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裏正一行人後,林秀兒一家人便走進家裏。
林父說道:“這樣也好,少了一個禍害,咱村也能安定不少。”
“那是,那王二狗子早就應該是這樣了,不用我說,就他那行為,怕是也會讓他自己推向火坑。”林秀兒一臉堅定道,似乎毫不畏懼。
“妹妹,你現在的身子還沒好利索,快進去躺躺。”
說罷,林寒扶著林秀兒走進裏屋。
——
中午時分,林家一家人坐在飯桌前高高興興地吃著午飯,雖說這林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但一日三餐還是有的,這讓林秀兒無不感到辛福。
突然,外麵雞飛狗跳地吵鬧著,混雜著人聲,一片嘈雜。
不用想就知道是那王二狗子被官府的人捉走了,裏正速度還挺快,不消兩刻就便把人捉走了。
林父林母走進屋裏,說道:“那王二狗子剛剛被官府的人給捉走了,那王嫂子哭的啊,一個勁的拖著二狗子,真是一遍慘樣。”
“這是他們活該。”林秀兒悠悠地說道,絲毫沒有憐憫之意。
猛地一聲,“姓林的,給我開門,我要找你們償命,給我開門。”王寡婦一個勁的敲著房門。
“我去開門。”林寒說了一句,便起身開了門,那知那王寡婦一把奪過,衝進裏屋,作罷,指著林秀兒就是破口大罵:“你這小****,害我兒子進了官府,我要……”。
說罷,作勢便要上去掐林秀兒,那知被林寒攔了下來,說道:“嬸子,我林家不是你隨便幹什麼就想幹什麼的,如果你是討打的話,我林寒可以倒是樂意效勞。”說罷,一道銳利的眼神直射王寡婦。
“怎麼?你們一家人欺負我是一個人,便要吃虧於我,天啊!這是什麼世道。”說完便要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指著林寒罵道:“好你個林寒,虧你是個讀書人,竟敢欺負我一個孤母,你還要不要臉。”
聽到王寡婦這樣說,林秀兒火了起來,說道:“嬸子,你這般潑皮無賴就以為我林家怕了你。”
雖說林秀兒不屑於她說,但是敢罵她家人,她就是不幹。
“你這個小****,我最恨的就是你,我兒子就是被你冤枉進獄的,小****,你不得好死。”王寡婦一雙紅眼,似乎要把林秀兒看穿。
“王寡婦,你給我嘴巴放幹淨一點,我之前敬你是一個人,早年喪夫,又帶著個孩子不易,如果你是這般侮辱我女兒,那我可是不幹。”羅氏一例狠詞放在外,似乎與她不死不休。
“嗬。我看你就是欺負我們是孤兒寡母,可憐我的孩子就這麼進獄了,我與你們勢不兩立。”王寡婦此時聽不進人言,隻覺得是林氏一家害得她兒如此。
“那是他活該。”林秀兒一聲吼道。
本來她想的是王寡婦鬧一會兒就走了,那知她如此糾纏,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你……”王寡婦聽到林秀兒,一句話便氣的說不出口。
“你什麼你,我敬你一聲王嬸子,你可別給我得寸進尺。”
林秀兒一道凶狠的目光直射王寡婦,要是放在前世,自己殺了她都可以,那容得她現在還能說話,要不是有原主的父母哥哥在此,殺了她都有可能。
“天啊,這是什麼世道,這一家人聯合來欺負我,我不活了。”王寡婦哭天喊地地。
如此潑婦倒是少見。
林秀兒艱難地站了起來,看著正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王寡婦,一臉不屑道:“王嬸子,你與其在我家裏這樣鬧,還不如去想辦法救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我聽說偷摸扒搶至少要被關上幾年,而打了人那至少是砍了頭都有可能。”
林秀兒就是要這樣,雖說不能殺了她,但是說一些毒語,她還是會的。
聽到自己兒子會被砍頭,王寡婦一屁股坐了起來,一臉驚恐地看著林秀兒,此時的她哭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束頭發披散而來,活像一隻活鬼。
“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王寡婦指了指林秀兒。
直徑便跑出了林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