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頭頂上那盞華麗的吊燈,杜晗疑惑的打量著陌生房間。
房間所有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地上的運動器材也整齊的擺放著,陽台上,幾盆綠色植物在隨風輕輕搖擺。
“你醒啦?”突如其來的聲音,杜晗收回眼光,看著站在門口,手裏端著一個碗的男孩子,感覺有點眼熟,卻有沒有多大的映像。
“這是哪裏。”
“我家啊。”
“你是誰?”杜晗看著鄭逸遠眼裏滿是防備。
“你不認識我?”鄭逸遠不可置信的看著杜晗。
杜晗茫然的搖了搖頭。
“是不是失憶了啊?”鄭逸遠說著就伸出手試探的摸著杜晗的額頭。
“啊,痛。”還沒有碰觸到杜晗的額頭,鄭逸遠就被手腕上的疼痛刺激的尖叫。
“你是誰?”杜晗眼裏仍然一臉防備,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
“快點先放手,我是鄭逸遠啊,你同班同學,你不記得嗎?”鄭逸遠哀號著。
杜晗看著眼前扭曲的臉,才慢慢想起來,那次的體訓隊,那個陽光的男孩。
杜晗放開鄭逸遠,本來就蒼白的臉瞬間像是被吸幹了血一般白的嚇人,整個人也無力的往後躺。
“怎麼了,腿還是很痛嗎?”鄭逸遠緊張的看著被被子覆蓋住的雙腿。
“我昏迷了多久了?”杜晗臉色蒼白的問。
“有3天了,我是3天前的晚上在路上看見受傷的你,就把你帶過來了,期間你一直昏迷著。”鄭逸遠思緒回到3天前的那晚,心裏還是不免揪的緊緊的。
“3天?這麼久了啊,這兩天有什麼新聞嗎?”杜晗眼睛在屋裏搜尋著,希望可以看見電視或者是報紙什麼的。
“我不看電視的,不過這幾天的報紙我一直忙著沒什麼時間看呢,你要嗎?”鄭逸遠說著就走到書架上取出這幾天的報紙。
“快點。”杜晗搶過報紙就拚命的找著兩天前的新聞。
翻遍了整張報紙,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看見一點點有關於前兩天的事,杜晗的心裏更加不安了。
“你怎麼了。”看見杜晗一臉絕望的表情,鄭逸遠擔心的問。
“我要出去。”杜晗說著就要掀開被子起來。
“不行,醫生說了,你不能在受任何的感染了,而且你的腳根本就不能走動,你現在要是隨便亂動,以後走路可能都會瘸的。”鄭逸遠按住杜晗正在掀開被子的手。
“不行,我必須出去一趟,我要去找人。”杜晗眼睛的淚水已經開始慢慢聚集。
“好了,你不要在鬧了,你到底要怎麼樣,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不疼惜自己呢,你看看你的腳,你覺得你能下床走路嗎?”鄭逸遠也惱了,抓著杜晗的肩膀氣憤的說。
“放開我,我的事不用你管。”此時的杜晗什麼都聽不進去,隻要一想到何翔可能遇難的消息,杜晗的心裏就會一陣一陣的揪著疼。
鄭逸遠看著杜晗一臉倔強,心裏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在他的眼裏女孩子就是易折的花朵,從來都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可是這個眼前他卻發現原來世界上有一種女人是不需要人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