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狄凱的話,宮猗倒是沒怎麼樣,倒是柳思白,差點想一腳踹死身邊這丫的。
為什麼跟隨宮猗?為什麼在猗王府天天無所事事他二人還厚著臉皮賴在這,還不是因為想要出人頭地?
而狄凱到好,天大的餡餅掉下來了還特麼這麼說,能不氣人嗎。
不過狄凱說完這話,在場的不少人卻都紛紛流露出這才是常態的麵色。
宮猗見狀,想了想,頓時計上心頭。
“你與柳思白,是最早跟隨本王的人,但是由於出身由於環境的不同,你二人的心機心境與在座的人比起來,相差甚遠,這一點,我想你二人應該深有體會吧。”
這話,無疑說到了狄凱與柳思白的心窩窩裏。
兩人修為低,隻靠著“是最早跟隨猗王”的這點名聲在猗王府混著,而這樣的人,無疑遭受了在場大部分人的白眼,甚至暗地裏,兩人也不止一次的聽到過冷嘲熱諷。
雖然這樣的經曆不怎麼樣,但是對二人來說,這確實是種曆練。
短短三四個月的時間,兩人的心智成長,都快趕得上過去五年的了。
而此時聽到宮猗這番話,兩人頓時覺得宮猗這是在鍛煉自己,頓時一個個看宮猗的眼睛都乏起了淚光。
見兩人這般,宮猗心中暗道一聲慚愧,也有點自責。
說道:“你二人,在我的心中有特殊的意義……還有……我讓狄凱當地組組長並不是無的放矢,據我所知,狄凱是我們這裏唯一的一名煉體修士,而以後,地組,將是一支純粹由煉體修士組成的戰鬥組。”
“我這麼說,你們還有意義嗎?”
聽聞宮猗這麼說,不少人都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
宮猗繼續說道:“在南煙帝國,所有的煉體修士亦或者宗門,都與江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就導致,不管是在帝國學院還是來南煙城尋找機會的散修,隻要是體修,他的首選投靠目標,就是江家!”
“這就是短板!我希望,我們的猗王府,什麼也不缺!”
“我希望我們的猗王府,以後麵臨的不管是什麼敵人,我們都有製敵的本事!”
“你們懂了嗎?”
最後一句話,宮猗說的格外的嚴厲,隻聽的在場的眾人紛紛身子一震,齊齊抱拳施禮道:“明白。”
見此,宮猗這才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了柳思白。
說道:“小白。”
聞言,柳思白心頭一震,急忙跨前一步單膝跪地道:“屬下在!”
見狀,宮猗說道:“明日,你給我引薦一位和你有同樣出身的青年煉器師,修為與你差不多即可,但煉器的天賦一定不能差!”
聞言,柳思白說道:“遵命!”
宮猗身為王爺,他要是想找一個煉器師,那不有大把的人會前仆後繼的來找他嗎,但是宮猗偏偏不走尋常路。
丹師器師這兩個行業的人,那脾氣當真可以說得上是一個比一個臭,就仿佛現代的文學家,一個比一個清高。
這種人,宮猗談不上喜歡,但也並不討厭,在他看來,有職業驕傲這是好事,但又不能過於驕傲,因為過剛則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