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魯軍師。”於軍徽抬起頭,看著魯冬,一雙眼睛充滿了淚水。這樣的情形讓人看得不免有些心難受,不過心再難受也要接受現實。
“於子,我們不能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快走吧,我還是那句話,梁軒雖然已經死了,你如果舍不得的話,你可以把她帶走,但我們不能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
“不...不...魯軍師,梁軒她沒有死,她沒有死。”這樣的情形魯冬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願意接受殘酷的現實這是很多當事人的心情,這都可以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眼下該做的事情還是需要做的。走上前,彎下身子,魯冬準備將於軍徽攙起,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於軍徽竟然一把將他的腦袋按在梁軒的心髒部位,出於本能反應,魯冬立馬抽回身,站了起來,原本心平氣和的他在對待於軍徽這種執迷不悟的樣子也有點生氣了。
“老於,差不多就行了啊,別挑戰我的心裏底線啊。”
“魯軍師,你剛才聽見沒?梁軒的心在跳啊。她的心真在跳!”
“老於,我再最後提醒你一句啊,趕緊跟我們走,否則你就自己在這裏陪著這個死屍吧。”
“魯軍師,你過來,你可以聽聽,梁軒真的沒有死啊,她的心真的還在跳啊。”於軍徽神經質的樣子讓魯冬既生氣又無奈,他不想再跟於軍徽浪費時間,因為剛才他也說了,梁軒的致命傷是心髒被刀或者利器所擊穿,一個已經被擊穿的心髒哪裏還會有跳動的可能性?看著於軍徽的神經質,魯冬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於是他想跟池德鑫一起將於軍徽拉回去,就在他準備叫池德鑫的時候,池德鑫的舉動讓他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
“你幹啥呢啊?”看著手拿匕首在牆麵上刻著字的池德鑫,魯冬難免會問出這樣的話語。
“好了!~你看軍師,這個狗娘養的不是在牆上寫出當你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你就離死不遠了嗎?我就給他來了個下句,如果你想挨頓胖揍的話,就來找我,我叫池德鑫!~”
想想於軍徽的神經質,再看看池德鑫這樣的舉動,魯冬感覺這兩個人現在都有點不正常了,不正常就不正常吧,眼下回到飛船裏麵才是最重要的事。他拍了拍池德鑫肩膀,準備要跟他說關於於軍徽事的時候,突然從於軍徽那裏傳來一聲嚎叫!緊接著於軍徽不知怎麼竟被扔出四五米遠的距離摔在走廊裏。
“軍師,這叫起死回生嗎?”
“動漫裏麵這叫;穢土轉生!~還尋思啥啊。準備打!~”原來梁軒真的像於軍徽所說的那樣並沒有“死”,現在的她站在剛才於軍徽抱著她的地方,麵無血色,表情冰冷,雙眼當中沒有一絲光彩,目光鎖定在了他們二人身上。
“我就說麼,梁軒沒有死,她真的沒有死。”躺在地上的於軍徽雖然摔的夠嗆,不過他仍在為梁軒爭取著希望。
“你給我閉嘴吧,她現在就是沒死,也不算是活的!~”魯冬和池德鑫二人舉著機槍,槍口對準著梁軒,而梁軒則站在那裏機械性的扭動著腦袋似乎在打量著他們二人,此時的雙方就好像勢均力敵的兩個武林高手一樣,誰也不想貿然的發出第一招。
“啊呀!~~~~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梁軒並沒有發動攻擊,而是突然雙手握著腦袋癱坐在了地上,嘴裏不時的發出哭叫一樣的動靜,看樣子很痛苦,這樣的局麵讓魯冬和池德鑫二人一時間不知所措,他們倆互相看了一樣對方,正在考慮怎麼辦的時候,這時梁軒突然開口說話了!!!!!
“快...快...快走!~~~~~~~~~這裏...這裏...這裏不安全......”因為此時的她不是正常狀態下的她,所以她喊出的這句話並沒有被他們二人所完全聽懂,而且因為梁軒是心髒被擊穿才死的,所以對於她的再次複活,他們二人不由的都倒吸一口冷氣!就在他們倆遲疑梁軒叫喊的同時,放在操作台上麵那株花此時突然發出絢麗的色彩,由綠變粉,再由粉變紅,再由紅變黃,最後又由黃變綠,這樣的變換,普通植物怎能做到?這分明隻有霓虹燈才能做出的顏色變化竟然在一朵花身上展現出來了?
眼下這株花在不斷變換顏色的同時,它的身子也不斷的變大,到最後,它的頭部變成一個好似裝滿水的氣球一樣,大小有一台四十英寸的顯示器那樣大,當頭部停止膨脹的時候,它也停止了顏色的變換,顏色雖然停了。可是他們倆依舊不知那個水球一樣的植物裏麵裝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梁軒突然從地麵上站了起來,伸出雙手似乎要抓那朵花似的,可是原本簡單的一個動作,在她看來就好像冥冥當中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與她抗衡一樣,梁軒拚命做了幾次也沒有做成功。
“快走!~”有些疲憊的梁軒這回發出的聲音讓他們倆人都聽清楚的同時,也都被她竟然能說話這件事給震驚住了。考慮到想要搞清楚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麼,魯冬並沒有馬上走,而是問了她一句;
“你怎麼了?這裏的人都怎麼了?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快走!~~~~~~~”梁軒用一種近乎哭腔發出的聲音,似乎此時的她現在很痛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