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響聲沒有?”大院裏,一名身著普通休閑裝,身高一米七的男人的右手警惕的摸向腰間,眼睛卻死死盯著大門處。
另一人也是同樣的動作,輕微點頭,邁開步子,兩個人呈犄角緩慢的朝著大門處走去。
第三個人看到兩個人的動作,很快拔槍,一把五四式手槍出現在手中,也參與到行動中。
門外。
賈儒死死的盯著鐵皮門,瞬間,他瞳孔出現變化,透視異能展開。
於是,在他眼中的世界發生變化,鐵皮門在他麵前像是一張半透明的紙,他清晰的看到兩個人在前,一個在後,朝著他和熊虎狼逼來,而且從他們的姿勢來看,手中都拿著稱手的家夥事兒,不由得,他心裏一緊,暗歎這些人警惕性夠好,甚至,隻要他們扣動板機,他和熊虎狼就有可能受傷甚至死亡。
而他又確信熊虎狼的聲音極小,平常人根本聽不到,如今他們做出最正確的反應,隻能證明他們反偵察方麵的高手。
門外突然沒有動靜了,最前麵的兩個人幾個衝步跳躍到大門後,然後又突然靜止了,從極動到極靜的突然轉變,若是讓人看到以為是眼花了,然後,他們的槍對準了大門。
第三個人的槍口則一直對準大門口。
這就保證他們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有效的射擊。
門外,不知不覺中,賈儒手中多了四根細長的銀針。
銀針長約兩到三寸之,細如發絲。
熊虎狼看著賈儒手中微顫的銀針,頓時,瞳孔緊縮了,他死死的盯著賈儒的每個動作,甚至忘記了呼吸,因為他知道賈儒手中的銀針已經發生變化。
此時,賈儒弓步、探身、甩手,力量始於足下,發於腰際,傳到手中。
即使熊虎狼已經做好觀察的準備,也隻看到一道虛幻的幻影,等他再次看到賈儒的雙手,四根銀針已經消失了。
事實上,四根銀針被打賈儒當作暗器打出去,看似極慢,實則極快的射向鐵門。
當銀尖與鐵門接觸的瞬間,異變突生,原本平平無奇的銀針突然被一股螺旋的氣包裹著,如果仔細觀察,最先與鐵門觸碰的是氣體,當氣體將鐵門打了一個細微的洞之後,銀針才分毫不差的穿過洞口。
如若再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四根銀針分兩個方向,每兩根一組,每一組前後又相差半寸的距離。
一切,隻發生在一瞬間。
門內的兩條漢子突然覺得皮膚一癢,然後就失去知覺,靜靜的站在原地,如果後麵那人看得清楚,必然能看到兩根銀針,一根插在啞穴上,另一根插在死穴上。
殺戮。
看在後麵那個人的眼裏,還有以同伴是在防禦呢。
賈儒朝著熊虎狼點點頭,然後用手指了指大門,示意他進去,然後又豎起一根手指,示意裏麵有一個人,然後,他就著手打開鐵皮門。
慢慢的,賈儒打開拉鎖,緩慢的開著鐵皮門。
看在裏麵的人眼裏,像是他的同伴在開門,於是,他做好射擊的準備。
此時,當賈儒打開門後,熊虎狼一個箭步衝向院內,乍看到身前還站著兩個手拿五四式手槍的人,當下心裏一驚,但是,賈儒明明告訴他裏麵隻有一個人,如今突然出現兩個,驚懼之餘,他第一時間選擇相信賈儒,放眼望去,他發現一個人正用一把五四式手槍對著自己。
院裏僅剩的一人也是內心一怔,一名大漢突然出現在同伴麵前,兩個人反常的沒有半點反應,這讓他浪費了兩秒鍾的反擊時間,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扣動板機,一顆橙黃的子彈激射而出。
目標——熊虎狼的眉心。
熊虎狼也愣了接近一秒鍾,出於對賈儒的信任,他絲毫不理會身前的兩條漢子,手腕一抖,手中鋼刀宛如流星般從兩條漢子的中間射向第三條漢子。
做完這一切,他並沒有在原地站著,向右側,一個箭步騰空後,在空中,身體蜷縮抱著一個肉球,劃出一條完美的小拋物線與地麵接觸間,輕輕一彈,接連滾了三五個圈兒,他整個人又迅速彈開,飛快的朝著第三條漢子衝去。
此時,鋼刀已然與漢子的脖子接觸,第三條漢子隻覺得頸間的皮膚受刺激起了一片疙瘩,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道冰涼快速流出。
“砰。”幾乎同時,五四式手槍的子彈出樘了。
而他隻能怔怔的望著前方,怎麼也想不明白刀為什麼會比槍快,讓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前麵兩個最信任的同伴,配合了千百遍的同伴為什麼紋絲不動的站著,慢慢的,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至死,他都不明白。
“怎麼回事?”廠房內,齊欣然當跑向窗邊。
“看著他們。”淩戰軍不慌不忙,製止了齊欣然的冒失舉動,目光如柱道:“你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