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杜晗敏感的聞到了藥水的氣味,虛弱的睜開眼睛,打量著陌生的房間。
“杜晗,醒啦。”鄭逸遠揉了揉眼睛,一臉憔悴。
“這是哪裏?”
“這個是我家開的醫院,你放心,沒人知道你在這裏。”從服務員那裏聽到的話,讓鄭逸遠對杜晗的身份開始懷疑。
“昨天的你有沒有問道什麼消息?”杜晗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
“你別起來,我慢慢跟你說,”
把杜晗從新安置在床上,鄭逸遠走到門口,看了看四周,鎖上門從新回到冰病床前。
“昨天我從服務員那裏知道,你說的那個翔哥,好像是失蹤了,他說,等亮起來以後,就一直沒有看見他,不管是人或者是屍體,都沒有看見過。”
“沒有任何消息嗎?”杜晗臉色蒼白,眼睛卻銳利的看著鄭逸遠。
“沒有。”鄭逸遠說著的時候眼睛始終看著自己戴在杜晗手上的戒指。
隨著鄭逸遠的視線,杜晗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思念就像是瘋漲的蔓藤,緊緊的窒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是你喜歡的人嗎?”看著杜晗悲傷的情緒,鄭逸遠心裏也堵得慌慌的。
“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醫生說你的傷口已經感染了,你需要在一元在多呆一段時間。”鄭逸遠件杜晗故意轉移話題,也不再強求。
“那最快要多久。”杜晗看著窗外的天空,聲音已經少了之前的冷酷。
“你好好養傷,我會叫我爸爸給我點人手幫你查的。”鄭逸遠見杜晗不想多說,起身準備往外走。
“鄭逸遠,謝謝你。”
鄭逸遠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杜晗又恢複到了一副淡然的樣子,看著不知道送您時候拿在手裏的手機。
“嗯,好好養傷。”鄭逸遠知道杜晗已經領了自己的好意,心裏的突如其來的興奮連自己的也沒有發現。
回到家裏,鄭逸遠在房裏到處翻了一遍,最後在抽屜裏,找到了那天從杜晗身下拿下來的手機。
翻看著手機裏的相冊,鄭逸遠的心裏有著從來沒有過的心虛,和緊張。
手機相冊裏的杜晗,憂鬱的,失落的,還有流著鼻血卻仍然調皮的笑著的。
突然出現的一張相片,鄭逸遠一下子就被凍結在了那裏。
照片上的男人,那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撒旦的麵容,魔鬼的身材,濕濕的頭發緊附在額頭,眼神犀利的像是一把利劍,犀利,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