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故意叉開話題,這倒領趙山河頗為意外,他還是耐心的說道:“你不知道吧,你三番兩次的不見老祖,這次,老祖發話了,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見他一麵。”
聽著趙山河不陰不陽的話,賈儒平靜道:“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的九幽一脈對你來說就是刀山火海。”趙山河戲謔的打量著賈儒,恐嚇道:“一旦你見了老祖,必然有去無回。”
“看來都已經準備好了。”賈儒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隻是淡淡道:“因果循環,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倒是很輕鬆。”趙山河慢慢道:“雖說祝由門歸你管了,可是,並沒有得到其他同門的承認,特別是祝由門中的幾位前輩,而你又打傷了煉氣門的師兄們,義診堂就算不在其內,加上以前的老關係,這一次,你也是插翅難逃。”
“他們都來了。”雖說是疑問語氣,賈儒卻用的肯定語氣。
“都來了。”趙山河點點頭。
“你來了?”陸元坐在醫院的辦公室裏,神情萎迷,卻又透著一股子淡淡的驚訝。
儀琳鋼牙緊咬,死死的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陸元,道:“你想怎麼死?”
“你有這個能力嗎?”陸元眼神中的驚訝很快消失了,反而篤定道:“本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脫身,現在……”
“現在你就有能力脫身了嗎?”輕哼一聲,儀琳不屑的說道。
“你說呢?”
隨著陸元的話落,儀琳突然感覺頭部一陣刺痛,緊接著一陣天玄地轉,最後,她覺得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意識也變得越來越弱,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
辦公室的情況被工作人員看在眼裏,這個情況也第一時間報告給了宋戰線。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宋戰線的眉頭皺緊了,無論如何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活生生的儀琳會被一動不動的陸元製服。
而他又哪裏知道,因為陸元能力的問題,之前的術對儀琳時好時壞。
“院長,咱們談談吧。”此時,辦公室裏隻剩下陸元和宋戰線,陸元逐漸變得平靜了,道:“我知道儀琳有些背景,我救活他,你還我自由。”
“免談。”宋戰線沒有任何的怒氣,忠告道:“你最好配合工作,爭取寬大處理。”
“除了我沒有人能救得了儀琳。”陸元緩緩的說道。
半個小時後,宋戰線站在辦公室外,化驗科的一名醫生匆匆趕來,壓低聲音道:“完全檢查不出任何的問題。”
“沒得救?”
“不知道怎麼救……”
“儀琳怎麼了?”回到辦公室,宋戰線俯視著陸元。
“除了我,沒有人能救她了。”陸元不緊不慢的說著,嘴角浮現一抹嘲笑,道:“真的,我不騙你。”
“你對她做了什麼。”宋戰線心中的怒氣逐漸平穩了,俯視著陸元,凝聲問道。
“院長,您知道我是精神科方麵的專家,確切的說,我也不是什麼專家,要不然,儀琳就不會醒過來了。”陸元搖了搖頭,不禁自嘲道。
“看來,你用了最拿手的東西了。”事情到這裏,宋戰線已經隱約覺察出,儀琳的問題很可能與勞倫相似,換句話說,正如陸元所說的,除了他,即使賈儒親自到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解救與她,想到這裏,他的心情變得極為沉重,畢竟,儀琳的身份非同一般,一旦生命受到威脅,這件事情的影響,對軍區都是嚴重的。
“院長,儀琳的病跟勞倫是一樣的。”陸元緩緩的說著,神情中透著一絲驕傲的淡定,甚至一掃之前的懦弱,徑直的盯著沉默的宋戰線,道:“您了解精神世界嗎?”
“你要怎麼樣?”事到如今,宋戰線直接開口,尋問陸元的要求。
“您太著急了。”陸元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說道:“精神世界是一個奇妙的世界,一旦精神受到傷害,根本就不會出現器質性的病變,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病在正規的大醫院無法查出來,民間一些封建迷信的辦法卻行之有效,你說這諷刺嗎?”說到這裏,陸元哼哼兩聲,嘲諷的盯著宋戰線,繼續道:“你知道嗎,我專攻精神疾病,為此我出國深造,並且取得了極大的進步,在哪裏,我都可以稱得上精神方麵的專家了,可是,隨著我知識的不斷加深,卻愈發的覺得精神世界很神秘,為此,我回到了國內,功夫不負有心人,無意中,我在一位老人那裏學得了這方麵的奇術,到此,我才知道,國外的精神研究是多麼的落後,可笑的我居然跑出去學習。”
“你就學會害人了?”顯然,宋戰線指的是陸元的精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