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楚楚上街買菜的時候,早等候在院門口的一輛車裏,鑽出來一個中年人。他笑著對方楚楚說:“方小姐,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方楚楚一愣,問道:“你是……”
對方哈哈一笑:“我叫孟進軍,是水清流的朋友。”
方楚楚一驚,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孟進軍說:“這裏不太方便,我們找一個安靜地方談吧。”
方楚楚說:“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講,我還有事。”
孟進軍說:“你還是聽我的建議好,水總要是知道那個小白臉的事,恐怕對你對那個小白臉,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方楚楚感到腦子裏嗡的一聲:“到院裏的涼亭說話吧。”
孟進軍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坐定後,孟進軍對方楚楚說:“方小姐,關於你的事情,你和水清流的關係,你和小白臉的關係,我留意很久了。你也別生氣,也別害怕,我決不是害你。我是想和你合作。”
方楚楚問:“合作?”
孟進軍說:“對,合作。據我得到的消息,你現在雖然還在水清流手裏,但你恨水清流。我猜,你是為了錢。所以,我會給你更多的錢,還不影響你從水清流那裏得到該得到的。”
方楚楚氣得罵道:“下流,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孟進軍卻笑了起來:“方小姐,你一定誤會了,我不是想對你有什麼想法。我是想請你給我提供一些清流公司的商業秘密,也就是說,想請你當我的商業間諜。你是自由的,你什麼時候不想合作了,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你知道,出於我們雙方的利益,我們都會絕對保密的。”
方楚楚長出一口氣:“讓我想想。”
孟進軍說:“當然,我也不會說出你和小白臉的事。”
方楚楚知道,這是孟進軍在威脅自己。她想,即使沒有這個威脅,這種合作,對於自己也沒有什麼壞處,而且還可以發泄一下對水清流的怨恨。她答應了和孟進軍的合作。同時她也想到,和孟進軍這種人合作,無異於在刀尖上跳舞,必須加倍小心。
孟進軍對水清流一直懷恨在心,但也奈何不得。水清流的對頭很多,這麼多年來,誰又把他怎麼樣了?孟進軍同樣不敢把水清流怎麼樣,他隻是想利用一下方楚楚,多少挽回一點損失-他心疼那一百萬啊。
從那以後,方楚楚再見到水清流,就說自己將來也想做生意。乘機問一些這兩天忙什麼,和誰談判,遇到哪類項目,應該相應地用什麼技巧一類的,這些看似天真的問題,一方麵套走了不少消息;另一方麵,讓水清流以為方楚楚回心轉意,重新又膩在自己身上。
這段時間,水清流第二次從方楚楚身上找回了青春。雖然這一次身體已不如從前,倒也實現了他的一個諾言:除了妻子,他在外麵隻有方楚楚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