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林秀兒一家人沉浸在開心的氛圍中時,這時便傳來一聲喊叫聲,喊道:“林家兄弟,在家嗎?”
林父一行人聽到,便走了出去,見到的便是裏正和村裏的一些人,林父見到是這些人,便笑著臉說道:“不知裏正一早來我家是為了什麼事啊?”林父瞟了一眼他們。
“林家兄弟,我知道你喪了女兒很難過,但是事已至此,前些天你也從我們手中搶回了她,按照習俗,人死後三天便要下葬,要不然便是對逝去的人不尊敬。”裏正苦口婆心地說道。
說罷,便要使一個眼神讓身後的人動手。
“誰說我死了,我好得很。”林秀兒一聲劃破天際,便讓裏正一行人抖了抖。
隻見林寒兩手扶著滿身傷痕的林秀兒走出房間,即使林秀兒再怎麼不適,講出的話和那堅定的眼神也足以證明她已經沒事了。
裏正等一行人咋舌,道:“崔大夫不是說你已經死了嗎,怎麼還……?”裏正疑惑道。
隻見林秀兒一抹斜笑,道:“我如果死了的話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裏正說這話怕是言重了。”
其實這身子的原主早已死了,我不過是占了她的身子而已,要不是自身本就是一個頂級特工,修煉過不少內功心法,恐怕早已經死了,那由得現在站在這裏跟你們說話啊!林秀兒心裏一陣蔑笑。
裏正心想這姑娘既然沒死,那為何崔大夫說她已經死了,待會回去要好好問問才好,想到這裏,便一臉賠笑地說:“林家兄弟,對不住,我以為秀丫頭已經逝去,便想著下葬才好,對不住,對不住。”
說罷,便對著林秀兒鞠了一躬,說道:“秀丫頭,對不住。”
林秀兒一把扶起了裏正,說道:“鞠躬就不要了,裏正是長輩,按照輩分我還得叫您一聲伯伯,怎好意思叫您一個長輩給我一個晚輩鞠躬,不敢當,不敢當哪。”
裏正見林秀兒這樣說,便一臉笑道:“村裏人都說林家姑娘癡傻,我看事實不真,這多識大體啊,即是我不明真相就前來,是我打擾你們一家人了,對不住。”說罷,便再賠笑道。
林秀兒笑道:“這也是裏正伯伯職責所在,我理解,理解。”
“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一行人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
說罷,便要走出房門。
“裏正伯伯,等等,”林秀兒叫了一聲。
“不知道秀丫頭還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一下,打我的那個王二狗子現在在何處。”林秀兒問道,眼底閃過一絲怨恨。
即使村裏人放過那王二狗子,我也不可能放過他。
“他現在關在那祠堂裏,”裏正答道。
祠堂???嗬
林秀兒說道:“那王二狗子打了我,何不把他送官查看,免得他再禍害別人?”
“王嫂子隻有那麼一個兒子,,若是把他送了官,怕是連那王嫂子都活不下去了。”裏正說道。
心想那是他不想送他見官,像那王二狗子那作為,官府殺他都不足為奇,隻是他那娘潑皮無賴,又見她隻有那麼一個兒子,萬般無奈之下才處處庇佑,那知他犯下這樣的事,才得以狠狠打他一頓罷了。
“像王二狗子的作為就應該送官查辦,這次他敢夥同別人傷我至此,下次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拿把刀子直接去捅別人。”
說罷,便做了一個捅人的姿勢,這讓裏正一行人嚇了一跳。
隻見幾個婦人嚼了舌根,道:“秀丫頭說得對,這二狗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可不想下次被他給傷了。”
“我也是……”一個婦人說道。
“這……”,裏正猶豫道
林秀兒見林秀兒如此猶豫,便再次說道:“我知道裏正在想什麼,隻是如果您不把他送官查辦,隻會助長他的氣焰,讓他下次再禍害別人,禍害別人倒也不是大事,賠點銀兩就行,但有大事的是,我們村裏的聲譽可就不好了,這會直接影響裏正您的地位。”
林秀兒心想,這裏正雖然處處庇護王二狗子,但是有關村裏聲譽的事,他也是義不容辭。
“我明白了,謝謝秀丫頭提醒,我這就把他送官查辦。”裏正說道。
“那好。”
林秀兒笑了笑,雖說不能直接將那王二狗殺了,但也讓他生不如死,要知道村裏如果有人進監獄的話,輕則也是永遠沒有姻緣,重則也是永遠抬不起頭,被人所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