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身體上的渴求,那種想把原軒狠狠治一頓,直到他再也不敢如此羞辱自己的衝動更為強烈。
原軒掙紮的太厲害,許域一怒之下直接將原軒翻了過來,他將原軒的頭死死的壓在枕頭上,然後扒下原軒下身的僅存的一件遮蔽物。
原軒轉不了頭,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金屬拉鏈摩擦的聲音,然後便清晰的感覺到滾燙的某物抵在了自己後麵,最隱秘的地方觸碰到那種灼熱,那種恐怖的感覺,被無限放大。
他很清楚那是什麼!
原軒這下是真慌了。
“你敢,你,你他媽敢!姓許的我一定不會放...啊!操你大爺的!”
原軒目眥欲裂,一瞬間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許域根本不懂什麼前.戲和潤.滑,他眼睛裏拉滿了血絲,憑著身體裏瘋狂叫囂的欲望驅使,長驅直入。
“我不會放過你!我他媽一定不會...啊!”
許域喘著粗氣,他一手繞過原軒的腹部抬高他的胯,一手依舊不變的壓著原軒頭不讓他抬身。
當漲痛的**被柔軟的**包裹時,一種他從未體會過的**衝向大腦,如寒冷徹骨的冬日,瑟瑟的發抖的身體突然浸入一股熱流中一樣令人舒服幾乎想叫出聲。
當完全沒入時,許域就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了。
“我****,你他媽***...啊!你停...我弄死..啊...你...”
失控的人是許域,最崩潰的人就是原軒了,且不說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上有多痛苦,光是心理上的難堪就已經快把他逼瘋。
他居然被自己的保鏢給強X了。
他原大少爺居然他媽的被一個保鏢給強X了。
許域緊蹙著眉,猛不吭聲的挺進抽出,他聽著原軒的慘叫,心理的快意遠遠超過了身體上的滿足。
於是原軒叫罵的越大聲,許域的動作越激烈。
膨脹在身體裏的熱氣得到了發泄,本該一次結束的許域卻如上了癮一樣,他將已經意識不清的原軒翻過身,從正麵進入。
然後,原軒又罵了起來,其中不乏“快槍手”這樣的詞。
這樣的罵詞,無疑再次觸及了許域的底線,最後許域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直到原軒昏過去,他依舊沉浸在這種**的**中難以自拔,且未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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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無論在何時都保持一份警惕,所以許域一直以來的每個夜晚都隻是淺眠,但這一夜,許域睡的比昏迷的原軒還要沉。
第二天早上,許域幾乎在睜眼的瞬間便從床上猛的坐了起來,清冽的雙目不見一絲惺忪。
望著旁邊躺著的一絲不掛的男人,許域隻覺的頭皮一陣發麻。
(哈欠兄:周六周日不更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