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羅,今天老子暫時放過你!你……你給老子等著……等著……”
耿三兒也不含糊,丟下一句場麵話,轉身溜之大吉,癩八咡自然是趕緊追了出去。
“怎麼?想跑嗎?”嚴羅冷聲喝道。
隻見他腳下一蹬,宛如離弦之箭射出,兩個家夥飛出了診所,在地上翻滾了兩圈,連滾帶爬奪路而逃。
嚴羅追了出去,隻見兩人腳下生風,宛如兩隻喪家之犬,消失在了拐角處。
看見正主子逃跑了,那些小混混再不敢停留,掙紮著起身,相互攙扶著,想要趕緊逃離衛生院。
不過,嚴羅已經放棄了兩個主謀,回身對準那些渾身軟麻的家夥一頓拳打腳踢,把他們丟出了衛生院。
診斷室裏,杜心瑩拉住嚴羅,非要給他檢查身上的傷勢。
“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嚴羅拒絕道。
“怎麼了?你還會害羞啊?快點!把衣服脫了,我看看。”杜心瑩抓住他的衣服,直接往下脫。
“不用吧,我真的沒事,我……”嚴羅的拒絕無效,直接被美女剝了。
就是那種剝洋蔥一樣,把嚴羅的外套直接脫了下來,秀出了一身矯健的肌肉。
雖然嚴羅外表看起來很溫柔,有種書生氣,身體卻很結實,加上現在他開始用藥物淬煉自己的身體,看起來充滿了爆炸性。
“你看,到處是傷痕,怎麼會沒事呢?坐好!我幫你上藥!”美女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嚴羅看著美女輕輕柔柔幫自己點傷口,還不斷撅著嘴幫自己吹,覺得身上的傷痕也沒有那麼疼了。
杜心瑩知道他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跟耿三兒起衝突,現在又為了自己受傷,雖然有些心疼,芳心深處卻是甜滋滋的。
兩人都沒有說完,美女靜靜地幫他上藥,嚴羅卻盯著眼前的美女,聞著陣陣幽香,心裏也暖暖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
啊——
嚴羅痛得叫了起來,嚇得杜心瑩手一抖,手中棉簽差點掉了。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美女柔聲問道。
“沒事,一點點而已,我能忍住。”嚴羅抿著嘴,咬緊了牙齒。
“疼得話,你就叫出來吧。”杜心瑩說完,心中一酸,眼睛都濕潤了。
“怎麼了?我不是沒事嗎?”嚴羅心中一軟,伸手溫柔地摸了摸美女的秀發。
“還說沒事,別動,我幫你吹吹。”杜心瑩俯低身子,輕輕給他吹吹了肩膀上的傷口。
兩人現在基本上是臉貼著臉,隻要嚴羅輕輕一轉頭,就可以一親芳澤,讓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呼呼~!
美女吹得很輕柔,俏臉紅紅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麼一個曖昧的動作,會刺激嚴羅。
但是,她現在好像希望嚴羅親她一口,算是安慰一下某人身體上的傷痕。
隻可惜,之前才被扇了一耳光的嚴羅,現在哪裏敢造次,乖乖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杜心瑩連續吹了十幾口氣,似乎等到有些不耐煩了,居然扭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蜻蜓點水的一下下!
美女居然嬌羞著跑掉了,隻留下摸著臉頰的嚴羅,哭笑不得,後悔不已。
“嚴醫生在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嚴羅把衣服穿好,出門一看,來的正是唐老的保鏢隊長阿強。
“唐總派我了接你。”阿強開門見山說道。
“嗯,那我們走吧。”嚴羅鑽進了那輛越野車。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東陵鎮,停在了三層小樓前麵。
阿強告訴嚴羅,唐總有事,回金海市處理事情去了,這裏的事情全權由他負責。
嚴羅心裏很清楚,唐墨涵肯定是回去調查老爺子中毒事件去了。
從唐墨涵對老爺子的感情來看,一旦知道是誰下的手,她肯定會毫不留情鏟除這個臥在身邊的內鬼。
嚴羅幫老爺子再次施毒,這一次,反應根本沒有昨天那麼激烈,說明以毒攻毒的法子起到了作用。
中午的時候,嚴羅在小樓裏吃了飯,阿強準備送他回村裏,卻被他拒絕了。
因為稅魁給他打電話,說是在鎮上開了一個茶館,讓他去店子裏坐坐。
嚴羅對鎮上非常熟悉,很快就找到了聚友茶樓。
茶樓並不當街,而是在一條巷子裏,一走進巷子,就能看見聚友茶樓幾個鬥大的金字招牌。
看得出來,這裏地處偏僻,聚友茶樓的樓上對巷子外麵可以一覽無遺,如果嚴羅沒有猜錯,這個茶樓後麵肯定有好幾個逃生的地方。
稅魁早就說過,他要開一個賭場,嚴羅給他出主意,讓他開茶館,賭場也隻對熟人開放,免得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這一切還是因為他們現在實力不夠,如果背景深厚,勢力龐大,那些警察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