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很簡單,隻是賈儒終究不是人性完全滅絕的變態。
他要是走了,估計沒有人能夠阻止那黑袍人得到禹王鼎,而得到這禹王鼎之後,賈儒雖然不肯定那怪物會無敵,但至少現下來看,就算是黑洞組織和刺天宗恐怕拿這種怪物也沒有任何處理的方法。
而以這黑袍人的性格來看在,這種人要是無敵之後,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屠戮世界的事情來。
而到了那個時候賈儒更加沒有對抗的能力。
所以思來想去,賈儒還是決定留下來趁現在手中有禹王鼎,徹底滅了黑袍人這個定時炸彈。
黑苗族的祭司!不管這祭司是出於什麼心理,賈儒覺得這祭司都應該列入被殺的名單。
心中做下決定,賈儒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
“陳先生應該知道那玉牌內的玄機吧?”
賈儒眼睛眯起,掩飾住眼神中的殺意,語氣淡然的問道。
陳東海似乎將開始的東西說了出來,而後便沒有了心理負擔,索性全部說出來。
“我不知道,不過黑苗族的祭司說過,那玉牌不是好東西,我不想讓誰好過,就送誰一塊玉牌就可以了!”
陳東海語氣隨意道。
賈儒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心中卻是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混蛋。
尤刑從開始之後就沒再說話,此時卻皺著眉頭,總是欲言又止,這時候他終於開口問道:“你是白苗族的人,黑苗族,更別說是祭司怎麼可能會接受你?就算你隻擁有一半白苗族的血統,他們也不會接受你!”
這話似乎讓陳東海表情一愣,而後臉色冰冷道:“這是我的秘密,我沒必要告訴你吧?”
賈儒心中一動,卻並沒有追問下去。這明顯是陳東海的一個忌憚,問急了,說不好他會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我勸陳先生還是好自為之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賈儒站起身,走到昏迷的二女身邊,將二女直接抱起,留下這一句話後,轉身就向外走去。
陳斌臉上帶著怒意,看著自個父親的臉色。隻要陳東海使上一個眼色,他立刻就發動埋伏好的保鏢將這個家夥留下來。
可陳東海並沒有什麼表示,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眼看著賈儒和尤刑走出大門,陳斌臉色焦急。
“爸爸,你怎麼能放他們走了呢?”
陳東海沒有說話,轉身看向陳斌,然後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陳斌當即就是嘴角出血,身體撞在地上。
“一年之內不許出門!”
陳東海冷冷的留下這一句話轉身走出去。
留下一臉委屈和不解的陳斌。
賈儒和尤刑來到阮玲玉家,阮老頭開的門,看到賈儒抱著的兩個昏迷的女人,倒是沒有大驚小怪,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將二女安頓下下,阮老頭才看向尤刑,等著賈儒的介紹。
賈儒沒有先介紹,反而走向阮老頭的書房。
“這件事情到書房去說吧!”
這是我家還是你家?阮老頭不禁有些撇嘴,這小子一點不當自己是外人呢!
三人走到書房落座。
賈儒將尤刑介紹給阮老頭。
阮老頭當即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灰袍先生竟然是我們華夏人,真是意外!”
尤刑麵色一紅,“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國的,說來慚愧!”
賈儒對尤刑的現在身份絲毫不敢興趣,倒是對他原來的身份很有興趣。
“剛才在陳東海那裏,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說出來?”
賈儒想起在陳東海家裏尤刑的欲言又止不禁開口問道。
尤刑點點頭,隨後解釋道:“那個人說謊了!”
他看著賈儒並沒有疑惑的表情,才繼續解釋道:“白苗族和黑苗族勢如水火,根本不可能相互接觸,更何況是和族內地位最高的祭司,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他不可能擁有一半白苗族的血統。無論是黑苗族還是白苗族,對自己的血統都很看重,絕對禁止族人和外族通婚!即便通婚也絕對不可能有子嗣留下!”
賈儒點點頭,“你的意思是那陳東海並不是苗族人?”
尤刑卻又搖搖頭,“我試探過他的氣息,他身上確實帶著苗人特有的氣息,這就是讓我好奇又奇怪的地方!”
“所以說著陳東海說的可能都是假的?比如說黑苗族的祭司和黑袍人有勾結這回事?”
賈儒接著問道。
尤刑卻又搖搖頭,“這到不一定是假的,你不知道他的能力,每一個祭司和巫師都禁受不住他的誘惑,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