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清歡下意識後退一步,卻已經來不及了,被一隻健壯有力的大手拉住甩到床上,同時另一隻粗糲的手已經掩住她的嘴。
帳子裏很暗,她又被掩住了口鼻,瞬時覺得窒息。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結結實實壓下來,那麼重,那麼……令人踏實。
是陸棄,是陸棄回來了!
即使不能視物不能話不能聞,她依然知道是陸棄。
陸棄感受到身體下的人兒忽然就卸了警惕,原本緊繃的身體也變得放鬆而令人貪戀,鬆開手,凶狠地噙住她柔軟的唇。
蘇清歡被他吻到幾乎無法呼吸,卻還是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難以放手。
太想他了,想得心都那麼疼;終於回來了,就再也不想放手。
許久之後,陸棄抬起頭來,蘇清歡像一條被甩到岸上的魚,大口呼吸。
陸棄撐著身體,貪婪地看著她。
蘇清歡也回看他,看著看著眼窩子就熱了。
她不想流淚,便挑釁地揚起嘴角,“哪裏來的采花賊,竟然敢占將軍夫饒便宜。日後將軍回來,定要把你剝皮抽筋。”
陸棄眯起眼睛看著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讓我先來嚐嚐將軍夫饒滋味!”
著,他猛地又壓到她身上,雙手握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撕,裂帛聲撕裂了房間裏的安靜。
“夫人?”白蘇敲門。
她原本已經回去,剛想起是不是沒給蘇清歡關上門,不放心回來查看,就聽到了這聲音。
“沒事。”蘇清歡瞪了陸棄一眼,“去休息吧。”
白蘇卻沒作聲,也沒走,顯然有些遲疑。
“是我,在外麵守好。”陸棄懶洋洋地開口。“不許告訴其他任何人。”
白蘇眼中瞬時迸發出驚喜,忙道:“是,是,奴婢去院外守著。”
蘇清歡臉瞬時紅了,這不是告訴白蘇,他們兩個正在沒羞沒臊嗎?
她此刻隻顧著害羞,還沒想起別的不對勁,殊不知粉麵桃腮,的耳垂都紅了,煞是可愛,看在陸棄眼裏,那就是致命的誘、惑。
陸大爺心裏有許多思念,身體有許多欲、望,每一處毛孔都在嘶吼著要她。
沒有什麼,比一場酣暢淋漓、肆無忌憚的歡愛,更能準確地表達他的所有情愫。
既然如此,那就做吧。
蘇清歡的襖裙褲子被撕,衣被撩起來,雖然這是最親密的人,卻仍然忍不住害羞,顫抖著聲音道:“鶴鳴,你別這樣看著我,我……”
她受不了他孤狼一般霸道占有的目光,在這樣的目光下,她已經軟成了一汪水。
在床笫之間,他就是她的王,讓她生,讓她死,沉醉其鄭
不知道過了許久,蘇清歡像剛被從水裏撈出來一般,癱軟在床上,話的力氣都沒了。
明明已經困倦到了極致,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在極致綻放後進入空白一片的狀態;可是她還是依然強撐著眼皮,眼神一瞬不瞬地看著陸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