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下毒!
壯漢終於是聰明了一回,猛的一拍腦門兒,怒氣衝衝的指著賈儒,“你這家夥是不是下藥了!你是個卑鄙無恥,不要臉的東西!”
“我是下毒了,可是我有你們那麼不要臉嗎?為了讓我來這裏,你們就劫持我的女人,你們知道嗎?這件事情我絕對不可能饒恕!”賈儒淡淡地笑著說,可那些笑容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一樣,萬惡無比。
而在樹林中的某些地方,比如樹下,草叢中,甚至石頭上,都倒著一些死得很可怕的屍體,明明是剛剛死的人,按理來說至少要個三四天,身體才會腐爛之身出去衝,可是現在,他們隻不過死了不久而已,身上的骨頭都已經開始發黑,慢慢地化作一灘膿水,全部融入地下,做了土壤的肥料了。
這正是毒藥的奇特之處——殺人於無形。
“兄弟們,給老子衝,把這家夥剁成肉醬,給咱兄弟們報仇!”
說話之間,壯漢已經朝著賈儒的腿開了一槍。
飛速衝來的子彈,就像是一道流光,隻需要那麼一刹那間,就可以擊穿一堵頑石。
可是這一切在家族的眼中完全都變了模樣,一切都好像是在慢鏡頭播放一樣,仿佛隻要他輕輕的一伸手,就能夠把子彈從自己麵前拿下來。
可惜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隻是因為腦子和眼睛的原因,才能夠看見子彈運行的軌跡,可是如果讓自己真的去拿的話,手一定會被這顆子彈射穿的。
千分之秒的時間根本讓人來不及去多的思考,賈儒抱著左傾塵就地一個驢打滾,躲開了子彈的射擊,那顆子彈穿過了他身邊的一塊石頭,飛射出去的殘片劃傷了他的臉頰。
左傾城在這巨大的顛簸之間,忽然的醒了過來。
她剛才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昏迷的,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賈儒那張滿是寵溺的臉,又看到了他臉上的那道傷疤,還在流著鮮血。
“啊?你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傷的重嗎?”
“嘿嘿 老婆你還是關心我的嘛,不過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等我們到了酒店,我們一起到床上,嘿嘿……”
“瞧你那死樣,現在這是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情說這!”
左傾城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把頭扭了過去,瞬間就看見了壯漢那張惡氣滿麵的臉。
“看你們這對狗男女,倒是還真是有雅興啊,都到現在了,居然還有心情談情說愛,待會兒我就讓你們一起做個死命鴛鴦!你躲得了第一槍,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躲開第二槍!”
壯漢說著,熟練地又開了一槍,樣子明顯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雇傭兵。
賈儒現在懷裏抱著左傾城,速度自然要受到影響,小腿邊背子彈擦傷了一點,幸好這並不能影響他的行動,如果現在就他一個人的話,躲開子彈自然是很方便的事情。
但是他卻不是那種扔下自己與未婚妻,獨自一人逃跑的孬種。
“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有有本事你們就衝著我來啊,衝著我的女人來算什麼意思!”
“我勒個操,我管你什麼男人女人的,都給我死,必須死 !”
金鵬飛靜靜的靠在樹幹上,坐山觀虎鬥,雖然他現在充當的不隻是一位漁夫,更是一位暗中潛藏的老虎,可是他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必要參與到這場鬥爭之中,他隻需要付給壯漢錢,讓壯漢替他辦事兒就夠了。
“給你們三分鍾的時間,如果還是不能解決掉他的話,那麼價錢我們就有必要再談一談了……”
金鵬飛淡淡的話語深深的刺著壯漢那顆隻裝下了錢和女人的心。
“為了錢,兄弟們,給我拿槍打死他!”
一群人紛紛從懷裏掏出了手槍,在他們即將就要開動扳機的時候,每個人都感覺自己全身酸痛無力,雙臂發麻,然後一個個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倒在了地上,再也驕傲不起來。
一個個都在不停的抽搐著,隻有壯漢一個人還在強撐著。
“草,你個龜兒子,居然敢下毒!”
賈儒微微的閉上了雙眼,輕聲說道。
“你們都敢劫持我的女人用我的女人來要挾我,我隻是理所應當的下來點毒而已,又有什麼不正常的呢?這都是你們自找的,也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