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三兒這麼一吆喝,有兩個家夥頓時鎖定了杜心瑩,一左一右包圍上去,揮舞著兩根棍子,朝著美女的頭上招呼。
這裏本來地形有限,美女往後一退,就發現身後是牆壁,根本就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眼看兩根棍子狠狠砸了下來,杜心瑩隻能絕望地抱著腦袋,準備承受棍子一擊。
嚴羅早就關注著美女,身子向後一閃,一拳砸中其中一個,單手一伸,攔腰抱住美女,向後猛地一拉,肩膀迎上了另一根棍子。
砰!
棍子結結實實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打得他差點抬不起手來。
“嚴羅——”杜心瑩心知是嚴羅幫她擋了一棍子,急聲叫道。
嚴羅帶動著她的身子旋轉,避開了後麵的兩根棍子。
看見嚴羅被狠狠敲了一棍子,耿三兒激動萬分,得意洋洋大笑起來:“哈哈……嚴羅,你踏馬不是很能打嗎?你怎麼不打呀?老子不相信你能架住我們這麼多人,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任你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兄弟們,給我廢了他!”
“三哥,這小子不過如此,就算我們沒帶砍刀,也能收拾他!”剛才打中嚴羅的小混混諂媚笑道。
癩八咡看見嚴羅的手臂垂下去,興奮地叫了起來:“三哥,那個臭小子的手臂好像斷了啊!”
杜心瑩聞言,趕緊拉著嚴羅的手臂,急得哭了起來:“嚴羅,你的手臂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痛啊?”
“我沒事!”嚴羅舉起手,晃了晃,安慰著美女。
他扭頭看向耿三兒,反而樂嗬嗬自顧自笑了起來。
“臭小子,你踏馬的還笑得出來,待會兒老子讓你哭都哭不出來!”耿三兒冷聲喝道。
“我怎麼會笑不出來了?哈哈哈……”嚴羅哈哈大笑起來:“耿三兒,這幾天你吃牛糞,吃馬尿的,肯定吃爽了吧?”
吃爽了吧?
原來如此……
杜心瑩恍然大悟,知道嚴羅之前開出的那張什麼秘方,其實不過是讓這個小痞子吃了幾天牛糞馬尿?
一想到這裏,美女“噗哧”一聲,破涕為笑,捂住肚子開懷大笑起來,笑得嬌美的身子亂顫。
那些跟著耿三兒一起來找嚴羅算賬的混混,似乎也明白了許多,紛紛看向耿三兒,強忍著笑意,卻有兩個笑點比較低的家夥,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哥,你不會真的吃了牛糞馬尿吧?哈哈哈……”一個小混混笑著問道。
“笑什麼笑?信不信老子削死你?”耿三兒一張老臉漲得通紅,真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他這麼一吆喝,幾個混混攝於他的威勢,頓時止住了笑聲。
耿三兒扭頭瞪著嚴羅,一雙赤紅的眸子快要噴出火來,大聲爆吼道:“嚴羅,你這個混蛋!居然敢陰老子,兄弟們,抄家夥,給我狠狠地打!狠狠地打……”
一群小混混得到命令,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棍棒,再次撲了上去。
雙拳難敵四手!
何況他還要護住美女,背上,手上被敲中了幾棍子,痛得他齜牙咧嘴。
原本他可以利用真氣,很快收拾掉這些家夥,不過,想到要留著真氣替唐老治病,最終還是忍住了。
看見嚴羅護住自己,被動挨打,杜心瑩心急如焚,大聲說道:“嚴羅,你別管我,衝出去叫人,我不相信他們敢把我怎麼樣?”
“哼……臭娘們兒,還想衝出去?”
耿三兒冷哼一聲,又開始得瑟了:“兄弟們,給我圍緊了,待會兒幹翻嚴羅,我們輪了那個臭娘們兒!”
輪了杜心瑩?
杜心瑩可是嚴羅的逆鱗,這些家夥居然想要淩辱美女,簡直就是在自己找死!
我草尼瑪!
嚴羅也發狠了,大手一伸,掏出了一枚銀針,人影一閃,閃電般紮了出去。
這枚銀針上淬了麻醉劑,是他用來對付打架的,隻要針紮下去,片刻功夫肯定手腳發麻,喪失戰鬥力。
被針紮中的家夥,隻是感覺螞蟻咬了一下,在這種激烈的打鬥中,他也沒有在意,繼續參加戰鬥,自然也加速了血液循環。
嚴羅出手如電,轉眼間,紮中了好幾個人,而第一個中針的家夥,麻醉劑發揮作用,手腳不聽使喚,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緊接著,剛剛還虎虎生威的一群小混混,砰砰砰……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了。
耿三兒和癩八咡目瞪口呆望著眼前的這一幕,腦子裏一片空白,宛如著了魔一樣。
杜心瑩也是膛目結舌看著這一切,捂住嘴巴,芳心砰砰直跳,根本就搞不懂眼前什麼狀態。
說真的,耿三兒原本以為很快就能解決掉嚴羅,沒想到,自己帶來的人卻像軟腳蝦一樣,居然倒了一大片。
見鬼了吧!
兩個人渣目瞪口呆望著地上哼哼唧唧掙紮慘叫的兄弟,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驚慌。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明明占據了上風,那麼多人為什麼會打不過嚴羅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