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點點頭,放心道:“起來吧。”
聽到賈儒的話,熊虎狼立即站起來,傻笑著道:“兄弟,你什麼時候變得跟俺一樣傻了。”說到這裏,他似乎難以理解道:“他們怎麼老喜歡欺負人,打人呢?”
“你認識他們?”賈儒皺了皺眉頭,問道。
熊虎狼輕輕的點頭,指著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悶聲悶氣道:“兄弟,就是他三番五次的搶俺的錢。”
“搶了幾次?”賈儒冷冷的問道。
“七次。”熊虎狼咧嘴笑道。
“你打不過他們?”聽到這裏,賈儒露出由衷的笑容,玩味的說道。
“兄弟說過了,武者以德服人,他搶俺就給,終有一天,他就不會搶了。”熊虎狼坦坦蕩蕩的說著,像是在做一件善事,說完,他話鋒一轉,眼神和語氣同時變得淩厲了,斬釘截鐵道:“但是,他們搶兄弟就不成。”
“狼仔子,你冒充什麼英雄好漢。”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把熊虎狼放在眼裏。
“你欺負俺可以,可是你知道俺兄弟是什麼人嗎?”熊虎狼一本正經的說道,神情中充滿了恭敬之意。
“擦,我管他什麼人。”青年輕啐一口,感覺雙手和右腳依然酸痛,不禁火冒三丈,罵道:“信不信老子連你一起打了?”
熊虎狼毫不理會青年,深情的說道:“俺在桃花村的時候,是俺兄弟讓俺活下來了,一身力氣也是俺兄弟給的,就連俺的名字都是俺兄弟起的,俺所有的一切都是兄弟給的,他就是俺的再生父母,你打俺的父母,別怪俺對你們不客氣。”
聽到熊虎狼的威脅,青年一怔,隨即前仰後合的笑起來,渾身顫抖著,不屑道:“就你這個熊樣兒?”
顯然,七次搶熊虎狼的經曆讓他無所畏懼。
熊虎狼徑直轉身,申請道:“兄弟,不是俺故意要打人的,是他們招惹你在先,俺可以打人吧?”
賈儒點點頭,輕輕的拍了拍熊虎狼厚實的肩膀,道:“代表神懲罰他們吧。”
“好的。”說著,熊虎狼一步邁到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麵前,剛要握拳打人,他又回頭問賈儒,道:“兄弟,要怎麼個打法兒,打到什麼程度?”
“傻,果然是個傻子,打人都不會,如何打人呢?”眾人心想道。
三名青年卻笑了,心道:“就這副熊樣,還打人,我老子怎麼收拾你。”
“隨便打,留條命就可以了。”賈儒說得輕鬆。
隨著賈儒的話落,三名青年陰陽怪氣的笑了,眼前這個傻大個兒是他們欺負的對象,而當他們再次注視熊虎狼的眸子時,不禁打個激靈,不知何時,一臉憨相的熊虎狼渾身透出一道道的煞氣,龐大的身軀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這讓他們本能的感覺到威脅。
“嘿嘿。”熊虎狼傻笑著,憨厚道:“俺兄弟的意思是讓俺打斷你們的骨頭,這個俺最拿手了。”
說著,毫無征兆,熊虎狼身形如電,驀然下蹲,原地轉了個陀螺,隻聽三道‘砰砰砰’的悶擊聲和悶哼聲,三個青年人仰馬翻的躺在地上。
再看他們扭曲的五官,痛楚的表情,顯然疼痛到了極點。
快,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眾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熊虎狼露出兩排發黃的大牙,嘿嘿的笑著,道:“敢打俺兄弟,真是不知死活。”
說話間,熊虎狼碩大的右腳就要踏向二十五六歲青年左腿,他如同大象的腿,如同山洪般的暴發力,如果真的跺下,青年的左腿就得斷掉……
看到眼前的景象,剛剛下車的梁棟當即喝道:“警察。”
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從來沒覺得警察如此可愛過,他們果然是最可愛的人,受到生命威脅,警察就是他的救命稻草,目光看向梁棟,喊道:“殺人了,救命。”
此時,熊虎狼的腿帶起一片罡風,目標不變,直跺二十五六歲青年的左腿。
“啊……”沒有停歇,一道慘嘯聲撕裂天空,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渾身被汗水濕透了,如同彈簧般坐起,緊緊的抱著失去知覺的左腿。
“住手。”梁棟再次警告著熊虎狼,提醒道:“我是警察。”
“警察?”熊虎狼又恢複憨相,道:“跟俺有什麼關係?”
說著,熊虎狼又轉移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