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驕傲,卻又是必須的,因為你要是沒有這份驕傲的話,那也說明你在這方麵沒什麼成就。
但是相比起出身修為本事都高的丹師器師,宮猗更願意自己找一個這方麵是有傳承世家的雛,因為這樣的人有點小驕傲,但收服起來也並不困難。
說到此處,宮猗揮了揮手,說道:“明天,我在學院放課後,再來議事……小白,明天能把人帶來麼?”
聞言,柳思白篤定道:“殿下放心,小白必定不負殿下所托。”
聞言,宮猗笑著點了點頭。
一天的時間,不過眨眨眼便過去,轉眼間,第二天到來。
還是正廳,還是那些人,不過在正廳的中間,多了一人。
經柳思白介紹,在場的人也都知道此人乃帝國學院副院長,尚雲帆的孫子,尚別臨,修為與柳思白相當,但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地級中品的煉器師。
不一會,宮猗進來了。
當宮猗落座的時候,在場除宮暖春之外的所有人,紛紛抖了抖衣裝,齊齊單膝跪地,說道:“屬下等,參見殿下!”
宮猗隨意的擺擺手,說道:“免禮。”
“謝殿下。”
直到眾人都起身該坐的坐該站的站,站在正廳中間的尚別臨這才規規矩矩的單膝跪地,不卑不亢的說道:“草民尚別臨,見過猗王殿下!”
聞言,宮猗不僅心中暗道一聲有意思,既看不出驕傲,又不失尊嚴。
宮猗笑道:“免禮。”
“謝殿下。”
站起來之後,尚別臨規規矩矩的垂手而站,雙目盯著腳尖,一動不動。
見狀,宮猗心頭暗笑,還有點小聰明,宮猗主動說道:“你可知你來猗王府的目的?”
聞言,尚別臨抱拳說道:“別臨來此,為負殿下詔安之意。”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紛紛麵色一變。
詔安一詞,出現在非朝廷之外的任何地方,都是對朝廷的大不敬,要是讓朝廷的人知道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聞言,宮猗倒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說話。
但他的目光,卻看向了柳思白。
似乎知道宮猗看向了柳思白,尚別臨不僅抱拳說道:“殿下莫怪思白,草民來此,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聞言,宮猗不僅來了興趣,並沒有說話,而是等著尚別臨的下言。
尚別臨也識趣,說道:“草民明知道猗王府的規矩,卻還會來此,殿下可知為什麼?”
話音落下,塵南宗偉紛紛怒喝道:“大膽!”
身為平民,竟問王爺問題,這還了得?
宮猗見狀,不僅橫了塵南宗偉一眼,兩人見狀,皆嚇得一縮脖,紛紛將邁出的腳步收了回去。
而尚別臨卻繼續問道:“草民為帝國三品命官兼靈級初級煉器師的孫子,卻從沒有投靠過任何一方勢力,殿下可知為何?”
連續兩個問題,都把宮猗問住了。
在剛開始的時候,宮猗就很奇怪,按理來說,向他這樣的人,又豈會輪到自己?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出於對柳思白的信任,宮猗還是允許尚別臨的覲見。
而直到這個時候,宮猗才真正的對這個人,抱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