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平時我們誰不是熱愛做公益事業的善人,可現實生活中遇到需要幫助的人,居然這麼對待人家!”
“所以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這種喜歡欺負可憐人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猜啊,平日裏那些善事絕對也非出自本意。”
葉安民其實並非故意做出可憐的樣子,實在是因為常年累月的憂慮和哭泣,導致他的眼睛已經有了嚴重的眼疾。
他不是故意眼眶紅潤,實在是眼睛已不聽自己使喚。在被女人狠狠的一連甩了好幾個耳光後,眼淚已經不自覺的掉了下來。
葉安民這一掉淚,將女人處於更加劣勢的地位,甚至已經有好些人直接對著女人開始指指點點。
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可嘴依舊很硬,一點也不願意服軟,“我都已經願意更正我之前的錯誤,不是他偷的鑽石手鏈,你到底想怎樣?”
查觀慧的眼眸裏,隻有無盡的冷意,麵容卻掛著平常的笑容,“一碼歸一碼,你冤枉葉叔叔的事,自然你道歉即可。可葉叔叔的臉已經被你打得都腫了,自然也得把你的臉打腫才了事。您說,是嗎,薄先生?”
查觀慧望向女人的的眼神,忽然轉向了薄冷言,查觀慧的眸子不再隻有冷意,而是略微帶了一點感激之意。
薄冷言心裏一片明鏡,這個女人,和自家的那個女人一樣,很聰明,明明他都還沒有同意她的做法,可查觀慧竟然提前對自己表示感謝。
這不屬於變相的脅迫自己讚同她的做法嗎?
如果有人問薄冷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薄冷言估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記得有一次蘇白問過他這個問題。
薄冷言想了很久,才淡淡開口道,“聰明的女人。”
這個叫查觀慧的女人很聰明,薄冷言覺得幫幫她也不是一件太令人難以接受的事。
“你想怎麼個打法?”
薄冷言沒有說能打還是不能打,而他的這句“怎麼個打法”直接給女人定了罪。
查觀慧再次感激的對薄冷言點了點頭,“薄先生,我剛才遠遠的數了一下,這位小姐總共打了葉叔叔十二個耳光。就讓我代替葉叔叔還她十二個耳光,您覺得如何?”
葉蓁蓁心裏說不出的震撼,查觀慧上次沒有認出自己,她以為她早已忘了自己這個朋友。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查觀慧還是當年那個熱心腸的小姑娘,依然認得自己的父親,也願意為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薄冷言點過頭之後,查觀慧臉上的笑意,更加清澈甜美,仿佛她此時不是即將幹一件扇人耳光的事,而是站在花田間賞花賞蝴蝶。
查觀慧的聲音不同於葉蓁蓁的溫婉,她的聲音有些女人少有的剛毅之音,和她有些瘦弱的身體完全不搭。
查觀慧的靠近,女人驚慌極了,可她根本無處可躲,女人努力的往後躲,臉上已經比白紙還蒼白,“你想幹嘛?”
查觀慧一步一步緩緩的靠近她,在揚起手掌即將落下之前,她突然停了下來,湊到女人的麵前,悄悄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