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絕不饒她(1 / 2)

“什麼?”南宮佩忠的臉徹底陰沉下來,如狂風驟雨前的陰雲密布,一雙眼珠感覺都快要瞪出來了:“你這個崽子,還敢說不是胡說八道?子楚怎麼可能受重傷?他早上還和我問過好!你現在特麼是在詛咒子楚嗎?”

這帽子實在太大,那隨從不過也是硬著頭皮過來通報,哪敢解下這帽子。

他眼神飄忽了一下,隨即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老爺,小的哪有膽子來糊弄你?少爺,子楚少爺確實被人打傷,現在身負重傷,生死未卜啊……”說完,隨從彎低身子,把額頭緊貼冰涼的地麵,不敢再去看暴怒的南宮佩忠。

南宮佩忠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罵道:“你!還杵在這裏做什麼?快!帶我去看子楚!”他的兒子,竟然被人打傷……還被打成重傷?那人簡直是狗膽包天!他定然會去找那人算賬,隻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去看看自家的寶貝兒子究竟傷得怎麼樣了!

那隨從顫栗著身子,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來,就引著南宮佩忠往盡生殿趕去,一刻都不敢多耽擱。

葉榮澤卻是手指抵著下顎,若有所思地說道:“南宮子楚,雖性格不及南宮子瑞沉穩,但是他也是有真材實料的!比起他受傷的事情,我倒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重創南宮子楚的?”

秦正毅呷了一口手中的茶水,蹙了蹙眉,似低歎地說道:“葉賢弟,不管那人再怎麼厲害。把南宮子楚打傷了,勢必惹惱了南宮佩忠。南宮佩忠為人直爽豪邁,卻極為護短,對自己兩個嫡子寶貝到不行。這都是眾人皆知的!恐怕,不管這子楚的傷勢如何,那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吧……”

秦正毅不知是誰打傷南宮子楚,卻為那人擔憂……

葉榮澤老道地點了點頭,附和道:“秦兄,恐怕那人要自求多福了……”

南宮佩忠內心暴怒,又怒又急,跟著那帶路的隨從,趕到盡生殿內的一處僻靜小屋內。

一進這小屋,南宮佩忠才發現屋內站了不少人,與屋外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這些南宮佩忠都不想管,他隻想看看自家寶貝兒子怎麼樣了?所以,他撥開一幫下人大夫的,就走到床邊。

等南宮佩忠走近床邊,他這才看清床上的南宮子楚。

床上,南宮子楚麵若白紙蒼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痛了昏過去了。他的枕邊已經有了好幾灘觸目驚心的血跡,定是他猝不及防吐出來的。而他的手上纏著紗布,傷口上的血還透過白色的紗布透了出來。他的下半身似乎也……有點不尋常。他似乎沒穿褲子,露出紗布包紮的痕跡。

如果說上半身的傷口,南宮佩忠還能看懂!那麼下半身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給我個解釋!”南宮佩忠暴跳如雷,聲音已經低到不能再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南宮子瑞站在父親的身後,雙手攥拳,朗聲道:“爹,是子楚喜歡上一個姑娘,但是這位姑娘卻對子楚下手毒辣,把子楚傷成重傷!”他也是在浮生殿的正殿內休息,為後麵的比賽養精蓄銳,卻沒想到被下人通知,趕到這裏,才知道事情的緣由。

南宮佩忠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氣急攻心,甚至咳嗽了好幾聲。

“女人,一個女人!”南宮佩忠極力想要克製自己的火爆脾氣,側臉望向自己的大兒子南宮子瑞:“子瑞,你告訴我,你弟弟傷得怎麼樣?有沒有性命之虞?”

南宮佩忠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盯著麵前的南宮子瑞:“子瑞,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說,你弟弟怎麼了?”

南宮子瑞也是一臉痛心,拳頭攥得更緊,移開視線,不敢再望向父親:“爹,子楚那裏懷了,這輩子無法人道了!”說完之後,南宮子瑞的臉上劃過一絲濃厚的陰鷙:“爹,我不會就此罷休的!剛才,我已經讓家族的人去查這個女人了!她能夠進無生殿,勢必就是五大家族的人。況且,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子楚動手,絕無可能就這樣消失!倘若被我抓到,我一定要好好折磨她,為子楚報仇!”

南宮子瑞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品德不正,但是他對南宮子楚卻和父親一樣極為偏愛。

見到弟弟被傷害成這樣,他這個做哥哥的,心裏憤怒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