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毒剛滾到許如煙身上,就聽窗子“啪”地一響,緊接著就是一聲長歎:“我秋無雨怎這麼晦氣,緊趕慢趕來是來晚了!”
梅毒一聽,身子一顫,“咕嚕”一下子滾到床下,用手一指秋無雨:“我說秋無雨,你不好好在你的雪蓮洞裏待著,到這裏湊什麼熱鬧?你要麼就早來,要麼就晚來,我這買賣正開張,剛要點炮你就來了,多掃興!”
秋無雨一聽,笑了:“老毒物你還沒點炮呢?那我來得還不算晚,好了,你走吧,這個炮我幫你點。”
梅毒一聽:“你說什麼?你幫我點?你憑什麼?”
秋無雨猛地一閃身,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雪亮的寶劍,這寶劍可不是一般的寶劍,而是揚威武林的“七仙劍”,在燭光之下,那把劍寒光四射,奪奪逼人。
梅毒一見,笑了:“秋無雨,你的意思是想動手嗎?那好,我就賠你兩招!”說著話,一“咕嚕”滾到床邊,想找他的“萬毒囊”,用“迷魂散”克製“七仙劍”,將秋無雨至於死地。沒想到,他的“萬毒囊”、《萬毒譜》和衣服也不翼而飛了。
這時,就聽秋無雨一聲大喊:“老毒物,你別費事了,讓我送你上西天!”說著話,“七仙劍”一抖,一道寒光便從劍鋒射出,那寒光在燭光之下“忽”地一下竟幻化成了一條銀蛇,銀蛇吐著信子“哧”地一下從梅毒的“長強”鑽了進去,眨眼之間又從“百會”飛了出來回到劍上。秋無雨寶劍還鞘,梅毒也變成了一張人皮攤在了地上。
這“七仙劍”真是厲害,殺人就在眨眼之間,且如此毒辣,真非尋常兵刃可比。
秋無雨冷笑著走過去,將梅毒的人皮踢到一邊,然後慢慢走到床邊,輕聲對許如煙道:“小姐,不要驚慌,我秋無雨是個正人君子,做事絕不強求。”說著話,猛地一伸手點住了許如煙的“啞門”穴,接道:“你願意不願意現在就和我成就好事,願意就是願意,不願意就說不願意,什麼都不說就是默認。”
秋無雨這招才損,他點住了許如煙的啞門,讓許如煙有口難開,他還假裝正人君子問人家願意不願意,真是可惡之極。
秋無雨見許如煙不說話,笑道:“我知道你一個姑娘家第一次幹這事害羞,好了,你既然已經默許,我也就不客氣了,你放心,我們春霄一刻之後,我馬上就把呂寒冰的人頭拿來,去了你爹的一塊心病。”說著話,慢慢上了床,將“七仙劍”放在床頭,脫掉衣服緊緊抱住了許如煙。
此時的許如煙,雖然有些驚慌失措,但眼神卻突然異樣起來,因為他看見,一個頭戴鬥笠的人已悄悄來到床前,用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挑著幔帳,二目如電,死死地盯著赤身裸體的她和秋無雨。
秋無雨雖然沒有看到身後的那個人,但背上已感到有寒氣逼來,他一挺身坐了起來,猛回頭道:“什麼人?”
那人冷冷一笑:“你想殺我,還問我是什麼人幹什麼?”
秋無雨一驚:“你是呂寒冰?”說著,兩眼已掃向呂寒冰手裏的那把刀。這刀太嚇人了,背後刃薄,刀丸閃著紅光,如似道道血影。秋無雨不禁大叫:“‘血影招魂刀’?!”說著,便伸手去取他的“七仙劍”,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那把劍,仔細一看,那把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蒸發了!秋無雨急得大喊:“我的劍,我的劍呢!”
呂寒冰又是一聲冷笑:“要殺人連劍都不帶,真是蠢到了家!”說著話,手起刀落,一道血影飛濺,染紅了幔帳,秋無雨也為兩半跌到床下。
呂寒冰將“血影招魂刀”還回鞘內,猛地扯下幔帳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又返了回來,猛地撩開幔帳,一拳將許如煙打暈,發瘋的獅子一樣撲到許如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