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事情,賈儒懶得和對方計較。直接向車上走去。
賈儒走後,中年人和青年頭上已經冷汗淋漓。那一瞬間二人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薛老師,你們這位老師以前是當兵的麼?”
中年男人不禁向薛茹冰問道。
他畢竟年長一些,知道這氣勢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也隻有軍人才能有這種讓人渾身發寒的殺氣。
薛茹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們最好別惹他就行了!”
“哼,不就是當過兵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青年卻是故意不屑道。他知道自己剛才在薛茹冰麵前丟了麵子,特地想用這種方式找回一點尊嚴。
薛茹冰沒有說話,以她的美貌自然少不了一些人追求,其中不乏曾經見過她幾麵的這些老師。隻是她的心已經不在她身上。
青年看到薛茹冰沒有理會他,頓時眼中露出一絲怨恨。
中年老師注意到自己的同伴,不禁開口勸道:“小馮,不要惹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很可怕!”
青年冷哼一聲,“可怕又怎麼樣?難道還能殺了我?我治不了他,不代表別人治不了他!”
中年老師不禁歎了一口氣,年輕氣盛啊!
三個學校坐著一輛大巴車趕往鄰省。
賈儒坐在最前排的窗戶前,目光掠過不想向後的景物,他的心思卻全部在體內。
這種莫名的情緒失控絕對不是正常的反應。不是走火入魔便是他修習的補天閣的功法出了毛病。
他將體內的真氣運行一周,並沒有出現什麼莫名的反應。似乎不是武學功法的問題。
而後他雙眼先是變成黃金之色,而後又變得血紅。他直接開啟了瞳術第四層,然而他心中並沒有之前那種殺戮的感覺。
不是身體本能的問題,並不是走火入魔留下的後遺症。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儒內視,目光轉過全身各處,最後落在腹部的三昧真火之上。
三昧真火依舊是搖搖欲墜,隻不過這時候的三昧真火似乎有些暴躁。
是的,賈儒莫名的從這三昧真火中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波動,一種暴躁的情緒。
病因在這裏!賈儒明白了,自己的情緒恐怕是受到這三昧真火的影響。這三昧真火不是凡物,又在他體內,對他情緒有影響也並不出奇。
隻是這三昧真火到底因為什麼而暴躁?等等,這種暴躁現象似乎是在那次拍賣會暴動之後便一直保持著這種暴躁頻率。
難道是三昧真火需要那件東西?沒有那件東西便一直保持這種暴躁頻率?
賈儒心中思考著,看來那件東西必須要盡快得到。
他心中思考著,薛茹冰站在了背後。
“方雲,今天情緒不好麼?”
薛茹冰細心關切的問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稱呼賈儒的名稱由方老師變成了方雲。
賈儒回過頭來,心中的思緒解決,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沒什麼事情,我還不知道我們這次交流會遇到的對手,薛老師可以給我講解下麼?”
薛茹冰臉頰一紅,“叫我茹冰就行!”
賈儒輕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的尷尬。
薛茹冰做在賈儒身邊,頓時讓後麵的一群男生心中暗嚎。薛茹冰可不止是老師喜歡,一群男生同樣看了心中癢癢。
當然這些不包括市南中醫大學的男生,他們可知道自己帶隊的這位老師背景有多強。薛老師早已被他們奉為高高在上的女神,這女神也隻有像神人一般的方老師能夠收服。
“這交流會一共是八個學校,我們省的三個,鄰省的五個。其中中醫大學除了我們鄰省同樣有一所。不過這所學校……”
薛茹冰說道這裏不禁皺起眉頭,似乎一時間想不起什麼詞語來說。
隨後薛茹冰才慢慢道:“這個學校實際上應該隻是打著中醫的名義,實質上學習的還是西醫。而且他們對於那些西醫學院很……”
薛茹冰又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了。
“就是類似於走狗一般的角色吧?”
賈儒臉上帶著冷笑道。而後他意識到不對,收斂臉上的冷笑。心中暗凜,這三昧真火對他的影響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他,使得他的性格變得張狂無比,這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薛茹冰卻讚同的點點頭,“就是你說的這樣。我們市南中醫大學每次在交流會上都是不起眼的存在,有時候還會被這些學校群起而攻。作為擠壓的對象!”
薛茹冰說道這裏臉上露出氣憤而又無奈的表情。
看薛茹冰這幅表情,便可想而知曆屆的交流會,市南中醫大學在交流會中所處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