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你快走!~~~這裏的人都死了!~~~~都是被這些花殺死的...快走!~~~~~~~”話說到最後的時候,綠色好似泡沫一樣的液體從她的口中流淌了出來,因為液體從口中的流出,所以魯冬他倆隻聽到這裏的人都死了,卻沒有太聽清楚他們是怎麼死的,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所要發生的事情才是他們需要解決的。
隻見在梁軒的手心當中突然竄出一根好似樹藤一樣的綠色東西蜿蜒的射向魯冬和池德鑫,事情有點突然,池德鑫還沒有反映過來,魯冬推了池德鑫一把,池德鑫安全的躲避了這次攻擊,可是魯冬卻被那條樹藤纏住了脖子,並且被拽向梁軒所在的位置。
脖子被纏住,這事可非同小可,魯冬一手拽著樹藤想借此來緩解自己呼吸的困難,一手摸索著刀,準備要割斷這讓他有些惡心的濕滑東西,與此同時,池德鑫也向這邊衝了過來,可是沒等他出手救魯冬呢,隻見在梁軒另外一隻手掌中也同樣伸出一個樹藤向池德鑫射去,池德鑫見狀,一個彎腰成功的躲避了這次攻擊,緊接著他憑借多年的戰鬥經驗一手把著梁軒的手腕處,一手掐著位於腋窩處的胳膊如此一來,梁軒的這隻胳膊被他高高的舉起也就沒有了攻擊的能力,任憑那根樹藤不斷的晃動和抽打著,就是碰不到池德鑫。此時魯冬也用刀割斷了那條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樹藤,大口呼吸了幾下,從地麵上站了起來。
“軍師,你沒事了?”
“如果惡心不算事的話我就沒事兒,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惡心呢?滑溜溜的,好像還有一點粘似的。”拽掉脖子上剩餘不分,魯冬準備支援池德鑫,就在這時,已經被植物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梁軒說出了自己最後一句話;
“快走,殺了我......”說完,從梁軒的口中射出一根跟剛才樹藤一樣的長長的東西,不過因為它是從她的口中射出,所以更像是她的舌頭一樣。
“哎呀我操!這貨再往下變是不是就要變成章魚精了啊?”看著舌頭在地上不斷地拍打著,似乎在嗅著什麼,池德鑫用腳狠狠的踩了它一腳之後,巨大的疼痛使得她暴跳如雷!原本被池德鑫舉著的胳膊也不知為何突然力量大增將池德鑫揮到了一旁,憤怒至極的她揮動著兩條長長的樹藤和長長的舌頭,不斷衝他們二人吼叫著!
“軍師,怎麼辦?”
“就按她剛才說的那樣辦,殺了她吧,以免她難受和再禍害別人。”
“明白!~”端好機槍,魯冬和池德鑫他們人兩人衝著梁軒的身體不斷用槍打著,子彈殼落在地麵發出脆脆的聲音,而梁軒的身子則被他們打的不斷向後退著,並且不斷濺出綠色的液體。
“軍師,這麼打好像也不是個事,而且還有點太浪費子彈了,要我說了,打她啊,其實就一顆子彈就行!~”
“不行,池德鑫!~~~~~”當魯冬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為時已晚,池德鑫已調整好散彈噴射口,哄的一聲!梁軒整個人的身子被打下掉一半,右半身子連同胳膊被打掉在地上,上身隻剩下左側的一半,被打後,梁軒在原地搖晃了幾下之後就躺在了地上,而那些原本充滿活力的樹藤和舌頭,也都停止了扭動。
“有啥不行的啊,你看,這不挺好的麼?”魯冬沒有理會池德鑫的話,走到梁軒屍體的旁邊,看著她被打掉的右臂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彎下身他將戒指摘了下來,並且揣在了自己的衣服兜裏。池德鑫自然不知魯冬為何會這樣做,於是他問道;
“咋的?賊不走空啊?”
“不走你妹!把它拿回去告訴周德順(梁軒老公)梁軒已經不在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哎?軍師,那你剛才為啥不讓我用散彈噴射口啊?這多快啊!~一下就解決戰鬥了。”
“因為我怕你把那朵花打壞了,你看它剛才發出那樣絢麗的顏色,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你見過誰家花會那麼發光的?還有它將自己弄成一個球,它的裏麵裝的是你知道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它裏麵有東西的話,為什麼不出來攻擊我們呢?是時候未到?還是需要外部的條件才行?這些你都不想嗎?你那散彈口噴射麵那麼大,萬一打穿它怎麼辦?”
“好像真被我打穿了。”順著池德鑫的話,魯冬將視線挪到那株花上麵,隻見原本像水球一樣的花,現在慢慢的展開花瓣,一瓣,一瓣,又一瓣猶如抽絲剝繭一樣,慢慢的展開自己包裹在一起的花瓣。
與此同時更恐怖的是,隨著花瓣全部的展開,原本被包裹在其中的東西也都衝了出來。
“快撤池德鑫!~”花瓣全部展開後,從它的裏麵不斷的向外麵蹦出大小跟一個六百毫升飲料瓶一樣的花!這些花身下有兩片綠色葉子,花身是綠色的花莖,花朵是粉紅的顏色,乍眼一看跟普通花沒有什麼兩樣,可是仔細一看它的恐怖之處就展現了出來,一是它們花蕊的部位跟普通花不一樣,普通花蕊部是植物狀,可是它的蕊部卻是一張恐怖的嘴!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它們竟然可以脫離土壤,在地麵上行走,同時因為它本身有液體,所以它的身子在地麵上行走的時候發出啪啪的聲響,仿佛是喪鍾一樣,追討著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