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之間的這些經曆,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等以後老了還可以有電影來回味走過的人生路,多特別?”
宮池奕看著她,他知道自己的女人獨一無二,無論哪個方麵,有她的思想,有她的行事風格,人生過得和別人不同,連電影都獨樹一幟。
有好心的提醒:“設計很多敏感的政治,不怕審不過?”
吻安笑起來,“怕什麼,我慢慢晉升,國際電影圈我說了算的時候再播出也好啊!再者,這方麵我早有了經驗,曆史事件也得用映射和適當分寸還原的手段,照搬拍攝必然被禁的。”
嗯哼,理想可真豐滿,國際電影圈還想她說了算。
但她此刻這樣一句傲嬌的玩笑話,在未來的確成了現實,尤其正因為是個女人,在國際電影圈至高位置上,她越發受到敬重和愛戴,加之被聘為最高電影學府教授,學生和圈內後輩皆尊稱她為“顧先生”。
而她所拍的《內閣獨立日》、《玄影暗潮》、《平亂榮京》都被封為不可超越和模仿的經典,特封列入榮京發展史曆史影視資料庫,讓後被見證榮京如何一步步走到國際最高位,任聯合署第一常任理事國。
她這一生,從娛樂圈,到政界製高點,又到影視藝術家最高位,直到高壽在圈內依舊十分活躍。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此刻,吻安確實是很認真的想了一番,就這麼定了,先不說以後會遇到什麼困難,她得先把第一步踏出去。
那就是寫出內閣獨立事件的劇本。
宮池奕看著她竟然說做就坐,從她腿上跳下去真的趴在榻榻米上開始尋思劇本了。
他無奈的閉了閉目,火都撩起來,壞女人!
但他也隻能忍著,強製自己繼續看文件。
之所以他要忍著呢,自然是因為有事,因為不確定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萬一有了,他一個不小心出點差錯就悔了。
十一月底,最有權威、規模最大的國際電影節已經進入準備階段。
吻安那時候的心思都在新劇本,基本已經忘了之前肖委員和她說入圍的事,加上自己沒覺得能拿獎,就沒怎麼關注。
那天中午她寫著劇本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餘歌在家裏。
“幾點了?”她朦朧的坐起來,有點懵,她竟然睡著了?
餘歌笑了笑,“生病了你自己都不知道的?”
說著話,宮池奕已經從外邊進來,一張峻臉原本是溫溫和和的,開口之前就故意沉了下來,道:“劇本就放著吧,不準再寫了。”
吻安很想說,劇本不是她生病的原因吧?
但是看他那麼冷肅的臉,她隻好不頂嘴了。
餘歌衝她笑了笑,“沒事,小感冒,不過他怕你發梢轉成炎症。”
吻安能理解的,也沒那麼在意,看了餘歌的肚子,目前都兩個多月了吧?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餘歌抬手撫了撫腹部,“所以某人說我裝的啊,你不知道我多委屈!”
一點也不像委屈,笑著說的。
吻安勾唇,“好歹東裏回來了,不信的話還回來?”
“餓麼?”宮池奕在一旁問。
吻安搖了搖頭,然後好像又有點餓,所以點頭,在某人黑臉之前討好的一笑。
男人便出去給她做吃的去了。
餘歌和她在房間裏待了挺長時間,就討教孕期都做什麼,問得很仔細,隻差拿筆記本記下來。
後來是被宮池奕趕回去的。
餘歌出門的時候,宮池奕送到了門口。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重,聲音很低:“這麼大的事我替你瞞著,你欠我一個情,幫我弄一件Visa設計的婚紗唄?”
宮池奕冷哼了一下,“我有那麼大能耐?”
餘歌“戚!”一句,“親友聚餐的時候吻安穿的不就是她設計的,聽說最近的嘔看不到她的行蹤,隻有你能找到了。”
某人因為沒有轟轟烈烈的辦過婚禮,所以眼神也淡淡的,道:“早領了證,東裏還能給你籌備婚禮?”
“我怎麼聽著你盼著我不辦婚禮?”餘歌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