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雖然勤勞的索馬裏人民在喝水的問題上不依靠井水,但是當他們看到蟒蛇的時候還是會被其嚇上一跳的。看著巨大的飛艇回想起它曾經的威力,因為吃過它的苦,所以當再次麵對它的時候,一些老人和婦女們很自然的跪下自己那鑲有黃金的雙膝,不停的衝著飛艇磕頭作揖,樣子很是虔誠。不過即便信仰再堅定,態度再虔誠,此時此刻也挽救不了局麵,當飛艇的頂部好似瓢蟲展翅一樣張開的時候,托舉架將輕型飛機推舉了出來。
全身百分之八十的透明程度全因它的機身采用的是玻璃合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材料一是因為它的造價低,二是它的防彈和抗攻擊效果好,而且比起先前的材料它更為輕便一些。
一共可以坐兩個人的位置,將駕駛員和乘客分成了一前一後,在人們不斷掌握飛行技術的同時,架勢飛機這項技術也逐漸的在向開車那樣簡單,比起以往多而複雜的操作麵板,這裏的操作麵板顯得要更為簡單一些,所有需要控製的部件都用按鈕來取代了,隻這一項就節約了不少空間,也使得人們在操控的時候更為簡單。
托舉架將飛機慢慢推起進入人們的視線後,從遠處看,這架輕型飛機就像一隻蜻蜓似的,相比起尾部,頭部顯得尤為的大,而此時飛艇就好像石頭一樣,飛機就變成了一隻落在上麵的蜻蜓。
轉動螺旋槳後,這隻外形有點類似機械蜻蜓的飛機,向當地居民這裏飛來,想想上次這架機械蜻蜓所帶給他們的傷害,看著它從飛艇那邊向樹林上空飛去,海岸邊的人們在慶幸自己沒有直接被就地正法的同時,轉過頭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家園,而有的人則將想法落實到了行動上,向樹林家的方向跑去。
“哈哈哈哈,老大,要我說根本就不需要軍師他們過來了,老許也別讓他們過來了,我把飛機的高度再往上升點,咱們就直接空投幾個炸彈就完事了唄。”
“別胡鬧,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抓捕拉爾夫又不是鏟平一個地區,再說了,咱們也不是沒接過鏟平地區的任務,你忘了那次咱們開了四架死亡使者將巴西那整個一片快相當於我們一個省的大豆種植區都給炸毀了,連續轟炸了一周為的不就是不讓他們種那些植物,把土地都炸熟了,最起碼在五十年之內是別想再種地了。”
“那倒是,那次是真過癮啊,不過老大,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嗎?”
“當然了,我是在提醒你,我們這次開的是捕風者而不是死亡使者,雖然捕風者也具有攻擊能力,但它跟死亡使者比起來,就是一個天壤之別,它的主要任務是鎖定目標,控製目標,而不是摧毀目標,這些你應該都知道的。好了,安心開你的飛機吧,我已經將拉爾夫的大概藏身位置通過平板電腦連接到你的飛機上了,你就按照上麵提供的路標開始搜索吧。”
“哎?老大?你說咱們開飛機搜索的話,拉爾夫他們不能跑啊?”
“這個時候他要是跑的話,他的目標就更大了,除非他有地道,否則我如果是他的話,我就不選擇這個時候跑,哪怕在這個時候選擇暗地裏反抗我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跑,你也看出來了,這裏的樹木植被並不高,而咱們的這架捕風者又特別擅長低空作戰,它可以做到二十米極低空飛行,這就是它的優勢。”
“嗬嗬,對啊,即便有些地方是我們飛機達到不了的,不過我們還有老許啊。”
“嗬嗬...老實開你的飛機吧。”
“遵命!~”
如果說捕風者出戰的姿態還多少能達到欣賞的效果,那在許剛控製下的超級越野車—淩虎,當它亮相的時候就絕對談不上什麼欣賞的效果了。
送走捕風者後,飛艇正麵的艙麵慢慢打開,當艙板全部打開的時候,許剛為了顯示出自己駕駛的狂野,即便對方的觀眾不一定能看到他此時的舉動,他也還是按亮了一下車子兩旁的大燈,在燈光有些昏暗的飛艇內部,車子的大燈閃亮了一下之後,哄哄的發動機轟鳴聲在空曠的飛艇車庫內部響了起來。許剛在提醒王緒文和張乘榕坐好把穩,係好安全帶之後,一腳油門!車輪與地麵發出的摩擦聲音率先進入了人們的耳中。
“猛虎出籠!我們來了!~”配合著車輪與地麵發出的摩擦聲,這輛專為他們第四戰隊打造的全新多功能特戰車以極快的速度從飛艇的內部飛躍了出來,即便在許剛看來這隻是簡單的一躍,但當時這隻淩虎特戰車在慣性的作用下,也飛出了將近三十米的距離!遠遠望去這輛淩虎戰車還真有點虎跳峽的姿態。
車子著陸後,因為重力加速度的原因,再加上海岸附近的路麵都是以柔軟的海沙構成的,當戰車衝刺出來的時候,它的重量不禁使自己的輪胎陷入海沙的包圍當中,十厘米的深度對於一般車輛來說足以讓它有一種深陷沼澤不能自拔的感覺,可是對於淩虎這輛戰車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別看許剛是第一次開這輛升級版的戰車,不過相比起之前的戰車,它除了將先前不足都完善後,新添加的功能,也是在征得許剛和一些技師級別的司機意見後添加進去的,所以別看許剛是第一次開這架升級版的戰車,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對它的操控能力。
按下一個按鈕,王緒文和張乘榕突然感覺自己所坐的位置後麵不知好像被誰猛的推了一下似的,緊接著接聽見嗡嗡的聲音,許剛提醒他倆坐好後,腳下的離合和油門配合著,車輪在柔軟的海沙中不斷轉動的同時自身也同時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