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帆總是覺得她這一點很有趣,老是拿這個逗她。
音音臉上發熱,她覺得全身的血都在往臉上衝。剛才幫他洗頭的時候,熱水和熱氣的原因已經讓她身上又潮又熱了。現在被他這麼一撩撥,簡直氣都要喘不上來了。
長帆的手熟練的從她的襟口探了進去,握住她胸前一邊的渾圓。
音音全身的力氣都被他這隻手抽走了,她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仰起頭來急促的呼吸。
在這事上頭,音音一向沒有什麼抵抗力,總是沒幾下就丟盔卸甲了。
長帆握著妻子比生產之前豐滿不少的****,輕輕用齒尖廝磨著她的耳垂。
音音聲音變得斷斷續續的:“別,你……你先擦水穿衣裳……”
長帆索性把音音一把抱了起來:“穿什麼?穿了不還得再脫,多費一次事。”
屋裏紅燭高燒,映得音音皮膚光潔無瑕,就象珍珠一樣帶著瑩潤的柔和的光澤。她的黑發被扯開了散在床上枕上,黑白交映,這種鮮明的對比映襯更讓人有難耐的衝動。
長帆以前不懂得,為什麼會有********這個詞兒存在。可是現在他一下子無師自通了。
人的五感是互通的,當他滿眼看到的都是動的秀色時,竟然覺得置身於一片馥鬱芳香中,那種全身心的沉醉和愉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帳鉤滑脫開去,在空中蕩了幾下,鎏金的帳鉤碰著床欄柱,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響。
門外頭,喜雲和春水一看到床帳放下了,兩人不約而同放輕了腳步,掩上了門退出去。
喜雲在門外頭廊下等著,春水已經又去小廚房吩咐,要熱水。
這回來肯定還要叫水的。
主子恩愛和睦,當下人的日子才能越來越好過。
喜雲想著白天出了的事兒,突然闖來的那三個不速之客。這事兒爺應該還不知道,但是遲早肯定要知道的,即使鍾媽媽不向爺稟報這事兒,爺在這院子裏的耳目也不止一個。
象春水春燕姐妹,象安排在前門上和角門上的那兩個沉默寡言的婆子,那些人全是爺的人。她們守著門,這院子裏哪怕進來一隻蒼蠅都瞞不過她們的眼睛。
爺手底下有這麼些人,真是……有時候喜雲覺得自己被撥來郡王妃身邊伺候,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郡王妃是個好脾氣,好伺候的主子,這毋庸質疑,但二爺絕對是心狠手辣眼裏不揉沙子的人。這府裏除了郡王妃和無病少爺,他心裏誰也沒有,誰都可以立刻對付和處置。
喜雲已經想好了,爺如果問她今天白天出什麼事兒,她要怎麼把事情說得詳細又不繁贅。如果爺已經聽別人說了這事,那她又應該如何把事情補充得更周詳。
當奴婢的,就得努力讓自己變得有用,才不會被主子冷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