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漢子現下急的紅了臉,對著晴言說:“我雖隻是小小商販但卻是本分人,不貪這樣的便宜的。”汝親王根本不待那個人再說話,直接拉著晴言匆匆走開。
晴言笑,“那漢子什麼都沒做,你這樣一幅大敵當前的樣子是怎麼了,不會這樣小氣吧,王爺?”汝親王一臉的不痛快,小聲的嘀咕“平常也沒見你這樣勾人。””以後,出來都戴著紗帽。不準跟其他人眉來眼去,巧笑嫣然,聽到沒有?”
過了一會兒汝親王又道,“剛剛晴言叫我什麼?王爺?”說著狡捷的笑容浮現。看著這樣的笑容,晴言心知不好,就討好的笑著,“承容,晴言剛剛不過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的,對不對,對不對?”這話說的語氣軟綿綿的,已經是在撒嬌。
汝親王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異常乖巧的女子,心下軟得一塌糊塗,什麼都不想計較了。隻是看著自己手中拿的紗帽,又想起買紗帽的緣由和過程,又不太舒服了。直接伸手將紗帽扣在晴言頭上留下一句“回去再同晴言算清。”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晴言看看眼前的紗,又看看周圍的人,許久才反應過來。抬腳追去。
晴言追上汝親王,手主動地環住汝親王的手臂,輕輕的搖著,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抬著頭巴巴地看著。隔著紗汝親王看不清晴言的表情,卻也覺得自己可能是過分了,畢竟,晴言長成這樣又不是她的錯,晴言開心也沒有什麼不對。於是拉下晴言的手,晴言可能還以為汝親王在生氣,不太願意放開,汝親王硬是把晴言的緊扣的手掰開,改為十指相扣。這是比親吻更親密的動作。
汝親王一路拉著晴言的手走到長安有名的酒樓,回味樓,進了酒樓晴言就無所顧忌的拿掉了紗帽,誰知道,周圍皆是倒吸聲和盅筷落地的聲音,逼得晴言不得不再將紗帽戴上,汝親王剛剛被哄好的臉色再次發青。
要了一個隔間快步牽著晴言走進了隔間,擋住了周圍各色各樣的眼光。
其實晴言的相貌並不是有多漂亮,隻能稱得上是美人而已,根本稱不上絕色,更說不上會讓這麼多的人大驚失色,使他們感到驚豔的不是晴言的臉,而是晴言身上那種歡樂,放鬆。那種結合了睿智,幹淨,灑脫的風情,才是讓這些人驚豔的根本。晴言本身就是大家閨秀,飽讀詩書,更重要的她不是那種隻會“之乎者也”的俗物,她對事情有主見,會分辨,形成了獨有的聰慧,再加上晴言的敏銳幹淨就有了一股玲瓏善良的味道,再加上晴言願意相信汝親王,浸泡在疼寵和****裏的女子,自然有那些俗物比不上的美。
老板娘走進來,和善的問,“客官要吃些什麼?可用上酒?本店有上好的花雕,女兒紅,竹葉青,還有自己釀的桃花醉和海棠酒。”“酒就不必了,上幾道你們店的招牌菜,莫要上辣菜,再上一份烏雞湯。”話音剛落就聽見晴言說,“桃花醉和海棠酒上一點吧,我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