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電流劃過一般,我的身子瞬間酥麻了起來。
身子的隱密處也控製不住地起了反應。
可剛才我還滿腦子都是媽媽以及對靖瑤的愧疚,總覺得現在不該立馬投入和骨馭炎的魚水之樂中。
更何況剛才他的那句要聞聞我是不是渾身醋味,這讓我很不爽!
當即我便開始阻止骨馭炎的動作,略帶慍色地說:“你不是說我渾身醋味嗎?酸溜溜的有什麼好聞的。”
但骨馭炎並沒有因為我的阻止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用一隻手便將我的雙手牢牢地控製中。
他勾著嘴角,迷離地笑著,半伏著身子望著我。
“隻要是娘子身上發出的味道,那都是好聞的。”
要不怎麼說女孩子容易被騙,骨馭炎的這一句甜言蜜語,我心裏就已經樂開了花了,恨不得他說什麼我就乖乖地做什麼。
可剛才我還阻止著他,因為這一句話就動搖,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不行,女孩子家家還是得矜持一些。
我望著他的雙眼,臉上還裝著生氣的模樣說:“我才不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呢!你不是說要去納妃嗎?我看那些陰間女子身上的味道更是好聞!”
骨馭炎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雙眸微眯地靠近我,在我耳畔輕輕地說:“為夫何時說過要納妃?若是為夫沒記錯,方才為夫說的是要把心分成十份八份。”
“那不就是要納妃的意思嗎?”我立馬回問道。
此時我心裏就像有無數條毛毛蟲鑽來鑽去一般,心癢得厲害。
想著若是骨馭炎真的敢再納妃,我一定頭也不回地就走掉!
什麼甜言蜜語,老娘才不相信呢!隻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骨馭炎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伸手勾了下我的鼻子,說:“為夫的心就非得分給女人不成?”
當下我就懵了,瞪圓著眼珠子盯著他,腦海中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他這話什麼意思,不是非得分給女人,那還要分給男人?
哇!骨馭炎不會是彎的吧?
不對,他都和我成親了怎麼可能是彎的。
媽也,難道他是個雙?
我頓時便開始在腦子裏搜索骨馭炎身邊的男性,第一個蹦出來的就是非渝。
眼前的狀況似乎超過了我能夠承受的範圍。
如果骨馭炎真的是個雙,那我豈不就是現在網絡上最可憐的同妻?
不不不,我可能比同妻還要更可憐。不僅要防著男人,還要防著女人。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和骨馭炎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我怎麼就沒有意識到他和非渝有一腿呢?
可是我壓根就沒有往哪方麵想過,自然也就沒有注意。現在想想,我們第一次回陰間非渝對骨馭炎的那種態度,就有種莫名地曖昧。
不過非渝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和骨馭炎也算是般配的。
呸!我這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怕不是腐壞了,骨馭炎可是我的男人,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