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宮哮川肯定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宮猗在猗林拍賣行開業的時候曾經與江帆鬥了幾招狠的使宮猗的名聲大了點,而這樣的事情,宮猗不相信宮哮川會不知道。
而看現在的宮哮川,雖然已經有了脫胎中期的修為,但是宮猗看他靈氣虛浮不定,麵色有一絲不自然的潮紅,他就知道,宮哮川脫胎中期的境界,也是宮哮川“吃”出來的。
所以宮猗才有此一問。
見宮猗這麼問,宮哮川不僅暗歎口氣,說道:“被你打下去好歹有個說法,也並不丟人,要是被什麼無名小卒給弄下去,那我丟臉可就丟大了!”
聞言,宮猗再次一愣,而後心中狂笑起來!
原來宮哮川的聰明是用在了這種地方,怪不得他碌碌無為,原來他的聰明都是些小聰明!
不過宮猗並不介意幫宮哮川一把。
宮猗伸手取出一塊令牌,說道:“既然我能讓王兄少丟點麵子,那林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宮哮川一直是個要麵子的人,不然也不會找上宮猗,但被宮猗這麼明著說出來,饒是宮哮川臉皮夠厚,這個時候卻還是忍不住老臉一紅。
宮哮川同樣拿出了一塊令牌,而後宮猗與宮哮川同時向令牌之內灌輸靈氣,就見以兩塊令牌為中心,一個直徑在三十米左右的獨立方形陣法形成,將兩人徹底的與人群隔絕。
陣法結成,宮猗收起令牌,說道:“王兄早點動手吧,超過十息不動手,陣法可是要散開的。”
陣法之內的一舉一動,控製陣法的人都能感覺得到,隻要超過十息沒有動靜,控製陣法的人便會將陣法解開,以免有人以這種作弊的方式晉升下一賽段。
聽聞宮猗的話,宮哮川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王妹小心了!”
話音落下之際,宮哮川的手中猛然出現一柄金光閃閃的劍器,劍長七尺,寬兩寸,劍身金光閃閃,此劍,正是宮哮川賴以成名的劍器,玄光劍!
而反觀宮猗,則施施然的負手而立,別說武器,在他的身體範圍內甚至都感受不到靈氣的波動!
這,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
即便宮哮川知道自己不是宮猗的對手,但見宮猗這樣,他還是禁不住的火冒三丈,倒提玄光劍,一個箭步,已經身在宮猗的身前一米處!
隻見宮哮川爆喝一聲,手中玄光劍器金光內嵌,向著宮猗的脖頸劃去!
見此,宮猗輕輕一笑,伸出了如同柔荑一般的潔白皓腕,對著玄光劍輕輕一拍!
叮!!!
頓時間,宮哮川感覺到那不是一隻手拍在了玄光劍上,那是一座山,砸在了玄光劍的劍身上!
砸的他差點握不住劍柄。
但即使玄光劍並沒有脫手而非,但宮哮出的右臂,也已經廢了,並不能在此次戰鬥之中動用了!
宮猗在輕視宮哮川麼?並沒有,至少他自己認為並沒有。
經六道輪回之力洗禮過的肉身,已經有開靈初期修為之力的肉身,使得宮猗完全有底氣這麼做!
不等宮哮川再出招,宮猗腳下快如閃電的抬腿,而後腳尖緩慢的踢了出去,看上去,宮猗隻是輕輕的一腳踢在了宮哮川的胸口,但是,在宮哮川感覺,這一腳,那叫一個實在!
嘭!
宮哮川的身體直接倒飛而出,狠狠的撞在了背後的陣法光幕上!
雖然念在同族之情的份上,宮猗並沒有下死手,但這一腳下去,宮哮川還是感覺到氣血上湧,渾身不自在。
“你,夠狠!”
聞言,宮猗湊湊肩,邊轉身,邊說道:“川王兄,我們兩清了。”
聞言,宮哮川一愣,而後點了點頭,心中還有點釋然,這一腳埃的,總算還有點價值。
話音落下,宮哮川拿出自己的令牌,將拇指按在了令牌的背麵,那裏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字,’負’!
下一刻,陣法光幕消失,宮猗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左順手中銅鑼的正麵一閃,本來33047的數字,變成了33046,不一會,又變成了33040……
僅僅開賽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便已經有幾千人淘汰。
南煙排位賽的恐怖淘汰率,由此可見一斑!
僅僅一腳,便讓宮哮川光榮的宮猗,走過了小半個賽場,也沒有人再來找他的麻煩,這讓宮猗也落得自在。
在宮猗無所事事的時候,宮猗也看到好幾個熟人。
同為皇族的宮善美,最小的弟弟宮醉,大長老一係的宮凡俊宮凡聰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