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看著女兒,笑著問道:“他的武功很厲害嗎?有多高?”
秦水卿想了想,隻覺無法測算出他的武功有多高,一本正經應道:“嚴羅的武功深不可測,連老爸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我為什麼攔著爸爸的原因。”
“你說什麼?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真的假的?”秦禹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的都是真的。”秦水卿無比嚴肅道。
“好了,我們車上慢慢說。”秦夫人拉著女兒朝著車上走去。
她可是母親,能看不出女兒的那點小心思嗎?
因此,她準備慢慢審問一下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對這個帥氣的“劫持犯”動心了?
秦航開著車子,秦禹坐在副駕駛室,秦夫人帶著女兒坐在後排,車子開出不遠,笑著問道:“卿兒,你昨晚上被嚴羅劫持之後,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秦水卿應道。
“那你們昨晚上都在幹什麼?”秦夫人一本正經問道。
“我們一路向北追蹤江天涯,也許是老天爺懲罰江天涯,他的船居然壞了,我們追上之後嚴羅衝上船,直接殺了他,還有他的保鏢,最後還炸了船……我們的遊艇卻沒有油了……”秦水卿大致說了一遍,卻隱瞞了自己感冒的事情。
“他真的沒有欺負你?”秦夫人再次問道。
不過,這一次,她用的是“欺負”,比上一次的“為難”,明顯更進一步,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
這麼漂亮的姑娘,跟嚴羅在船上共度一宿,除非這個男人不是男人,否則肯定會對秦水卿做點什麼,這也是秦夫人擔心的事情。
“他真的沒有欺負我。”秦水卿非常肯定點點頭,俏臉卻一片羞澀,嘟囔道:“媽,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我在想啊!我這麼漂亮的閨女,這個嚴羅居然沒有欺負你,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了。”秦夫人樂嗬嗬打趣道。
“媽,嚴羅不是那種人了。”秦水卿拉著母親的手,嬌嗔道。
“嗬嗬嗬……不是最好,要不然我們秦家肯定跟他沒完。”秦夫人反而樂了。
秦水卿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前麵的父親,說道:“爸爸,你千萬別跟他動手,嚴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測!我可是親眼所見,當時真是把我嚇壞了!”
秦禹還沒答話,秦航已經插嘴道:“那個臭小子那麼年輕,看起來比我還小,我不相信他的武功能有多厲害,下次看老哥打得他跪地求饒,幫你出口惡氣。”
“哥,你那幾下三腳貓功夫,跟嚴羅比差遠了。”秦水卿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什麼?你敢小看我,我今天是沒有注意,被那小子給陰了,看我下次不打殘他!”秦航惡狠狠說道。
嚴羅當作這麼多人的麵,把他丟進海裏,他能不記恨嗎?
秦水卿知道哥哥那副小性子,不由得說道:“哥,我勸你最好不要自討苦吃,我告訴你,嚴羅昨晚上追殺江天涯的時候,從海麵踏浪飛行,簡直太霸氣了!”
美女現在腦海裏還浮現出昨晚那驚世駭俗的一麵,直到現在久久不能忘卻,似乎烙印在了她的骨子裏。
“踏浪飛行?真的假的?妹妹,你可別嚇唬哥,哥也不是嚇大的!”秦航不以為然。
秦禹卻眉頭深鎖,沉聲追問道:“卿兒,你親眼所見,他踏浪飛行了多遠?”
“我已經應該有一百多米吧。”秦水卿也不能肯定當時到底兩船有多遠。
一百多米?
這也太恐怖了吧!
秦禹扭頭看向自己女兒,老臉漲得通紅,再次追問道:“他是踩著水麵前進的?”
秦水卿眼前再次浮現出當時的畫麵,微微頷首,沉聲應道:“是的,他當時踏著水麵飛行,而且還變幻著腳步,躲避著子彈。”
“什麼?他還躲避子彈?”秦禹失聲驚呼。
“是的,當時江天涯還有他的保鏢全部朝著嚴羅開槍,他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腳下沒有一點阻礙,但是,那些子彈全部都打不中他……”秦水卿說著,居然閉上了眼睛,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來。
秦禹和秦夫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的驚恐之色更加濃烈,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是被嚴羅的武功驚呆了。
秦航現在感覺就好像在聽天書一樣,壓根兒不相信妹妹所說,他深深懷疑妹妹是不是被嚴羅這小子嚇傻了,才會出現這種錯覺。
秦水卿閉著眼睛,還在極力回憶昨晚的一切,宛如一個講故事的人,在細細回味那精彩的瞬間。
“我當時操控著遊艇,看不見他在對麵怎麼殺死江天涯和他的保鏢,隻不過,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直到最後銷聲斂跡……”
“奇怪的是,他殺完人之後,回到船上,我根本就沒有看見他身上有一點血,就好像那場殺戮跟他沒有關係一樣,而且他還笑了,還跟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