但我縱橫腐圈多年,都還沒有見過真正的男男,如今震驚之餘,竟還有點小激動。
假如骨馭炎和非渝是真心的,那我就成全他們好了!
如此一想,我便狠下心對著骨馭炎說:“既然如此,那我就祝福你和非渝百年好合,我願意自動退出。”
骨馭炎當下便愣住了,臉上的笑意也像是被裹了層冰霜似地僵住了。
“你這一天天的腦袋瓜子裏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東西,連我和非渝都能扯在一起!為夫看著你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連句話都想不明白呢!”
欸,難道我想錯了?
可他的話不就是說不要把心分給那麼多女人,那世界上除了女的不就是男的了嗎?
骨馭炎估計是猜到了我腦子裏的想法,重重地往我的額頭上敲了下,道:“停止你的胡思亂想!本王沒有斷袖之癖!”
這下又換我懵了,敢情我剛才的幻想都隻是幻想啊!
“那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嗎!”我衝他大聲問道。
骨馭炎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壞笑,說:“為夫的心早就給了你,但若是要分成十份八份也不是不可以,最大的那一份留給你,剩下的那些全都分給我們的孩子好不好?”
我還沒反應過來,骨馭炎便再次欺身壓下,一把便扯開了我身上的衣服,兩團小白兔瞬間袒露在胸前。
“為夫說了,要把心分成十份八份,那你是不是也得給為夫生十個八個孩子才行?”
當即我的雙頰便火燒似地紅了起來。
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理由拒絕骨馭炎,而且也不想拒絕。
我迎合著他的動作,在他的帶領下一次次登上那個令人欲仙欲死的天堂。直到我們兩個大汗淋漓,沒了力氣,才又難舍難分地停下。
按理說劇烈運動之後我會累得倒頭大睡,可如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想著媽媽畫像的事情。
它就像是梗在我心頭的一根刺,讓我怎麼也舒坦不了。
骨馭炎察覺出了我的不對勁,打趣道:“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是為夫沒有伺候好你?”
可是我實在是沒有閑情逸致和骨馭炎開這種玩笑,微微地搖了下腦袋,道:“我在想媽媽畫像的事情。我想了很久,媽媽的確不是那種會隨便就生氣的性格,可是她留下了香囊,卻對我避而不見,這一定有什麼原因。”
說著,我便坐起了身子,開始認真地分析道:“她既然留下了帶有自己味道的香囊,而且裏麵還有她的畫像,那就證明她並不是隻想偷偷地看一眼燦陽就走,反而是想留給我什麼訊息,但到底是什麼,我現在也沒想明白。”
骨馭炎撐起身子,將我抱入懷中,輕聲道:“夜深了,別再想那麼多了。你媽媽畫像的事情為夫自由辦法,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骨馭炎這麼說就一定有辦法能夠查出這背後的原因,可是我心裏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去猜想這背後的原因。畢竟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有一個很強烈的念頭,那便是爸媽當年的死絕不僅僅是意外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