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瞪著老許的時候,才發現這貨居然拿著剛才從我手上搶過的紅酒,抱瓶吹了起來!
“我說你不趕緊去洞房,悠哉悠哉的在這喝什麼酒啊?”
許子岩幽怨的說:“幹嘛?我自個的喜酒還不能喝了。”
末了,突然又冒了一句:“我沒碰過她。”我莫名其妙的愣住。
“孟姚,我沒碰過她。”
我嘴角抽了抽:“意思你想讓人家守活寡?你這行為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許子岩卻說:“我昨天找她談過了,說婚後各玩各的,我不反對她找男人,包養小白臉,哪怕要我出錢也成!我本來以為她肯定把我罵一頓,然後回家找她父母悔婚。”
“結果...?”
“結果她答應了。”
我頓時覺得,孟姚夏林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聽說她家條件非常好,祖輩在滬市這個地方就是很牛逼的家族,和許家差不多能稱得上門當戶對了。
而且關鍵,孟家就她那麼一個獨苗苗,放到古代,活脫脫的金枝玉葉,估計要天上的月亮,她家人都能摘給她!
她居然能答應許子岩這麼不平等的條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無非就兩種可能,愛老許愛得願意搭上一輩子,這種可能幾乎為零,還有就是跟老許一樣,也心有所屬,這種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總而言之,老許就這麼華麗麗的成為了一枚已婚男士,後來那晚我和老許都喝大了!
他罵小尾巴,我罵李兆,罵到最後是被孟姚夏林喊人抬回去的,第二天我居然發現自己是在老許和孟姚的新房醒來的!
孟姚還特賢惠的做了一桌子早飯,弄得我十分不好意思啊!!!
後來我和小尾巴提起,許子岩新婚夜,我們三個共處一室,小尾巴硬是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而後拍了拍我的肩:“大嗎?”
這回換我沒反應過來:“什麼大?”
她猥.瑣的說:“大啊!”
我尼瑪差點一口水噴她一臉的!!!再次把她KO在我家沙發上!!!
但話說回來,許子岩的新房是大啊!不過那晚我跟許子岩都喝得跟爛泥扶不上牆一樣,當然不會發生如小尾巴這種腐女口中所說的3那啥事情。
我們三個是一人一個房間到天明!
......
在我從姐告回來之後的大半年裏,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從一個能24小時癱在家裏的骨灰級宅女,似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個一天隻睡5小時的社會女商人!
起初,這個轉變我非常的不適應,導致整天腦袋都暈暈乎乎的,而且事情總是一股腦的朝我砸過來,往往懵逼的不知道先幹哪樣,那個亂的啊!罵髒話的心都有了!
還好呂杜是個很龜毛且極其冷靜的性子,再繁瑣的事情,他都會把它們分文別類的列出輕重緩急,告訴我先處理哪樣再處理哪樣。
如此配合了半個月,我就深刻的體會到李兆為什麼這麼器重這個娘炮了!
娘炮雖娘,但是個人才!
娘炮呂是哥倫比亞商學院雙碩士歸國,博士在讀,所以在和他的相處中,他經常會帶著一種不太明顯的蔑視,特別每次他說到一些比較高深的問題,例如差異性市場側略、反向貿易、超保護貿易政策諸如此類的,都要跟我詳細解釋一番,又礙於我高他一層,他又不得不解釋的那種。
但我這人吧,經不起激,每次他一用那種不太明顯的蔑視神情盯著我的時候,媽的我當天晚上必定熬個通宵把這個問題給攻克了!
然後第二天再到他麵前顯擺一番。
久而久之我和呂杜之間就特麼跟打仗一樣,戰事很是緊張!
有次,我實在忍不住問他:“你這麼牛逼轟轟的,幹嗎當時不走,還留下來伺候我啊?”
呂杜對於“伺候”兩個字極其不滿,反複糾正是“輔佐,輔佐!”
然後他便說:“老板走的時候,說你很多都不懂,剛接手各方麵都有難度,讓我留下來幫你,最起碼把你帶上軌道。”
呂杜說的老板當然不是我,而是李兆,李兆大概就是有這樣的人格魅力,他當時手下不少身懷絕技的精英,甚至年齡比他大很多的狠角色,但都能死忠於他,這估計就是李兆待人的手腕了。
這大半年中多虧工作壓力的巨大和繁忙,讓我隻能在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透過辦公室裏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眺望整座城市,默默思念著他。
隻有一次,我好似看見一輛藍色的路虎停在大廈樓下!
那次,我跟瘋了一樣跑下樓,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不停的奔波,尋找,最終我並沒有找到那輛熟悉的車子。
有人說,太想念一個人的時候,會往往產生錯覺。
後來我就總有這種錯覺,例如我一個人躺在浴缸裏,總覺得李兆就在外麵拿著大浴巾等我,他會把我裹住扔在床上,眉眼溫柔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