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池奕的確是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在他理解中,她應該是歡歡喜喜的才對,竟然來這麼一句,始料未及。
可他也就是愣了那麼一小會兒,順勢就著她的冷淡放下蛋糕,候著臉皮湊過去。
薄唇勾著邪惡的弧度,“巧,我也喜歡做……”
刻意壓得低啞的嗓音滿是蠱惑,溫熱的氣息霸占了她的空間,唇畔幾乎磨蹭過她的肌膚,極度撩人。
吻安稍微蹙了一下眉,他喜歡做?
隨即扯了扯嘴角,“你是喜歡做,每逢一個女人都得做一回……”
她正說著,話音還沒落,他已經尋到了她喋喋的唇畔,低聲打斷,“跟你!”
大概是因為太近了,而且因為好久沒有親熱,他忽然這麼近,唇瓣相碰的感覺酥酥麻麻,一下子懾入神經。
她呆了呆,腦子裏勉強畫了個問話,然後把他的兩句話連在一起。
喜歡做,喜歡跟她做。
反應過來之後,吻安已經看到某人唇角弧度變得更好看,近在咫尺的低眉凝著她,道:“哪個時候我每逢女人都和她們做了?冤枉……”
他說話時喉結輕輕緩緩的滾動,嗓音從胸腔低低的回震,加上他那麼近的薄唇蠱惑,吻安隻覺得身子一下子燥熱蔓延。
眸子輕輕閉了一下,看來這麼久的堅持立場不理他,今晚要敗了。
這麼想著,還是抬手撐了他胸口,略微側過臉,雙眸輕輕闔著,沒發覺聲音都軟了。
“你別鬧了,要回去給姐妹倆過生日的……嗯!”她說完已經被他惡劣的重重的抵在座椅上。
指尖插入她和座椅之間去解她的衣扣,俯首覆下薄唇吻住她,嗓音低低的,“還早,先來個十次八次?”
他低啞的嗓音幽幽綿綿的,“你喜歡做,為夫必須舍命取悅,嗯?”
吻安驚得瞪了他,很想翻白眼,現在到底是誰想?還把責任冠冕堂皇的扣在她頭上!
“不,要……!”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不要臉”三個表達出來被他刻意的分開打斷。
“知道男人喜歡欲拒還迎。”然後見他低眉笑笑的望著她,“學會這麼勾人了?”
更惡劣的是,他輕咬她的耳珠:“換日語是不是更撩人?”
吻安好像贈一個“滾!”給他,可是他壓根不給機會,就讓她喘了兩口氣在她淪陷之際忽然闖入,再之後更是沒機會抗拒,反而不自覺的承迎。
這個時間,天色磨砂黑,街上的空氣很涼,但是車內並不,反而熱潮高漲。
上車時吻安記得他並沒空開空調,但是真的太熱了,香汗淋漓。
她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哪知道竟然一次次的不知道節製,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稍微撿回一點理智,吻安才軟軟的抬手推著他,“夠了……”
他強健的撐在她身側,以一種王者的姿態睨著她,嗓音卻是柔得不像樣,“還要不要跟我冷戰了?”
吻安抿唇,不愛搭理他。
但是他不依不饒,“先說好今晚睡哪兒?”
“沙發?”
問著話,他定定的看著她,好像她敢點頭立刻就來一次。
所以吻安半途把點頭改為搖頭,又轉移話題,“家裏該等急了!”
某人依舊不急,倒是幫著她穿了裏邊的衣服,趁機仔細端詳她最近越發誘人的曲線,“什麼時候買的?”
吻安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
見他盯著自己新買的文胸看。
才不搭理,抓過一旁的衣服,卻聽他道:“女人鍾情於這些東西,聽說和感情有關?可是最近我們在冷戰……”
不就想說她還特意買這麼好看的過來跳舞麼?
小氣巴巴的!吻安心裏念了一句。
“你教練結婚了麼?”他又問了一句。
吻安本來板著臉的,還是忍不住想笑。
還以為她生完孩子真的變樣了,看來還是緊張她呀,這感覺怎麼這麼舒服呢?
所以,她挑了挑眉,自顧換衣服,轉過身發現他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