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看著月夕無理的從他眼前走掉,麵具下的桃花眼閃過一絲陰鶩,正準備上前去踹開房門,教訓一下這個無視他的女人,卻在此時,納蘭墨清的貼身丫鬟來見他。
帝炎權衡了一下輕重,雖然很想現在就去教訓她一頓,但是納蘭墨清他現在還不能動她,盡管不是很願意,帝炎還是隨丫鬟去紫了苑閣。
回到房間就倒在床上的月夕,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一直到日上三竿,月夕才悠悠的轉醒,伸了個懶腰,睡飽之後,月夕就感覺腹中饑餓難耐,隨便收拾了一下,出門去找能充饑的食物。
酒足飯飽後,月夕回到聽雨閣,卻見早上陰陽怪氣的帝炎不在,一想到帝炎早上的惡行,鳳眸忽然閃現一抹邪惡。
月夕有注意到,最近一段時間,帝炎對她的暗中盯梢已經撤了,所以見聽月閣美人,大搖大擺的推開帝炎的房間,,找來一盆水,大張旗鼓的端著水來到床前。
最近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手一傾,滿盆的水,嘩啦啦——的到在帝炎的床上。
看著滿是水暈的床鋪,月夕好心情的哼著歌,將手中的盆放下,揚長而去。
月夕沒有回房,隻見她輕巧的避開耳目,來到睿王府的後山,夏荷的骨灰安身之處,閉上眼感受著微風輕吹著麵頰。
夏荷,是你嗎?月夕覺得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跟夏荷說,但是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不禁有些黯然,現在夏荷死了,說什麼都晚了。
月夕忽然覺得現在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都挽救不了夏荷已經死的事實,閉上眼,將眼底的酸澀掩去。就這樣靜靜的在山上做了一下午。
月夕剛進聽雨閣,就遠遠的聽到帝炎暴怒的聲音,月夕微微皺眉,看著門外跪著的一群奴仆,微微訝異,這是什麼情況?
誰知她剛進別院,就被帝炎眼尖的看到,下一瞬間,一聲怒吼鋪天蓋地的襲來:“月夕!別以為本王不敢把你怎麼樣!”
眉頭緊皺,這男人吃火藥了?
敢情月夕把上午做的‘好事’給忘了。
“我耳朵沒聾,麻煩音量降低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帝炎。
月夕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一群奴仆,鳳眸閃過一絲嘲弄,古代的人就喜歡這些,動不動就讓人下跪。
帝炎看著不遠處一臉的漠然月夕,胸腔中布滿怒氣,“今日我房間是不是你做的。”
月夕一愣,臉上閃過一絲恍然,歪著頭看了眼帝炎,隨即點了點頭。他不說她到時都忘記還有這茬事兒了。
帝炎見狀,倒抽一口氣,她居然居然就這樣不知反悔的點頭,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深吸口氣,壓抑著快要將他淹沒的怒氣,薄唇扯起一抹僵硬的弧度,“看樣子,你還有理了。”
“誰讓你惹我了。”月夕不知好歹的說了一句,還點了點頭附和他說的。
“嘶……你說本王惹你?”低沉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危險,可憐了跪在一旁的奴仆在地上瑟瑟發抖。
“對啊。”
“月夕!”帝炎控製不住的怒吼,他真想掐死眼前這個人。
“我有說過!我沒聾!麻煩小聲點。”月夕掏了掏耳朵,嘀咕道。
帝炎深吸口氣,看了眼不知死活的月夕,怒極反笑,“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水,來人,把本王的衣服都拿來,讓月夕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