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防護架被般開,大營門前出現一條寬闊的通道。
蔡瑁輕聲對身邊的人說了幾話,而後高聲喊道,“眾軍隨本將出營,歸降逍遙侯。”
說著話,他當先走出大門,身後眾軍士蜂擁而出。
於禁見此情景,高聲喝道,“弓弩手準備,隨時聽令發射。”
隨著他的命令,圍在大營前的弓弩手都做好了準備,彎弓搭箭,端起連弩對準了大門口的荊州軍。
蔡瑁腳步不停邊走邊喊,“逍遙侯,這是為何,難道你就如此待降軍嗎?”
陸毅冷笑著搖搖頭沒有,於禁卻接過他的話,“出營受降者放下手中兵器,持有兵器者,按敵軍對待。”
蔡瑁繼續快步走著,邊走邊快速,說道,“啊,原來這樣啊,我,我這就下令。眾軍士聽令,隨我衝出去,擒拿陸毅。”
說著話,他停下腳步,從旁邊軍士手中接過的長槍,向前揮去。
隨著話音,眾軍士潮水般地向前湧去,快速奔跑著衝向陸毅。
蔡瑁的兵馬須穿過百丈左右的距離才能衝到陸毅陣中,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進入弓箭射程之內,噩夢般的箭矢如雨點般射出。
他們的動作如何能快得過弓箭,而且有的軍士因為口渴,水分補充不足,身體已經出現脫水狀態,體力有所不支。
一排排的軍士倒在衝鋒的路上,如蝗的箭矢漫天飛來,荊州軍頓時大亂。蔡瑁看著眼前的戰況,心中分外焦急,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這次衝擊失敗,那麼他把投降這條路也給斷送了。
先前那些弓箭手射出的都是亂箭,亂軍之中,不一定射到哪裏去。
而這些護衛則不同,他們都是自兵營中購買的弓箭手,箭矢落處,全部命中敵軍的頭顱。
一輪箭雨射出去,近一千多人喪命,又一輪,又有一千多荊州軍頭部中箭。三輪下來,戰場上一下變得安靜下來。
陸毅的那些軍士也停下了射箭,荊州軍也停下了衝鋒的腳步。
視線中,近千荊州軍士每人頭上插著箭矢正在緩緩地倒下。不久之後,蔡瑁也死在了亂箭之下。
這一日,大軍正在行走間,忽然前麵的探馬飛速馳來。
探馬奔到陸毅身前,飛身下馬,單膝跪倒在地,“報主公,前方二十裏處宛城張繡的兵馬,正向此處行來。”
陸毅皺了皺眉頭,問,“有多少人?”
探馬回道,“有五萬多人。”
“再探再報”陸毅淡淡地說道,探馬應了一聲,上馬離開。
“主公”旁邊的展熊立刻叫道。
陸毅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緊張,“列隊,準備迎敵。”
這次他隻帶了五千護衛,再有就是押送輜重的軍士,有兩千人的樣子。各降將都帶有親兵,每員降將的親兵都不足百人,所有的兵馬都加起來還不足八千之數。
八千對五萬,兵力居於劣勢,若在平時陸毅倒不擔心,現在軍中有兩位,他不得不早做準備。
隨著展熊的命令,五千護衛在前麵列開陣勢,進入戰鬥戒備狀態。
陸毅與人對戰,完全憑借感覺,或者的武器指揮著他,他隻需要暗中一中玄妙的感覺出招即可。
此時陸毅手中的權柄劍倏忽刺出,寬劍化做一道銀虹,直刺向張繡的前胸。張繡單手提槍向上挑去。鐵製的槍杆剛好與權柄劍的劍鋒碰個正著,強烈的撞擊迸發出一串火花。張繡隻感覺虎口震動,右臂有些發麻。
好大的力氣張繡暗歎一聲,抽槍,槍尖對著陸毅含而不吐,蓄勢待發。
陸毅意隨劍動,一個照麵之後,策馬再次衝向張繡。坐下赤兔馬啟動速度極快,有若驚虹一般,晃出一道虛影朝張繡衝去。
權柄劍折射著太陽的光輝,發出冷冷的寒光,劈向張繡。
張繡沒想到陸毅這麼快發動第二次攻擊,其速度之快,氣勢之凶,讓人不寒而栗。
張繡沒敢硬接,一帶戰馬向旁邊躲閃,剛剛避過一劍。他手中槍有若蛟龍一般朝陸毅刺去。
陸毅隨意地一挑,權柄劍與長槍結實地撞到了一起。
“喀嚓”
金鐵交鳴聲中,這個聲音極不起眼,而兩邊觀戰的人都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張繡的鐵槍在這一次碰撞中,居然被陸毅的權柄劍生生地削斷。
陸毅一招得手,乘勝追擊,提劍追趕張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