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給這副畫起名雙子,也有人稱其為亡者。
它所包含的太多,每個人看見的都不同,理解的意思也全然不同。可有一點是絕對的,這幅畫中所蘊含濃厚的絕望。
因為有人曾問過,這幅畫的作者還活著嗎?
溫恒不知道她是何時完成這幅畫作的,那段時間她又經曆了什麼。
“叮鈴……”
桌上的手機響了,溫恒接起來,“喂?”
“請問是萬恒先生麼?”
“是的,你好。”溫恒很自然的應了,收起平常毫不客氣的語氣。
“之前你投給xx畫廊的簡曆已經看過了,十分符合我們的需求。如果方便的話,明天就可以來上班了。”
“好的謝謝,我會準時到。”
溫恒掛掉電話,將那幅畫妥帖收好。走出書房,隨後進了臥室,明天需要穿什麼才能顯得頹廢些呢?
唔,要不要從今天開始就留長胡子?不行,她有潔癖,不喜歡邋遢的男人。
“我回來了!”瑪利亞一腳踹開臥室的大門,正好瞥見拿著衣服比劃的某人。破洞牛仔褲別具個性啊,最重要是顯年輕。
穿的這麼騷包啊,小姑娘歪了歪頭,“你晚上有約會?”
溫恒指了指門口,“出去。”
“約會的話,建議穿白色哦!”
“站住。”
瑪利亞轉過身來,“怎麼樣,要我幫忙嗎?行,先把卡還給我。”
溫恒扔掉牛仔褲,坐床上盤著腿,“你那天攔著不讓我出去的事情還沒算。”
什麼事情?瑪利亞腦子裏靈光一閃,哦豁,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站住……”溫恒的聲音帶上威脅。
“哈、哈哈。”她笑了二聲,“不是多虧我攔著你嗎?”
溫恒麵色柔和,“瞞的很辛苦吧!”
“不辛苦。”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見到威爾瞬間沉下來的臉,瑪利亞就頭大。“抱歉,我不該瞞著你的。”
“你怎麼知道的?”
“你皮夾裏的照片,我拿卡的時候偶爾見到的。”
他挑眉,“偶爾?”
瑪利亞火了,“你夠了,我也隻拿了十幾次,再說卡本來……”
“給你。”溫恒將一張黑卡遞出去。
“恩?”
“拿著啊!”
瑪利亞眨了眨眼睛湊上去,半信半疑的,手伸出去就快觸碰到的時候驀地被人收了回去,她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就知道沒那麼容易。
溫恒扯了扯唇,“一對一。”
她細細思忖了一會兒,“你把卡給我,我以後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溫恒微笑著搖了搖頭,“你得從陸修那裏問到我想知道的。”
“他們上床的事情你也要知道啊?”
他的臉色一下變了,“夠了!”
“好了好了,成交就是。”
溫恒冷眼,“出去。”
瑪利亞看了看他手裏的卡,欲言又止又有些害怕,她有點後悔說那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