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世界上最值錢而又最不值錢的東西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日,陸毅正與幾位將領於軍帳中商議軍情,忽有軍士進來報道,言匈奴單於欒提羌渠帥千騎正於營外五裏處守侯,著人前來約戰。陸毅聞報,與戲宮台商量一二,當即帥眾將引兵與營外列開陣勢。
陸毅勒馬,望對陣旗門開處,當先一人正是匈奴單於欒提羌渠,於扶羅呼廚泉分列兩下,三人身後整齊列著一千騎兵,一個個卻是滿麵彪悍之色,顯然是欒提羌渠精挑細選,方才湊得這一支軍隊。
欒提羌渠見陸毅列陣出得營帳,遂催馬來到陣前,遙遙的拱手道:“陸將軍,今本王帥千騎來赴前日之約,千騎在此,不知陸將軍可記得彩頭為何物乎?”
欒提羌渠言語間得意洋洋,經他親手挑選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大軍中擔任伯長之職,可謂精銳至極,欒提羌渠自信斷無再輸之理。
“哈哈!本將軍安能忘記?望貴軍軍容,怕單於為此戰未少花費心思吧?”
陸毅久經軍陣,安能不識精銳之氣?此千騎,怕亦不在陷陣營之下!
“陸將軍見笑了,彩頭甚重,由不得本王不慎重對待,想必陸將軍也該準備妥當了吧,卻不知陸將軍的千騎尚在何處?”欒提羌渠向陸毅軍中望去,隻見其軍後居數千騎兵,卻是和尋常騎兵並無二致。欒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軍隊,莫說一千,即便是數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
陸毅見欒提羌渠一臉的得意,冷笑一聲道:“本將軍又安敢負單於所望,破陣一營,出列!”
隨著陸毅一聲令下,大軍閃出幾條寬闊的通道,數支騎兵踏著整齊的馬蹄聲自陣後騎兵隊伍中緩緩走出,在陸毅背後集結,擺開了陣勢。
“這是什麼騎兵?”欒提羌渠望著對麵奔出的一千騎兵,忍不住驚呼道。饒他匈奴素以騎兵著稱,但如此騎兵卻是未曾一見。隻見對麵那支騎兵,馬帶馬甲,人披鐵鎧。馬帶甲,隻露得四蹄著地,人掛甲,隻露著一對眼睛。每五人一簇,手中武器卻也奇怪,五人居中者,並不持長兵器,卻是手端一把巨弩,見其模樣,卻似和兩日前所見那奇怪連發之弩甚是相象,左右懸著數壺弩箭。其兩邊者,皆持著奇怪的東西,長達丈八,前尖後粗,粗短的把柄攥在手中,其身架在特製的馬鞍之上。再兩邊,亦不是尋常騎兵所持槍槊之器,乃是長柄雙闊刃巨斧!如此之物,非力大者不能舞!
這是什麼騎兵?非但匈奴一方不明,即使陸毅大軍中也是一片驚呼之聲。眾將亦隻知自家主公秘密特訓了一支為數兩千的騎兵,為此,將軍中精壯力大者挑選了幹淨,然卻不知這軍之容,今亦乃初見!
陸毅心中冷笑,什麼騎兵?騎兵王者連環馬!長丈八者為何物?衝鋒陷陣無敵之器西方騎士槍!哼,本將軍倒要看你如何抵擋我的心血破陣營!
“黃。黃將。將軍,這。是騎兵?”欒提羌渠驚疑的道。
“哈哈!單於,此不是騎兵卻又是什麼?此乃是由本將軍親自組建的騎兵,名,破陣營!單於卻是第一個得見真容者,恭喜!”
新組建的騎兵嗎?欒提羌渠想了想,如此本王又有何懼?想本王所挑,皆乃精壯之士,如此騎兵,天下大可去得!呃。不包括那變態的“虎神衛”!至於那“陷陣營”,打不過我跑還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