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最容不得作假的東西,時光漫長,喜歡一個人一個月還好,一年,十年?
可若是不去嚐試,一輩子也不能知道答案。
“葉子……”溫恒的眼眸劃過感動的光,又帶著點希翼,“你能順便再求個婚麼?”既然都問了願不願意做男朋友,那順便把婚也求了吧!
葉臻,“……”
溫恒繼續道,表情嚴肅極了,“我很願意嫁給你!”
葉臻,“……”
她默默的灌了一口水,用商量的語氣看他,“剛才的話忘了吧,當我沒說好了。”
溫恒笑了,他似乎從沒有笑得這般開心過,“不行,我已經記住了,我要記一輩子。”
她望著他的笑容,不自覺的也笑了。
怎麼辦呢?沒辦法呢!
……
宅子裏的孩子陸陸續續離開了,最後隻剩下二個。他們也並非日日在一起,似乎隻有誰想起來了,才會想要去見一見。房間隔得很遠,宅子裏的路也越走越多,如果不是特意的話,是極少可以遇見的。
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過陸致遠了,每天來房間裏教授的仍然是過去那個老頭子。
陸佑一筆一畫練習著自己的新名字,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甚至還比原來少了幾筆筆畫。有時候無聊的時候他會想,他是從哪裏來的,又或者為什麼要活著。
這對於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顯得過於沉重了,因此大多數時間裏,他都想著要完成今天的功課。
晚上九點二十分,有人推開了他房間的門。
陸佑覺得,那個名義上和血緣上俱是他父親的男人,他對他的忍耐度算是極其好的。多虧了那些喜好說道的大人們,陸佑漸漸明白自己那天造成災難的影響力,那個名為葉臻的女人,她似乎與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至少在他出生後三年的時光裏,她才正好遇見他的父親。而他的出現逼走了,即便明麵上看去是她自己主動離開的。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是這個正朝自己走過來的人。
“在練字麼?”
他點頭,甚至稱得上是乖巧。
陸致遠對這個孩子的感情十分複雜,他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我曾經跟你說過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慕爾,你那天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陸佑靜靜的看著他,“有人送了一封信在門口,我打開看,裏麵說到這裏可以告訴我關於母親的事情。”
“好吧……”陸致遠揉了揉眉心,坐在沙發上看他站的筆直的樣子,歎口氣,“你過來坐。”
陸佑過去坐在對麵了,然而還是坐的筆直。
“現在你還想知道嗎?”
他點頭。
陸致遠的表情很複雜,“我希望你不要後悔,陸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