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別這樣整了,這樣整越陷的會越深,你先別給油了,我和小張乘榕下車推車吧。”
“下車推車?嗬嗬!~小文子,你這是不是在埋汰你剛哥我呢啊?坐我車還有下車推車的時候?你說的我都懂,你的意思不就是說現在後麵缺少一個推力嗎?別急,它來了。”話音剛落,隻見許剛再次按動了剛才按動的那個鍵子,緊接著王緒文和張乘榕感覺到剛才身後傳來的力量這時又再次出現了,二人正在張望看身後是什麼東西或者人再推的時候,這時他倆發現車子竟然從沙坑當中開了出來見此情形他們二人忙問;
“這是怎麼做到的?”
“很簡單,在升級這輛車的時候,我就被請去征求了一下我對這輛車的要求,我說車子在沙坑泥坑中打滑是常有的事,之所以打滑就是缺少一個動力將它從坑中推出來,我當時就建議他們在車子的內部裝上一個動力裝置,並且將推動裝置安裝在汽車的尾部,從而達到推動的目的!~”
“我說的麼,我剛才還納悶你怎麼不讓我倆下車推呢。”
“嗬嗬,現在明白了?我的兩位未婚小青年?”
“誰是未婚小青年啊?剛哥你是不是忘了你們去我家喝喜酒的事了啊?”
“啊對,小張乘榕已經結婚了,我把這事給忘了,誰讓你沒要孩子的,我就一整還以為你沒結婚呢。”
“額...誰規定沒孩子就不是結婚狀態啊?不過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忘了我結婚那天的事,因為你來的時候就已經喝酒了,後來在我的婚宴上,你又喝多了,你,池德鑫,李福源,你仨喝的最多,本來商量好說要晚上咱們來個狂野酒局來著,結果你仨喝多了,如果不是老大,軍師和老王沒喝多的話,你仨當時就得出洋相了。那家夥,池德鑫和李福源還來了一段二人轉,真是笑死我了當時!”
“哈哈哈哈,你別提了,後來老大還埋怨我呢,他說本來說好大家一起喝多,結果我仨先喝多了,他倆一看我們仨喝多後的樣子有點邪惡,已經超出他們之前對我們的預期效果了。所以弄的老大和軍師不敢往多了喝,就怕都喝多了,沒人管事,怕惹事。”
“對了,老王,你啥時結婚啊?”
“我啊?趕趟,等我想結的時候就結婚了。”
“哈哈,不錯麼,看來是有人了啊,就差日子了,那好,看來咱們又要有酒局可以喝了,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坐穩嘍啊,咱們已經進入樹林子裏麵了,這裏可沒有供車子走的路啊,這裏頂多是人為踩出來的羊腸小路,你們都注意點啊,不一定哪裏就有陷阱毒箭啥的,都注意點啊。”
千裏馬在沒有遇到伯樂的時候,其實充其量就是野馬,光有一股子衝勁兒,其他啥也沒有,在遇到伯樂的時候,它的千裏技術才會得以正常的發揮。與之一樣,這輛戰車如果不是許剛開的話,它的很多功能也是施展不出來的,所以說雖然過程有點顛簸,但在許剛看來,這都無所謂,這是應該有的駕駛樂趣......
“軍師,你確定咱倆就這麼走著過去嗎?”
“如果你想證明匍匐前進比走路快的話,你可以選擇匍匐前進。”走出飛艇,走在沙灘上當淩虎從他們二人視線漸漸消失後,捕風者早已不知飛到了哪裏,看到自己果真是要跟魯冬一起步行走進樹林抓捕拉爾夫,池德鑫雖然特別喜歡跟魯冬在一起執行任務,可是難免他也會為自己的雙腳發出一聲抱怨,吐吐苦水。
“軍師,為啥咱倆不選擇一個交通工具啊?你說老大和大源他倆開的飛機隻能坐兩個人那行,那確實是沒有辦法,咱倆總不能趴在飛機上麵,但你說老許那車別說再坐咱倆了,就是把老大和大源叫來,那也是綽綽有餘啊,你說你為啥不去坐老許的車啊?”
“這樣,你也不用抱怨。”魯冬伸手拍了拍池德鑫肩膀,看了看不遠處的居民,對他們微笑了一下後,那些居民則目送著他們二人向樹林裏走去,那些站在海水裏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孩童見他們二人也走進樹林後,馬上又開始快樂的玩耍起來。
“你看啊,老大他們是開飛機走的,老許呢?是開車走的,海陸空,現在就剩下海了,你是想告訴我,你要劃船向樹林挺進嗎?”
“哎呀軍師,你又跟我倆扯沒用的了,我的意思是咱倆為啥不坐車?你說萬一有個危險啥的,車子不是還能幫咱們擋一下嗎?你說這萬一來個毒箭或者致命陷阱啥的,咱倆都沒跑,都得去皮。”
“嗬嗬,你說得對,我就等你說這句話呢,你有沒有想過?老許那輛車萬一掉進一個大坑裏麵怎麼辦?如果當時咱們都在車上,咱們掉進去的話,你說怎麼辦?等老大來救?嗬嗬,我想這裏的土著居民會比老大他們要來的早一些,那時咱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猶如被困在獸籠的猛獸一樣,任人宰割,而這個時候,如果咱倆沒在車上,收到他們的求救信號,咱們則會比老大快一些到達他們的事發點,同時咱們倆的目標小,不易會被別人發現。你要記住,咱們上次是把這裏的海盜揍了一頓,如今咱們又來了,怕咱們的也隻是那些被咱們揍的海盜而已,但是你要知道這裏居住的不光是那一夥勢力,還有別的土著民族,他們可不怕咱們,因為咱們雖然把海盜揍了,但對他們來說這並沒有起到殺雞給猴看的效果,所以我們要隨時小心提防著。”
“哦,是這樣啊,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就多少能理解了,原來你是怕咱們出事的時候被一網打盡啊,那我懂了,不過對於你剛才說的咱倆目標小這件事,我還不能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