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很是為難的看著汝親王不知道這酒該不該上,就見汝親王無奈的說,“上吧,一會兒和飯菜一塊兒送過來。”“好咧”老板娘應著走了出去。
汝親王無奈的看著晴言,“晴言又不能喝酒,何為要點酒?”晴言笑嘻嘻地說,“承容怎知晴言不能飲酒,晴言會飲酒。”過了一會兒又說,“其實是不想飲的,隻不過,想嚐嚐自己最喜歡的話釀成的就而已。”汝親王笑,“原來晴言喜歡海棠和挑花,那回去後在王府種上一些可好?”“一些倒是不用,若是可以,晴言想在留杏院種上一棵豔極的桃花。看桃花會開出怎樣的結果。”汝親王笑,“既然晴言喜歡那就種吧,本王也想看看會是怎樣的結果。會開出怎樣絕世的花。”
晴言和汝親王都是一笑,場麵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很快老板娘就端上了酒菜,悠悠的飯菜想就這麼隨著老板娘搖曳的步子彌漫在隔間裏,可這樣的香味並沒有衝淡他們之間的快活,反而是多了一種家的溫馨。家之所以是家,柴米油鹽是離不開的,都說經曆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還能相知相伴的人才能被稱為良人,也許,也是對的吧。
“客官,這些是您要的飯菜,這青壺裝的是桃花醉,白壺的是海棠酒,您請慢用。”晴言一見那酒就想伸手去拿,誰知半路被汝親王抓住了說,“一上來就飲酒不好,先吃些東西再說。”晴言想抽回自己的手,汝親王卻抓著不肯放,“承容不放手,晴言卻就無法用膳了。”“無妨,本王喂晴言用膳就好。”晴言聞言一張俏麗的臉蛋羞得通紅,“不,不必了,晴言自己來就可以,不必勞煩承容了。”用了抽出了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銀魚,吃了一些後,還是想伸手拿酒,汝親王再次半路截住,“晴言自己吃好了就不理會本王了嗎?一筷子菜都未給本王夾過,就忙著喝酒,怎麼,在晴言眼中本王無這壺酒重要嗎?”晴言剛剛正常些的臉再次紅了,“那,那,晴言給王爺夾菜吧,先,先放手。”汝親王的手果然鬆了,晴言又羞又急的夾了一筷子回味蝦,汝親王看到蝦的一瞬間眼色亮了一下,很快又隱了下去。汝親王一臉滿足的吃下晴言夾的蝦,便不再發難。
任由晴言拿走了那壺酒,看晴言已經飲了三四盅還有再飲的樣子仔細的觀察晴言的臉色,晴言的雙眼明亮,甚至一點點醉意都沒有染上,若不是自己在旁邊看著絕不會知道這女子盡是飲過酒的。
晴言見汝親王觀察的仔細,便開口解釋,“以前夫子有時會拿著酒來找我,每次都是夫子喝的大醉,我卻是一點事兒都沒有。”說著晴言聳聳肩,神色間是懵懂的未知,似是不解為什麼夫子會醉,而她卻不會,不解為什麼一樣的酒自己卻是感覺不到醉意,隻能越發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