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戰線再次重複,湯臣也沒有客氣,道:“儀琳中的封鎖術很危險。”首先,湯臣說明了情況,然後看著一動不動,甚至沒有插話意思的宋戰線,老頭點了點頭,接著道:“雖說已經解除了,但是,她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
“什麼意思?”宋戰線虛心的問道:“解除了不就是全愈了嗎?”
“精神損耗與病體損耗是一個道理。”湯臣像是講課一樣,道:“精神損耗過大,需要進行休養,至少一個月之內,她已經不適合工作了。”
“我知道了。”宋戰線感覺得出來,湯臣絕對不是在跟他開玩笑,畢竟,邪氣盎然的老頭如果跟誰開玩笑,不免讓人感覺像是站在墳場一樣,端是慎人的緊。
話說,賈儒和趙山河很快便找到了陸元所在的辦公室,賈儒掏出證件後,輕鬆的進了辦公室,這讓趙山河十分的意外,不禁問道:“你是軍人?”
“是。”賈儒毫不回避,徑直的回答道。
“你不是個農民嗎?”趙山河對賈儒做過深入的調查,就差知道賈儒身上有幾根毛了,這一轉眼就變成了一位身份不低的軍官,這個轉變不免讓他有些意外,外帶著驚歎。
“農民就不能參軍嗎?”賈儒反問道,神情卻平靜的緊。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趙山河有點反應不過來,搖了搖頭,又死死的盯著賈儒,道:“當兵的農民就能命令士兵?”
雖說趙山河沒有參過軍,可是,他也知道在部隊中有些特殊部門,而賈儒可以輕鬆的出入戒嚴的地方主,足以說明他的身份非同一般。
“普通的農民當然不能命令士兵。”說到這裏,賈儒輕輕一頓,自然道:“我連你都能收拾了,你說我是普通的鄉下人嗎?”
趙山河:“……”
趙山河那是相當的鬱悶,這不是沒事找抽嗎,賈儒軍人的身份,他問了幹什麼,問就問嗎,還三番兩次的問,真是個豬腦袋,不由得他的心情變得出奇的差。
此時,賈儒不再理會鬱悶的趙山河,俯視著低著頭的陸元,道:“不用裝深沉了。”
“我懶得看你。”輕哼一聲,陸元不客氣道。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賈儒淡淡的說著,解釋著:“我跟儀琳沒有什麼,是你太次了,她看不上你。”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陸元緩緩的抬起頭,仰望著賈儒,道:“儀琳現在有危險,放開我,她還有救。”
“不用你救了。”賈儒冷冷道。
聽到賈儒的話,陸元一怔,然後打了個激靈,失落道:“儀琳死了?”
“沒有。”賈儒否定了陸元的說法,道:“你的祝由術實在不怎麼高明,我讓手下替儀琳把術解開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既然解開了,你是來這裏看我笑話的嗎?”冷冷的笑了笑,陸元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知道,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把握安全的離開,可以說,因為賈儒的存在,他全盤皆輸了。
“看你笑話。”賈儒嘴角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你覺得我很閑嗎。”
“那你來幹什麼?”睜開眼睛,陸元詫異的問道。
“揍你。”賈儒毫不客氣道。
“對了,你是軍區醫院的醫生,當然是軍人了。”趙山河總算是想明白了,不由得說出口。
“你不是想揍我嗎,現在可以了。”賈儒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陸元,道:“把他當成我,有多少錢的揍多少錢的……”
“哼,把我當槍使。”趙山河撇了賈儒一眼,退一步,道:“不要以為我沒腦子。”
軍人有紀律,自然是不能隨便打人,現在,趙山河也想明白了,他要是真打了,搞不好就會惹麻煩上身。
“唉……”賈儒歎了口氣,可憐的撇了趙山河一眼,道:“跪下磕頭和揍他之間,你可以選一個。”
“你用門規壓我?”趙山河皺了皺眉頭,不禁問道。
“你說對了。”這時,賈儒眉毛一挑,自信道:“以前的事情雖然沒有解決,說到底,我還是九幽一脈的人,按照輩份,讓你磕頭是瞧得起你……”
“你無恥。”趙山河死死的盯著賈儒,這分明就是戳中他的軟肋,做人怎麼可能這麼無賴呢。
“我本來就鄉下人,還是無賴呢。”賈儒倒不在意貶低自己的身份,相當認真的說道。
“我不打。”趙山河心一橫,頭一歪,不再看賈儒。
“你打不打?”賈儒心平氣和的問道。
“不打。”趙山河無比堅決的說道。
“你不打他,我就打你。”這時,賈儒的笑容又變得燦爛了,不懷好意的盯著趙山河,道:“煉氣門的人我都打著輕鬆,你覺得自己比趙乙的身手厲害嗎?”
“你……”趙山河為之氣結。
“你什麼你,讓你打就打,你要是打輕了,剩下的就補你身上。”說完,賈儒找了把椅子,往陸元身前一坐,對陸元道:“我這人簡單,就是見不得別人對身邊的人下手,是你自己找苦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