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次海釣(1 / 2)

2006.9.24(周日)

9月22日(周五)

久已向往的海釣終於成行。我與大正、老西兒和小華兩口子約好,下班後乘大正的越野吉普車出發,到秦皇島市的渤海灣垂釣。

小華愛人的姐姐、姐夫在秦皇島市燕山大學工作。他們幫我們安排此次出行。一早就上網查詢秦皇島天氣預報,連續幾天內都是朗朗晴天,氣溫在零上15至26攝氏度,微風,垂釣指數適宜。風和日麗,渺渺藍天,悠悠白雲,浩瀚的大海……第一次海釣的神往,按捺不住的興奮,急切地想去揭開海釣的神秘麵紗。

八百多公裏的高速公路,我們連夜交替駕車,路經漢沽加油後我駕車時,路麵上縹緲著一簇簇霧氣,已經能聞到海水的鹹腥味兒了,我登時倦意全無,不由加大了腳下的油門。

9月23日(周六)

淩晨4點多,我們駛入靜夜中的秦皇島市。

小華愛人的姐姐、姐夫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吃過早點後,我們就迫不及待地請小華的姐夫領我們去買上些釣魚用的海蟲,到離我們住所不遠的港灣小釣一回。

周末的港灣,一派休閑景象。藍天、白雲、浩瀚的海、翱翔的鷗。遠望去,海天一色,渺渺無際,身後2008年奧運足球場的藝術造型建築和比鄰的別墅、樓宇在綠蔭和花草中錯落有致地呼應著。開闊細軟的白色沙灘上,晾曬著漁網和養殖的網箱,海邊停泊著幾艘漁船,遊人在海灘和海水裏遊泳、戲耍、拾貝,也有不少人支著海竿垂釣。東側兩條數百米長的寬闊堤壩蜿蜒伸向蔚藍色的大海,構成的港灣內停靠著兩艘大型遊輪和十幾艘漁船,許多人劃著汽車輪胎在港灣撒網、潛水摸貝抓蟹,更有不少人在堤壩上支著海竿垂釣。

我們急匆匆地奔向大壩。我、大正、小華支起海竿,老西兒拋手竿釣浮。

據說,現在的季節隻能釣上些當地稱之“琅鮁”的一種小魚。這種魚形似鯰魚,嘴很大。我們按當地的方法,用串鉤施釣,選五十克的鉛墜,拴上四個14#的大鉤子,掛上蚯蚓似的海蟲。支好竿,我坐在傘下開始欣賞著岸邊清澈的海水中遊來遊去的小海魚,眺望著港灣間穿來駛往的船隻和海麵上空啾啾叫著的海鷗。我深深地吸幾口微微海風吹來的鹹腥濕潤的空氣,頓感心胸豁朗,無比愜意。

竿梢上夾著的鈴聲響了起來,我收了幾次都是空竿。大正先上了第一條收獲,一條一長的小“琅鮁”被鉤住了大大的嘴。隨後,老西兒用4.5米的手竿左一條右一條不停地釣起了一種半長的當地叫做“三道”的小魚。我見老西兒時不時就是“雙飛”,也拿過竿挑了幾回。

水裏也遊著一種體形大些的當地叫做“氣泡”和“尖嘴”的海魚。當地釣友告訴我們這些魚釣不上來,並告我們,海魚吃口“死”,咬住了不吐鉤。我幹脆取掉鈴,看著竿稍的彎曲程度再拉竿子。果然奏效,我釣上了第一尾海釣的成果,也是一條一多長的“琅鮁”魚。

兩個多小時後,桶裏有了十幾條“琅鮁”和幾十條“三道”,還有一條小梭魚。老西兒跑到停靠在堤壩的一艘遊輪上打“瞌睡”去了,小華也不知鑽到哪兒去乘涼了。

我和大正商量,早些回,在城裏轉轉,明天出海垂釣。

9月24日(周日)

初次出海,我們確實有些緊張。小華的姐夫告我們,他和別人去海裏釣過一次魚,暈船暈得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大正也煞有介事地告我們,老唐他們上次出海釣魚,就是因為其中一個人暈船,暈得不省人事,最後大家隻好返回,誰也沒有釣成。

一早起來後,大家第一件事就是吃上昨天買好的乘暈寧。大正說,不吃早飯可能會不太暈船。老西兒說,在肚臍放點泡好的茶葉用膠布貼上是治暈船的偏方。不管是否有效,反正大家都這樣去做了。

7點多鍾,小華的姐夫開車接我們登上了出海垂釣的船。這是一艘比較大的養殖海貝的柴油機船。約好和我們同行出海的還有六七個當地的釣友。

當知道我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後,一位船工馬上熱情地問我們喝不喝大酒。當我正納悶怎麼一見麵就提喝酒的話題時,另一位船工笑著告我們,喝大酒的人出海不暈船,因為酒喝得多了就不知道暈船了。

我向船工打問,出海能釣到什麼魚,哪裏有礁石、暗溝,我們準備到哪些地方去垂釣。

船工回答,這個季節隻能釣“琅鮁”,再過半個月就可以釣上“黑頭”、“青皮”和“梭子”了。再說,他們是養殖船,去不了也找不到有礁石、暗溝的地方。

能釣“琅鮁”也算,反正是實踐一次海釣。

船工饒有風趣地給我們講起了“琅鮁”的來曆:傳說,很早以前,龍王對“琅鮁”魚講,讓它們一年長一尺,結果“琅鮁”魚聽錯了,聽成了龍王爺讓它們一年長一年死,所以,“琅鮁”魚隻能生長一年。船工伸出雙手比劃著又對我們說,再過半個月,釣上來的就都是一尺長的“琅鮁”了。

已經早上8點多了,姍姍來遲的當地的四五個釣友還要再等人。我們在船上把竿備好,串鉤上都掛好海蟲了,人還沒有到齊。大正幹脆站在船頭拋起了海竿,不一會兒還真上“琅鮁”了。我拿起大塑料桶接了半桶海水準備放魚時,船工告我用不著放水,扔在桶裏就行,不然釣多了魚就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