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他平日裏有健身,不然現在估計已經臨陣退縮。薄冷言盡量不讓自己呼吸,以免聞到那難聞的臭味。
這個廢棄的工廠,薄冷言因為來過一層,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薄冷言小心謹慎的一個個打量著裏麵廢棄的廠房。
終於,在工廠裏最小的一個廠房,也是最衰敗的廠房窗戶口,聽到了裏麵的動靜。
一個男聲凶狠的吼道,“被再給老子哼哼唧唧,老子的耳朵都快起繭了,再哼我讓我幾個哥們好好伺候一下你!”
葉蓁蓁自然知道他所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忍住痛意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其實,她是一個很能忍痛的人。小時候受傷了,她從來沒有哭過。剛才故意那樣哼唧,隻是希望能夠讓外麵的人能夠聽到,萬一這個時候忽然有人經過這裏,說不定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從而引起驚覺。
葉蓁蓁自然不知道窗戶外麵的薄冷言已經成功的聽到了她的聲音。
見葉蓁蓁停止了鬧騰,男人似乎還有有些煩躁,“那個家夥不知道錢籌備得怎樣了,也不知道他到底願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美國的市場。”
見葉蓁蓁捂著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男人似乎又有些不滿意,“你是死了嗎?我問你,你男人是真心愛你,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嗎?”
葉蓁蓁冷冷的望著蒙麵男人,“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男人一聽,朝著葉蓁蓁狠狠踢了一腳,“你一個biao子,別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不動的小姑娘。你能夠勾搭上蘇沐,肯定用了什麼不幹淨的手段。怎麼,危險麵前,連認你男人的勇氣都沒有了?我最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娛樂圈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會裝白蓮花!”
葉蓁蓁原本就疼得說不出話來,被他這麼用力一踢,更加疼痛難忍。
男人見葉蓁蓁不說話,更加用力的連續踢著,似乎將她當成了發泄悶氣的工具。
薄冷言聽著你們的動靜,牙都快咬碎了,雙拳握緊,青筋直露。這個窗戶太高,他沒法跳上去。隻能繞到大門口處。
大門處明顯有人把手,兩個壯漢戴著墨鏡守在門口,這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節奏。
薄冷言腳一瘸一拐的從另一個方向繞到大門口,還沒有靠近大門。兩個壯碩男人立馬警惕,大聲嗬斥薄冷言,“你來這裏幹什麼?不知道這裏是私人地方嗎?”
薄冷言連忙假裝一臉的錯愕,“我是地質學家,聽說這裏的環境汙染很嚴重,所以來這裏采樣!”
男人依舊警惕的打量著薄冷言,這個人看上去怎麼覺得有些眼熟。他們並不關注什麼鬼地質啊,怎麼會覺得他似曾相識?
薄冷言笑嘻嘻的朝他們走近了幾步,“你們知不知道這裏哪裏有以前工廠遺留下來的一些水質樣品,我好拿來和現在的水質做個對比。”
說著,薄冷言很自然的朝他們走近。男人們腦海中還在思索薄冷言的話,想著該怎麼組織語言將他打發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