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想逃跑嗎?你難道不感覺有些遲了嗎?”
賈儒扶起得有些虛弱的左傾城,一臉的冷峻,十分鎮定的看著麵前的壯漢,這種莫名其妙的鎮定居然讓壯漢的內心有些崩潰,甚至,有些恐懼。
“我可是知道你沒有報警的,而且你也不敢報警,但是為什麼你如此的鎮定?”
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壯漢,就像一個沒有腦子的傻子,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就把內心的話完全的說了出來,好像在他的眼裏,麵前兩人就是個不存在的東西。
“我有膽量來這裏,就有把握能夠逃走,如果你硬要對我糾纏的話,我不介意大開殺戒,雖然我是一個文明人,但是殺了你們,屬於自衛防範。”
“你們既然能約我來這裏,那麼就是說明你們也沒有報警,對不對?既然這樣的話,就算你們是死在了這裏,警察發現了,那麼也肯定到了一種不可挽回的時候。”
“既然這樣,我特麼還怕什麼 ?”
一番言之有理的話讓壯漢不由得退後了兩步,他實在不理解,假如現在腹背受敵,為何還能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這人莫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嗎?
“你一個人本來就勢單力薄,還要加上一個現在已經對於你來說是個累贅的女人,又要麵對我們這麼多的人,你到底還有什麼反抗的理由快點把蛇金蓮給我們交出來!”
壯漢怒氣衝衝的一把拔出了腰間的槍,手中握住了武器,瞬間讓他的內心充滿安全感,再強大的人,哪怕身體是用鐵板做的,也擋不住子彈的穿透。
賈儒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衣,可以看到他並沒有裝武器什麼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自己這麼多的人完全可以解決掉一個手無寸鐵的傻子。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的手裏有蛇金蓮,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有的?金鵬飛讓你們來搶的嗎?請你們告訴他,他打錯算盤了!”
賈儒右手輕輕地拍了拍左傾城的脊背,讓她不要擔心,並且示意自己完全可以掌控現在的局麵。
“即使是集萬般聰慧於一體的我,對於你這種腦袋也不得不佩服一下,雖然你的智商很高,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力量的懸差,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彌補的。”
背後一棵一人環抱的大樹後,走出來了一個人,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頭套,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猙獰,甚至有些得意,他放肆地看著麵前的賈儒,一種勝券在握的表情讓人看著就感覺惡心。
“賈儒啊賈儒,你說你有這等本事幹什麼不好?非要來我大韓民國做醫學交流團團長,而且還非要贏了你我之間的比試,如果不是你奪走了他,我也就不用擔心上級會給我懲罰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希望你到了你們華夏人所說的陰曹地府,也不要記恨我。”
賈儒望了望左手拿著的小瓶子,果不其然,他剛才隻是那麼隨口一說,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這些人果然就是金鵬飛找來的幫手,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殺了就殺了吧!
“你這個計謀,說實話,真的不是很高明。”賈儒抱著左傾城緩緩的站了起來,嘴唇間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可是所有人的內心之中,都出現了一些不好的感覺,“你現在是不是很疑惑,你們的人隻到了一部分,還有許多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廢話,就這屁大點兒的地方,他們要走多長時間才能趕到……”
一點也不經過頭腦說話的大漢忽然之間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死死地瞪著麵前的賈儒,“臭小子,你對我的兄弟們都做了些什麼!”
“你以為我能對他們做什麼?我又不喜歡男人,他們現在當然已經失去了陰曹地府,相信我,你很快也會陪她一起去的!”
“不可能!我的兄弟們跟我闖蕩多年,每一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怎麼可能被你一個人就能夠全部打趴下?你一定是叫來了警察對不對?一定是的!”
“夠了,相信他的話吧,他有那個能力!”金鵬飛一把按住了焦躁不安的壯漢,在場的所有人中,他可是很清楚賈儒的實力的,能和她在比試中較量一下,並且能夠玩虐他的人,不多,賈儒就是那少數人中的其中一個,“我的蛇金蓮他都能夠拿走,怎麼還解決不了你那些區區的幾個嘍囉?”
“你……”
壯漢被金鵬飛的話嗆住了,他也不是第一二次和他做交易了,當然清楚,金鵬飛都有什麼手段,他對那些手段可是十分佩服的,尤其是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