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無語了,這啥話都讓你說了,我說啥呢?
“陳東海的事情先放到一邊,現在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和那黑袍人的額身份,還有你們是什麼關係麼?”
賈儒將陳東海的話題揭過,黑袍人才是他們的最終大敵,現在還是研究一下這黑袍人比較靠譜點。
說起這黑袍人,尤刑的表情又有些激動。
好半天,他的心情才算平靜下來,緩緩開口道:“當年在南疆之中有著一支與眾不同的部族,他們是南疆中的王者,也是號稱有著真正巫族血脈傳承的部族!”
阮老頭這時候打斷道,“你說的是當年的尤風部族吧?這個部族可是了不得……”
阮老頭越說越興奮,賈儒不禁有些黑臉,這不是在回憶曆史,而是在分析敵情好不好?
“咳咳,尤刑,你繼續說,不用理會這個老頭!”
賈儒打斷阮老頭興奮的發言,示意尤刑繼續說下去。
阮老頭對於賈儒的作為當然不爽,不過眼前也隻能在心裏憤憤的嘟囔兩聲,讓尤刑繼續講下去。
“沒錯,這隻部族就是尤風部族。這隻部族天生驕傲,有著與眾不同的血統,而且其族內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著學習蠱術的天賦。這也是這個部族能夠成為王者部族的原因!”
尤刑語氣緬懷著往昔的驕傲和榮耀。
賈儒想要提醒講重點,心中又有些不忍,好在尤刑自己知道在呢麼回事,並沒有太過分的去回憶往初。
“當年那一代出了一個天賦卓越的祭司。這個祭司是鼎承上天的旨意而成為的祭司,因此全族上下都對其很是尊重。其族長更是將族內所有的蠱術巫術記載全都交給這個天賦卓越的祭司,希望這位新的祭司能夠帶領他們尤風部族真正走向巔峰。”
“隻是這祭司太過聰明了,他研習了族長交給他的所有的蠱術資料,很快就弄明白了那些蠱術原理,並將其研究透徹。很快,這些蠱術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學習心。於是他開始研究傳說中的禁忌蠱術。”
“那些蠱術是所有部族共同禁止的蠱術,但因為其見效快,有著極大威力的原因,始終有人修習。那位天才祭司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這種禁忌蠱術,而後便是整個尤風部族的災難開始!”
“開始時,這祭司並沒有太過分,隻是暗中偷偷的研究禁忌蠱術,甚至沒有任何的實驗體。直到有一天,某個族人犯了重罪,要除以極刑時,被祭司攔了下來。祭司要求單獨處理罪犯,讓其在死亡的最後一刻悔悟。也就是從那一天起,部族中犯下重罪的人越來越多,而這些人都被祭司單獨處理!”
“漸漸的有些族人察覺到一些不正常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孩子發現了一些神秘的東西,那位祭司暗中的事情才被揭發出來。全族的人都為這位天才祭司感到心痛,族長甚至想要大發慈悲,放了祭司這一次!隻是,隻是……”
尤刑說到這裏,表情變得極為激動,甚至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表情猙獰,右臂上的蠱蟲到處飛舞。
賈儒不禁皺起眉頭,輕聲用精神力低喝了一聲。
尤刑這才從失控的情緒中醒悟過來。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賈儒,而後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繼續說道:“隻是族長沒想到,那個祭司已經修煉禁忌蠱術使得心性受到極大的改變。在東窗事發之後,他想到的不是逃跑也不是族人的寬恕,而是要殺了整個族群的人!”
“從沒有巫師或者祭司有底氣敢對抗整個族。但這位天才祭司是個意外,因為他將禁忌蠱術研究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在某方麵來說他就是蠱術的神。那一戰,不隻是尤風部族,幾乎大大小小的部族都有參加,戰爭慘烈,誰也無法想到,一個人的戰爭會打到這種程度。”
“當時整個森林都徘徊著血腥的氣息,殺到最後,這祭司仍舊還有餘力戰鬥,甚至揚言要殺光所有南疆部族之人。就在這時候有部族祭司犧牲自己的生命重創了天才祭司。而其餘祭司和巫師趁機用自己的生命將這天才祭司封印起來。若是沒有意外,這祭司會一直被封印到死亡!”
這事情終於講到最後,賈儒聽得直皺眉頭,這尤刑講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最多就是知道他們麵對的黑袍人很強大而已,但黑袍人怎麼強大?又有什麼弱點?尤刑卻一點沒有講到。
不過賈儒也知道尤刑的心情現在很激動,這件事情倒也不急。
和阮老頭對視一眼,阮老頭頓時會意過來,將尤刑引到客房休息。
賈儒坐在書房裏,仔細思考著這件事情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