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藥吧。"說完就給他喂藥,這讓賀聰摸不著頭腦,她剛剛是為什麼傷心?
"哎喲……燙……燙……"剛飲到草藥賀聰就被燙著。
"對不起,對不起,我都沒吹。"她都羞愧死了。
"不要緊。"賀聰安慰她。
接下來她仔細地吹涼了草藥,慢慢喂他。蛇王在門後看著他們,也是開心,琬靈一向如男子,沒個女人樣,每次勸她她都不耐煩,蛇王都怕她嫁不出去。這下發現,在喜歡的人麵前,再大大咧咧的性格都收起來了。
"你這毒是誰給下的?"
"不知道,一日到外麵吃了頓飯回家,自己就難受得躺下了。"
"這毒是南方的蛇蠱,還不是一般的蛇蠱,我和我爹研究了好久才弄的解藥。"
"謝謝你們,我家必定重金相贈。"
"我們不缺錢。"
"哦……那我家必定會找到稀世珍寶作為謝禮。"
"嗬嗬……你怎麼就轉不過彎來。"她嬉笑起來,賀聰陪著傻笑。
"我之前怎麼沒見到你?"
"我在外破案。"
"破案?你是衙門的人?"
"不是,我現在在奇異司做破案人。"
"我聽說過奇異司,彙聚了天下人才,你定有特殊才能被奇異司看中。"
"哪有什麼才能,我隻是跟爹爹學了製毒之術而已。"
"我這蛇蠱其實還找過其他大夫,都不能解毒,才到這來找蛇王。蛇王的學生怕是也不俗,更何況你還是他的女兒。"
"也是啊……我爹可厲害了,你找對了人。"她自豪地說。
"那你能跟我說說你們最近調查的案子?我喜歡聽這樣的故事。"
"好啊,那個縣城是奇福縣……"他們聊得起勁。
直到定昏,蛇王要他們睡了才停止聊天。
第二日,賀聰的父母過來接人。
"蛇王,我兒今日如何?"賀母問。
"好了,都可以走路了。"
"咦?他人呢?"她向昨天的房間走去,並沒有發現賀聰。
"早上他說想去外麵走走,別擔心,有我們家閨女陪著。"
"哦……那我們等著。"
張聰在前,琬靈在後,他們倆散步在這無邊無際的竹林之中,踩著那落滿竹葉的小道,柔軟極了,就像現在兩人的心情一般。
"你小心點,才恢複。"琬靈看著在他前麵試著輕功的賀聰,擔心地說。
"我這病了大半個月,終於有機會出來了,我可要好好伸展,伸展。"賀聰並不聽話。
"你是做什麼的?"她幹脆不勸他了,聊起了別的話題。
"練武之人。"
"怪不得你這麼魁梧。"
"太壯了嗎?"賀聰問她
"剛剛好。"
"你在奇異司,我以後會去看你的。"賀聰從一竹樹上落下來,走到琬靈身邊。
"來看我?好啊……"她笑靨如花。
"那我可以去哪找你?"
"京城河西駐紮的軍營,你去那,說你名字,他們就會帶你來見我。我等下回去就給站崗的士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