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3章 下馬威(2 / 3)

“一定要仔細檢查,任何有遺漏的地方都不可以放過。”嚴聲叮囑,安若葵感覺有個重大的陰謀在朝著自己走來。

夜晚,炙熱的太陽已經下山,雖沒有了白日的炎熱,可晚上也有些煩悶的焦躁。

在煙雲宮內,宛白一襲夜行衣,黑色方巾別於脖頸,看著安若葵略微擔憂的眼神,幽幽一笑,有些清冷的嗓音緩緩響起,“小姐不用擔心。”簡單的六個字卻是讓安若葵被幹窩心。

她平時雖然話少而且待人也冷冰冰的,也從不表示自己的忠心,可她知道她對自己從來都是一心一意。

淡淡的點頭,安若葵並沒有所些什麼煽情的話,隻是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讓她消失在夜色中。

而她和思亦也不過是簡單的裝扮了下,簡單的紗衣,飄逸的長發被一個絲帶緊緊的係著,頭上沒有佩戴任何的飾物,黃金麵具始終掛在臉上,就那樣當著外麵侍衛的麵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此時還不算晚,如果在現代應該還真是八點的樣子,而這個時候皇上一般都會呆在禦書房批閱奏折,如今又出了郭宏的事,皇上一定更加沒時間。而這個時候挨著宇文軒的宮殿的那個寢宮周圍也是人煙稀少的地方。

兩人以睡不著出來遊園的借口擺脫想要跟著的大隊侍衛,起先還是漫無目的的遊逛,當確定不會有人跟著自己的時候,兩人一躍而起,運用所學的輕功靜謐快速的穿越在皇宮之內,目的地當然就是那關著美人的冰室。

在那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停下,此時剛好有侍衛巡邏而過,兩人靜靜的等著他們走過,這才探出身,確定周圍沒有人了,再次提起來到那假山跟前,腳用力的踩在那突起上麵,感覺地麵傳來一陣震動,假山像是兩座厚重的大門在她們麵前緩緩打開,兩人默契的一個探身,走了進去,而假山在她們進去之後又迅速的合了起來,一點也看不出剛才開過的痕跡。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進來兩人少用了很多時間,快速的往那冰室奔去。打開那黃金大門,思亦隻感覺一陣寒氣逼人,明明是炎炎夏日卻感覺比嚴寒還要來得冰冷,就好像整個身子被層層冰柱包裹著沒有了一絲溫度。

隻是那麼站在門外思亦早已經凍得不敢在上前半步,殷紅的唇瓣漸漸顯露蒼白,看著麵色大變的她,安若葵衝著想要跟上來的她淡淡的搖頭,示意她就站在外麵等自己,然後跨步走了進去。

還如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樣,整個偌大的冰室隻有一座冰棺,棺中依舊是那個絕美的女子,柔順的長發披散著,潔白似雪的姐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美麗的雙眸緊閉,長長的睫羽遮蓋在上麵,唇瓣不似常人的紅豔,可也沒有死人的蒼白,唇角微微上揚,就好像她並不是死去了,而隻是沉睡著,好像下一秒就會睜開那雙怎樣靈動的雙眸,然後望著你。安若葵緩緩的低下頭,看著那郭近在咫尺的麗顏,時光並沒有損毀她一絲半點的姿容,反倒讓她更為的絕色。

這樣的女子如果醒來該是多麼的傾國傾城。

安若葵緩緩的低下頭,冰棺裏還是跟第,一次看到的一樣,除了人就隻有她手中的那顆似被血侵染過的珠子,雙眸緊緊的盯著血紅的珠子,細細看去安若葵發覺這顆珠子似乎又有些不同,似乎比上次看的要透明許多,是那種豔色的透明,好像可以穿透人的身體看清一切你所不知不知道的東西。

安若葵心突然一片清亮,外界不斷傳來的冰冷都不能壓製住體內的那股寒氣。安若葵小心的在那女子身上翻找著什麼,盡量不去碰觸到她的身體,一個角落一個角落的尋找,當經過那顆血珠的時候,手在那裏頓了一下。不自主的想要將它拿起,可又有什麼阻止著她。

她記得那郭紙的最後用格外細小的字體寫著,血珠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作用,說是血珠可以保持人體永久不化,永葆青春,也就是說隻要一直拿著這顆血珠那麼人會一直保持原樣,永久不變。

可是上麵沒有記載,如果拿走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是就此消失?還是不變?沒有確切的記載,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這顆血珠暫時還不能拿走。

頓了下,又繼續往下尋去,可是上麵除了透明還是透明,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安若葵將整個冰棺四周都查看了一遍,可是依舊是什麼收獲也沒有。

有些喪氣的站在那裏,銳利的眼眸不死心的額四處查看,就希望能夠查出一些自己被自己忽視的地方。

腦中也在飛快的運轉,想著還有什麼地方是自己所忽視,可就算是想破頭顱也沒有一點訊息。

安若葵在冰棺四周來回的走動,黃金麵具蒙上一層白冰,更先森寒。

思亦在外麵著急的來回轉動,可是因為身體長時間呆在溫度極其低下的空間,就算不斷的催動內力用來防寒,可長時間下去身體也有些承受不住,一陣陣的發抖,動作也很僵硬。

不時的回頭望上一眼,就怕突然會有什麼人出現,到時就慘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安若葵也有些著急,皇上什麼時候過來說不定,事情一定要盡快完成才行。

安若葵不斷的在冰棺四周來回走了幾個圈,眼神也變得更為的深邃。

到底還有哪裏是自己美查到的,總覺得還有什麼被自己忽視了,可是是哪裏腦子裏又沒有什麼訊息,就像是無頭蒼蠅在這裏一陣亂轉。

突然,眼眸一轉,安若葵眼神看向地上,腦海中瞬間出現在現代看到的一個僵屍片。

僵屍被困會在棺材中,要彈墨線,可是四周都彈滿了,可最後僵屍還是逃了出來,記得那時僵屍之所以能夠成功逃脫是因為棺材有六麵,可裏麵的演員隻彈了五麵,最後還剩下一麵,也是極易忽視的一麵。

突的一下蹲下身,安若葵將身子一縮,整個人躺在了冰棺低下,背部那刺痛的冰冷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可她絲毫不會在意,所有的注意力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奪去了。

那上麵密密麻麻的刻滿了東西,而最引人矚目的是那醒目的兩個名字,夜妖嬈和南陽軒。

夜妖嬈,聽著就知道是一個女子的名字,不用多做懷疑就知道一定是冰棺裏女子的名字,還記得那晚,皇上看著她的麵容情不自禁的喚的一句嬈兒。看來這個人真的是自己的娘親。

可是那個南陽軒又是誰?上麵刻的一大段全都是情詩,可是最後署名的卻不是宇文峰,怎麼會是南陽軒。

南陽軒是皇上的另一個名字?這樣的猜測還未形成就被自己否定,皇室對子孫的名字那可是十分的鄭重不可能給孩子同時取兩個名字,那也就是說這南陽軒應該是另有其人才是,可又是什麼人?而且他姓南陽,跟南陽皇室有關聯?一切都將安若葵引向一個巨大的陰謀。

將上麵的東西迅速的記住,安若葵這才從冰棺下麵出來,不舍的再次看了一眼,這才果決的離開。

思亦見她終於出來了,心中不由輕舒了口氣。

盡管自己已經凍得全身發冷,溫度早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一同失去,可她絲毫不在意,上前就將手上的衣裳披在她的肩上,兩人凍僵的雙手笨拙的將黃金大門合上,這才毅然轉身走出了冰室。

一路上安若葵都異常的沉默,似乎有什麼心事。

思亦緊跟著從出來後就變得有些不正常的安若葵,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動作敏捷的回到了煙雲宮,宛白此時也趕往皇宮。

回到宮中將身上冰冷的紗衣換下,兩人都泡了個熱水澡,身體才逐漸有些感覺,而安若葵因為直接躺在冰山,背部已經凍傷了,隻要稍稍一碰就發疼。

思亦心疼的看著那凍得發紅的背部,眼眶發紅,心疼的道:“小姐,讓禦醫來瞧瞧吧。”以小姐裝這樣的功力,都被凍成這樣,可想而知那冰室有多厲害,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進去,就算進去了估計也沒命活著出來。

安若葵微微搖頭,現在去請禦醫,無疑是告訴皇上有人知道了冰室的存在,指不定他會做些什麼?

以禦醫的醫術不可能看不出這是凍傷,在大夏天被凍傷,這該是多麼厲害的程度,而且是給自己看病,以皇上對自己的重視的程度,不難肯定這件事肯定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一定會傳到皇上的耳裏,並且皇上一定會猜到她是進了冰室。

這件事不能讓皇上知道。最起碼現在還不是時候。

看著她拒絕,思亦紅了的眼眶裏據滿了淚水,似乎隻要一點點就會低落下來。

分外小心的替她換上幹淨的紗衣,讓她躺在貴妃榻上,將之前皇上禦賜的藥膏十分輕柔的抹在上麵,就怕重了會傷害到她。

感受著她的小心翼翼,安若葵唇角微微升上揚,將麵上礙事的麵具瀟灑的拿掉,舒服的趴在那裏任由她為所欲為,安若葵暫時放下那讓自己心煩的所有事情。

就在思亦給安若葵上好藥,又給她穿好衣裳後,宛白也姍姍回來。

可是當安若葵和思亦看著眼前狼狽的;宛白時,根本顧不上身上的傷,一下就越到她的身邊,及時的扶住她即將倒下的身軀,將她臉上的血跡擦幹淨,沒有立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命思亦準備熱水,而自己則是親自幫她脫去身上那件破爛不堪的夜行衣。

宛白見是安若葵親自服侍自己,急忙想要拒絕,可是趨近虛脫的身體根本不能在有任何的動作,剛舉起的手轉瞬又垂了下來,更別說阻止了。

身體也是累到了極點,嗓子很是沙啞,隻能勉強的說出一個“不”字,然後就急急的喘著氣,不知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嘴唇也很是幹涸,沒有半分血色,臉色蒼白的嚇人。

安若葵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就怕一不小心就碰到她身上的傷口,讓她再疼一次。

宛白見她緊蹙著眉宇,不言不語,可是那沒有被遮住的麵容一片森寒,她知道她在生氣,而那微微咬著的唇瓣也泄露了她的擔心。虛弱的衝她笑笑,示意她自己沒事。

可是這樣的笑容卻愈發的讓安若葵難受,可她什麼也沒說,隻是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溫柔了。

當將宛白身上最後一件衣裳褪盡,看到那滿是傷口的潔白嬌軀,安若葵隻感覺自己呼吸一窒,心口一陣陣的發痛。

思亦將熱水打了進來,兩人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遍布血跡的身軀,每碰觸到那些細密的傷口時,她們都能感受到她身體一僵,盡管她一聲痛呼都沒有,還不時的衝她們寬慰的笑笑。

兩人合力將她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了一遍,有些已經結痂了有些卻仍在留著血,潔白的毛巾隻要被染紅了洗掉再去抹,很快又染紅了,這樣來回了幾次總算是將所有的傷口清洗幹淨,又花了些時間給她上藥,這才拿出完好的衣裳給她換上,將一切打點好了,安若葵讓她坐在一邊,這才嚴聲問道:“怎麼回事?”

看著那極力隱忍著的安若葵,宛白心口暖流流過,感覺之前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剛到郭府就遇上了黑衣人。”

黑衣人?

“他好像是刻意在那裏等著我,我一出現就攻擊我,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宛白將自己在郭府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們。

當遇到那個想要殺害自己的人時她也很驚訝。要知道她會去那裏沒有人知道,又怎麼可能會有人提前等在那裏,隻為讓自己落網。

而且那人的武功很是厲害,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隻是幾招就處於下風。那人要殺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奇怪的是那人隻是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傷口卻不會真正的要自己的命,而是一點一點的消耗她所有的精力,最後那人更是放了自己。

“你有沒有看清他的樣子?”安若葵沉聲問道。

宛白蹙著眉宇搖頭,她根本沒時間去看他的長相,就算是身高胖瘦都無法看清,隻是知道他一定是一個男子。

思亦倒吸一口冷氣,宛白的武功她是知道的,可那人竟然可以做到讓她看不清這些,可見此人的武功到了多麼恐怖的地步。

要知道在南陽國如果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人,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將宛白傷得無法反擊的人,卻真實的存在。到底是誰?其中又有什麼陰謀?而且照現在的情形來看,郭宏的死似乎並不簡單。

“他是故意放你回來的?”安若葵冷聲問道,神色森然,看的大家心一驚。從來沒見到過她露出這樣的神情。

宛白咚的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比之前還要慘白,道:“請小姐治宛白的罪。”

安若葵淡淡的搖頭,並沒有半點想要責怪的意思,而思亦亦是緊郭的看向外麵,沒發現什麼動靜這才心驚的望著安若葵。

如果說那人是故意放宛白回來的,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便是想要從她這裏得知她身後之人。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後果就不是她們所能抵禦的。

“小姐該怎麼辦?”思亦急切的問道。

安若葵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那平靜的湖水,可其中蘊含的驚濤駭浪也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可出乎意料的是,安若葵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小姐……”宛白亦是緊郭的看著她。

她不是沒猜到那人故意放自己離開的目的,而自己也是在皇宮外轉了很大一圈才回來,並且那人也是在自己之前離開的,所以當確定身後沒有人後,而自己身體也到了極限,這才不得不回宮。看來自己還是輕敵,她不該回來的。

心知她自責,安若葵靜靜微笑,“沒關係!他早就知道你是我身邊的人,不然也不會特意在那裏等著你。”

聽她這麼說,思亦和宛白反倒是不明白了,既然知道是小姐的人,而且照他傷害宛白的情形來開,他們應該是敵人才對,那又為什麼要放她離開,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冷笑一聲,安若葵慵懶的靠著貴妃椅的椅臂,溫柔淡雅的嗓音輕輕響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隻不過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下馬威?那麼大費周章,隻為了給小姐一個下馬威,什麼人對小姐有如此大的成見?

“小姐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思亦再次問道。

心中有幾個猜想,隻不過暫時還不確定,而且也沒證據,目前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而且那人既然沒殺宛白,隻是讓她滿身傷痕的回來,就為了給自己的下馬威,其實殺了她給自己下下馬威的程度更強,但對方並沒有這麼做,可見對方現在並不是真的想動自己。

所以這個現在也不用急。

隻不過她想知道的是郭宏是不是那背後之後殺的,還是說另有其人?

“小姐,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宛白在思亦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身子依舊有些發軟,緩慢的來到她的身邊,低聲問道。

安若葵淺淺一笑,突吐出意味深長的八個字,“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見安若葵如此鎮定,兩人懸著的心倒是放了下來。

安若葵沒有在多說什麼,吩咐著思亦好生的照看著宛白身上的傷,看似平靜的夜晚,就這樣不平靜的過去。

第二天,安若葵才起床,在外麵的思亦亦聽動靜,立刻走了進來,服侍她洗漱更衣。

“宛白的傷怎麼樣?”

“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失血過多,可能要好生休養一段時間才行。”思亦每每憶起那白皙柔嫩的身軀上那遍布的傷痕就一陣陣的心疼。

聽到不會危害到生命,安若葵這才鬆了口氣,不忘叮囑,“將我藥箱裏麵的金瘡藥都拿過去,還有那一瓶凝脂露,抹上了就不會留疤,不要讓她身上留下痕跡。”

簡單的幾句吩咐,卻是讓人倍感溫馨。

站在門外的宛白眼眶一陣發酸,捏在門框的手微微用力,最後這才轉身走了出去。所以安若葵她們並不知道在她們談話的期間有人來過。

將黃金麵具係好,思亦頓在那裏,有些踟躕著,明顯是有事想要開口,可又不知道怎麼說。

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模樣,安若葵將搭在前麵的幾縷發絲撥打耳後,這才漫不經心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想著還站在外麵的人,這才極不情願的道:“小姐,剛才離王爺府的總管來了。”

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沒什麼異樣這才隨意的問道:“他來幹什麼?”

“他說……”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她,最後眼一閉道:“他說離王爺讓他跟小姐說,今日晌午離王爺會在蓮花池的涼亭等小姐。”

說完思亦屏息等著安若葵的反應,誰知她隻是淡淡的不甚在意的輕輕‘哦’了一聲,然後就沒了下文。

倒是思亦有些愣神,雖然之前的種種的讓她知道小姐對於離王爺已經不再上心,可是今天的反應還是讓她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要知道這可是離王爺第一次約小姐了,而小姐雖然不至於表現的太過於震撼,可這也似乎太平靜了。

“小姐……”試探性的叫了聲。

安若葵抬頭看向她,困惑的道:“怎麼呢?”

見她一臉的不明白,思亦不由的有些懷疑,自己之前所說的話小姐到底有聽進去嗎?

“小姐不……打算去嗎?”緊郭的迎視著她的視線,思亦感覺到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

其實她不想小姐去,之前小姐那樣附和著他,可是他一點也不將小姐放在心上,還由著二公主欺負小姐都不曾出手相助過,怎麼現在突然就約小姐,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看著她分憤恨的咬著唇,安若葵隻覺得好笑,“我為什麼要去?”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思亦心中的煩悶瞬間消失,愉悅的揚起唇角,唇邊隱隱浮現兩個可愛的酒窩,讓人忍不住想要撮一撮。

安若葵也真的付出行動,輕輕的捏了她一劑,佯裝翁怒的道:“有那麼開心嗎?”

“想之前他那樣對小姐,現在憑什麼他一句話小姐就得赴約啊!就算他是王爺又如何!您還是小姐了,而且還是皇上最寵愛的小姐。”聽她為自己報不平,安若葵並不覺得之前的種種委屈。

隻是為之前的安若葵感到惋惜。人一旦愛上有時候就不會計較那麼多,甚至很多在別人看來無法容忍的事情都可以接受。隻是這樣不顧一切的愛要遇上那個值得的人才會幸福,如果遇到的是不懂的珍惜的人,那麼隻能是你一輩子的痛苦。

而之前的安若葵隻能說她比較倒黴,偏偏遇上的就是第二種。

可是就算她理解,可她也不是之前的安若葵,對於雲修離的邀約就會感到幸福,隻能說他在自己是什麼都不算,勉強都隻能算是一個陌生人,所以對於他突然的邀約她真的沒什麼興趣,拒絕自然是順理成章的事。

“那奴婢這就去回絕了。”說完也不等安若葵是否還有什麼話要吩咐,思亦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見她出去,安若葵隻是無奈的笑笑,什麼時候沉穩的丫頭現在也沉不住氣了。看來她很在意雲修離先前對自己的態度。隻是身份原因讓她不能做什麼。

思亦去回絕了之後又立刻趕了過來。

隻是看著整裝待發的安若葵,思亦愉悅的心情頓時有些下降,擔憂的問道:“小姐這是要去幹什麼?”

看著她那緊郭擔憂的神情,安若葵淡淡一笑,敲了她額角一劑,道:“父皇讓我去禦書房,怎麼你也不希望我去?”

後麵的反問,讓思亦忍不住紅了臉,嬌羞道:“小姐你就知道打趣思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