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這樣決定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局長就隻能讓兩人離開了。賈儒坐上車,一路往代表團在的地方開過去。
高層一路上都欲言又止,想要問賈儒一些話,但是看賈儒也根本沒有什麼心情說,隻能一直壓抑著。
但是在高層又一次看向賈儒的時候,賈儒就看了高層一眼,說:“這件事確實不是我做的,我懷疑是金鵬飛做的。”
“金鵬飛,可那金鵬遠是他親弟弟。”
高層的眉頭高高蹙起,跟一座小山丘似的。而賈儒聽見這話,隻是冷嘲的嗤笑了一聲,卻什麼話都沒說。
他想,在金鵬飛這個人眼裏,可能沒有什麼比他自己的利益重要,就算是親生弟弟,血濃於水的親人,對於金鵬飛來說,也隻是必要時候可以利用的棋子吧。
就這一點,賈儒承認他沒有金鵬飛那樣狠毒。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就為了自己。
高層看了看賈儒,見他眉頭緊皺,嘴角卻一直上揚著。也實在想不通賈儒在想著什麼,隻要想到萬一賈儒說的是真的,就讓他覺得不寒而栗,人心啊,什麼時候這麼險惡了。
車一路疾馳,宛如一支離弦的箭,直直往目的地而去。到了代表團休息的房子,賈儒還沒下車,就看見一直在門口左右踱步的左傾城,心裏忍不住有些好笑,同時也覺得有些動容。
他心中想到:看來這個小姑娘,還確實是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而左傾城自高層去保釋賈儒,就一直坐不住,太擔心賈儒會被關在那裏很久。她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差點就忍不住要自己去一趟的時候,就聽見了車輛停下來的聲音。
左傾城驚喜地看著那輛車,從車窗上隱隱約約看見了賈儒的身影,就連忙跑了過去。
賈儒剛下了車,就看見左傾城臉上飛揚著笑意,往自己飛奔過來。賈儒笑了笑,跟左傾城打了聲招呼。
左傾城看見賈儒,反倒有點矜持下來,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過分欣喜的心情,說:“保釋成功了?那韓國人沒說什麼?”
“哪能沒說什麼,分明就是在為難我們。”
高層推開車門,臉色相當不好。這韓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如果不是賈儒答應下來,他肯定是要好好理論的。
但是理論下來估計也沒有什麼改變,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韓國人遇到事情還真是相當的齊心協力。
左傾城看著高層臉色這麼不好,也有些懸起心來,連忙看向賈儒,忍不住詢問:“怎麼了,他們提什麼條件了?”
賈儒看著左傾城一臉的焦急擔心,就笑了笑,說:“沒什麼,一個星期內找到真凶而已。”
“欺人太甚!”
賈儒知道按照左傾城的脾氣肯定會發作,卻也沒想到左傾城會反應這麼大。眼看著左傾城一副要去討個說法的樣子,一想到左傾城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就連忙勸住她.
“雖然確實是過分了點,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辦法,這件事就是金鵬飛動的手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金鵬飛是絕對逃不了的,我們當務之急,是先把思路理順盡快找出證據。”
聽賈儒這樣說,左傾城才稍微冷靜下來。
“那我們現在先把人召集起來,多個人想辦法也好。”
左傾城做完,三人也沒有多耽擱,就走了進去。為了解決賈儒這件事情,所有人都聚在一起,隻要一想到金鵬飛這種手段,都氣得牙癢癢。
“這事到底要怎麼解決,金鵬飛那人顛倒黑白的能力可不一般。而且他在韓國人心裏的形象也是相當的重要。要找到證據,實在是很難。”
眾人都冥思苦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終於有人歎了一口氣,說出這句話。眾人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事實。
就在眾人苦惱的時候,忽然有人說:“不如直接從金鵬飛身上下手,隻要所有人知道蛇金蓮在金鵬飛手裏,這件事就不攻自破了。隻要讓”
這提議確實給所有人帶來一點思路,這個方法確實可行,也是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但是下一秒又有人提出了異議:“可要怎麼讓金鵬飛主動暴露出來蛇金蓮就在他手裏?金鵬飛那樣心機深沉的人,實在是很難辦到。”
眾人思路一下子又被堵塞住,氣氛沉默下來,眾人想了很久,最終沒有得到什麼好的方法,隻能決定先試探試探,看情況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