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怎麼都不像一個才被強-奸過的人。
她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來便看見顧英爵和顧母,嚇了一大跳,連忙拿遙控器關了電視,支支吾吾地說:“呀,你們怎麼來了……我一個人待著有點無聊,所以……”
顧母幫著解釋:“今天醫生剛剛才走,說欣蘭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欣蘭啊,你晚上就別躺床上了,下樓和我們一起吃飯吧。”
唐欣蘭應聲:“好。”
顧英爵根本就沒有在意兩人的交談,他先是用目光將唐欣蘭的房間來回掃了一圈,而後冷冷地開口:“你看見了小念嗎?”
唐欣蘭與顧母交換了一個眼神,搖頭說:“沒有啊,易小念不是賭氣走了嗎?我這幾天都待在床上沒下地,怎麼會看見她呢?”
顧英爵說:“你被人……這件事還有待定論,如果小念回來了,誰敢趕走她,就是和我作對。”
唐欣蘭立即打了個哆嗦,顧母也縮了縮脖子。
“英爵放心,小念到底是我們顧家的兒媳婦,誰敢趕走她呢?我們下樓去吧,讓欣蘭好好休息,你也快點去吃點東西。”
顧母拉了拉顧英爵的袖子,慈祥的勸道。
顧英爵瞥了她一眼,說:“媽,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要單獨問唐欣蘭。”
“單獨問欣蘭?”
顧母對他提出的要求很意外,但是顧英爵不是易小念,不好多問什麼,更不能直接逼他走,因此隻是給唐欣蘭使了個眼色,便離開了房間。
臨走時還留下一句“我在樓下等你。”
房間門關上,隻剩下顧英爵和唐欣蘭兩人。
顧英爵好幾天沒回家休息,眼底有些淤青,整張臉看起來越發的嚴肅,身上的壓迫感也比以往更加強烈。
唐欣蘭心底有鬼,突然不太敢看他。
她明明是和顧英爵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到了現在,對方早已成為一個高高在上,不可觸摸的存在。
她低著頭,小心問道:“你要問我什麼?”
顧英爵往她這邊度了幾步,麵無表情地說:“我一直在等你的答案,你快點說,說完可以滾了。”
他的語氣是那麼的冷漠,好似此時躺在他麵前的,根本不是與他從小就認識的熟人,而是一個明明討厭的不得了,卻又不得不接觸的陌生人。
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然從唐欣蘭心底冒出,她頓時壯起了膽子,賭氣的把臉瞥向另外一邊。
“抱歉,我才被你的妻子弄成了這樣,實在沒有心情告訴你答案。”
顧英爵的聲音裏帶上了危險意味:“你到底準備拖到什麼時候?小心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你會什麼也得不到。”
唐欣蘭嗤了聲:“有意思,你在威脅我嗎?你如果等不及的話,也可以直接去問你媽媽啊,知道當年真相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人,你去問她,看看她會不會跟你說。”
顧英爵上前一步,倏地伸出手,以不可抗拒地力氣捏住了她的脖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漆黑的眸子裏搖曳著憤怒的火光。
唐欣蘭嚇壞了,拚命捶打他的手腕,企圖掙脫。
“快說!”顧英爵逼迫道。
“我、我……”唐欣蘭把牙一咬,知道一旦答案說出來,自己在顧英爵麵前就什麼也不是了,顧英爵再也不會毫無條件的對她忍讓。
“我什麼也不會說的,你幹脆掐死我好了!”唐欣蘭破罐子破摔,決定死扛到底,並且破口大罵:“你們夫妻兩個,一個雇人強-奸我,一個想掐死我,這麼惡毒,小心有報應!”
顧英爵怔住,鬆開手,把她甩到一邊。
唐欣蘭從床上滾下地來,捂著脖子瘋狂的咳嗽。
她似乎瘋了,一邊咳嗽還一邊嘲諷大笑:“哈哈,你怎麼不掐了?咳咳……有本事就、就掐死我啊……”
顧英爵收回目光,看了眼腕表:“今天是周二,我給你一周的時間,下周二之前,如果你還沒有給我答案,我不會再手軟了。”
說完,顧英爵轉過身,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身後有個身體撲上來,觸感柔軟而光潔。
顧英爵回過頭,發現唐欣蘭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睡衣,正渾身赤裸地抱著他。
“你鬆開!”顧英爵嚴聲喝令。
“我不鬆,我這麼漂亮,難道你對我就一點興趣也沒有嗎?”
唐欣蘭用胸脯在他身上蹭蹭蹭,纖纖十指從襯衫下擺插進去,遊向他的下身。
“過來,跟我到床上來,隻要你肯留下,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