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醒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很難,因為職業的特殊,所以想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基本沒有。當然了這些說的都是那些普通軍人的作息時間,至於第四戰隊,隻要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自然醒是他們這裏常有的事情,即便明天有天大的任務在等待著他們,隻要時間蔥鬱,準備的工作夠到位,睡眠在他們這裏就不算是問題,有良好的休息才能更好地完成任務這是他們一貫的宗旨,也是他們用戰績換來的特殊待遇。
噗通一聲!李福源終於將那個被他蹂躪了一宿的被褥連同他一起掉落在了地上,不過確切的來說他是掉在了別人的身上。
“哎呀我操!咋的?你這往人身上掉還自帶減震功能呢啊?咋還卷著被褥來的呢?”
“我這不是怕與你零距離接觸麼,你這家夥剛跟前女友分開沒多長時間,現在的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誰知道你挑不挑食,是不是男女通殺啊?”
李福源和池德鑫這兩個人睡覺不老實願意往地上掉的這件事,在他們第四戰隊裏是有名的,即便是七個人同睡一張床時,如果地方夠大,可以施展開的話,李福源很有可能第二天就會以大頭朝下的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
伸了一個懶腰,池德鑫從地上坐了起來,雙臂杵在床上看著不遠處寧劍波和魯冬正在討論關於這次任務的一些事情,瞧著他們倆的樣子,看來已經起來很長時間了,從衣著上來看,他們倆絕對不是剛起來十分鍾的樣子,不過這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這已經形成了一個規律,但凡有任務需要執行的時候,寧劍波都會是第一個從床上起來的,一方麵源於他是這裏領導的原因,另一方就是跟他作息時間有關了,他是一個有規律性的人,凡事都有他自己的一套處事方法,在不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會保持八小時的睡眠,而當有任務的時候,他則會隻讓自己睡六個小時。也正因為他有著自己這一套“規章製度”所以他才能領導這個集中了全國精英人士的第四戰隊,他才能讓那些身懷絕技的人甘心在他手下唯命是從,坦白來說,他就是用以身作則來領導這個團隊的,而至於他們用戰績換來的自然醒?嗬嗬,他把這份特權都給了他的隊員。
打了一哈欠,揉了揉眼睛,池德鑫看了看躺在他旁邊的李福源,此時李福源也沒有了睡意,不過似乎他還不願意起來,躺在地上看著天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喂,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旁邊睡的不是你啊,我記得是老王和小張乘榕啊,我就怕你睡覺不老實我才離你遠點的。這都第幾次了?你都記不清了吧,每次出去玩也好,執行任務也好,隻要是睡覺你,就得砸我幾次。人家我睡覺之前都給自己安排好了,老王和小張乘榕他倆睡覺老實,即便我睡覺掉到地上也不會有多大事的,他倆就是半夜上廁所也不會踩到我的。這點我對他倆是有信心的。我怕的就是你在我掉地上之後你再往地上掉,那就指定得砸我了。結果怎麼樣?一準的,你今天又把我給砸醒了吧。”聽著池德鑫的話語,李福源笑著用手抹了一把臉,用手挑逗了一下池德鑫然後說道;
“切!~我就是怕我睡覺掉地上摔一下怪疼的,所以我才趁你睡著之後跟張乘榕換了下位置,不過話說回來我也真服你了,我就納悶了,從床上掉到地上,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你真的能保持不醒嗎?”
“那咋了?很奇怪嗎?跟你說實話,要是哪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的不是地上而是床上的時候,我還會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呢!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一宿沒睡。”
他們二人之間的對話逗笑著別人,此時王緒文和張乘榕兩個人坐在餐桌附近吃著飯,許剛因為是僅次於寧劍波和魯冬起來的,所以他早吃完飯了,這時的他正翹起二郎腿,嘴上叼著煙,看著書桌上他擺放的撲克思考著怎麼破解其中的奧秘呢,這也算是許剛每次做任務之前用撲克給他自己“占卜”一下吧,隻不過西方人用的是塔羅牌,而他用的則是撲克牌。
“你倆少點吃啊,別把我那份給吃光了啊。”原地做了最後一次與睡眠的抗爭之後,池德鑫搖搖晃晃的向王緒文和張乘榕的方向所走去,而李福源則趁池德鑫不注意的時候伸腳想給池德鑫來個下腳絆,讓他嚐嚐狗吃屎,隻不過這一切都被池德鑫給成功的躲開了。
當當當,門外不知誰在敲門。
“我去看看。”魯冬走到門口,拉開房門,一個東方麵容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隨著這位東方女子的出現,屋裏李福源和池德鑫在不斷起著哄。隻見這位具有東方麵孔的女子在年級上與他們這些二十八九歲的人沒有太大的差距,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女軍人頭上少有的顏色,卻在她這裏得到了批準,並且改變了頭發的原有顏色,一身幹練的藍色軍裝使她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個女軍人獨有的氣質!
“呦,這不是單紅梅麼!~這麼巧,你也來了?”
“嗬嗬。”叫單紅梅的女子嘴上向上一翹,露出一絲笑容,隨後她的目光從魯冬的身上轉移到了屋子裏麵的其他人身上,每個人她都大概看了一眼,看完一圈後,她又將目光重新挪到了魯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