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一個電話鈴聲掛斷之後,又一次打了過來。
所以徹底引起了左旋的不耐煩,隻見他快速抓起手機,皺著眉頭接通:“喂,什麼事情呀。”
“兒子,你人跑哪裏去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一直沒看到你人。”白鸚的聲音極為急促。
“我就是去了一個朋友家裏而已。”左旋說著:“媽,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正在開車呢,不是很方便打電話。”
“哎喲,你不是有藍牙耳機嘛,我勸你現在最好給我趕緊趕回來,家裏出大事兒了。”白鸚的聲音從原本特別急促的語氣突然變得格外小聲,“剛才你爸都差點心髒病發,如果你再不回來的話,家裏的這個局麵我可控製不了了。”
“好好好,等下我馬上回來,您先把局麵控製住,等我回來再說。”
左旋掛斷了電話,努力得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冷靜下來。
左銘威近幾年的身體也越來越差,而且心髒病發作的次數也變得有些頻繁起來,所以家裏的人幾乎都是繃緊了神經。
但是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左銘威自己不想因為心髒病發而突然離世之外,其他人估計巴不得他最好雙腿一蹬上西天吧。
尤其是左旋和白鸚兩母子。
他們兩母子就等著左銘威雙腿一蹬,然後順理成章的繼承左家的億萬財產和左岸傳媒。
“對不起呀,剛才我家裏人給我打電話來,說是家裏有急事。”左旋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看著冷秋顏,“等下我把你送到醫院之後,我就先撤了,如果到時候有什麼要事的話你單獨在打電話通知我好嗎?”
“嗯,行。”
冷秋顏自然是表現得非常善解人意,畢竟人家已經親自送她去醫院了。
她當然也不能在多要求什麼了。
左旋把車子停在了第一醫院的正門前麵,他下車給冷秋顏打開車門後,目送著冷秋顏進入了住院部,他才轉身再次坐進了駕駛室內。
他一個人坐在駕駛室內,或許是一個人的緣故,他竟然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邪惡一笑。
在他的內心裏早就盼著左銘威能夠早點死翹翹。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左銘威的事業和財產了,所以他一想到這一點心裏就越發的開心。
一個小時後。
左旋出現在了左家別墅。
左夕和淩修司也都在,左銘威斜靠在沙發上麵急促的喘著氣。
“爸媽,我回來了。”左旋急切的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爸現在怎麼樣。”
“你還舍得回來了。”左蔓直白:“更何況你眼睛是看不到嗎?還不是被大姐氣得,如果不是她的話,爸怎麼可能會突發心髒病。”
左旋扭過頭去,裝出一副好像特別生氣的樣子看著左夕和淩修司,大聲地怒吼道:“怎麼又是你,從小到大你除了會給家裏添麻煩之外還能做些什麼,然而現在又把爸氣成這個樣子,如果爸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看你怎麼辦。”
左旋的話音剛落,站在左夕身邊的淩修司卻看不下去了。
立刻站出來為左夕說話:“小旋,這可是你的大姐,我拜托你能夠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說話態度,再說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的,更何況現在爸不是好好的嗎?”
“喲喲喲,瞧你這意思就是巴不得我爸一命嗚呼對不對,然後好在我們左家分一杯羹是嗎?”左旋抿了抿嘴唇說道:“可真想不到原來你是這種人,不僅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而且你們淩家家大業大的難不成就這麼喜歡在別人家裏插一腳嗎?”
“就是。”左蔓也在一邊打著馬虎眼,恨不得他們兩個能在左銘威麵前打一架,簡直就是一個不省心的主,“我們家的家事,姐夫還是不要插進來比較好。”
淩修司真得覺得這一家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和不可理喻。
跟大街上的那些大媽大叔差不多,真是沒辦法好好溝通。
就這麼一句話搞得好像他想要把他們左家家產給奪走似得,但是話說回來他也不稀罕他們左家的這些家產和產業。
“好,我不說話就是了。”淩修司給了左旋和左蔓一個白眼,“但是我前提還是要和你們說清楚,左夕去雲夕出版社上班的事情,是我私自決定並且也是我要求她去的,之前她有過拒絕,不過回過頭來想了想,我覺得她去左岸傳媒上班還不如來我們雲夕出版社上班,最起碼不會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不公平。”
“哼,你這話說得倒是好聽,可是我怎麼就偏偏不相信呢?”左旋直白。
“隨便你信不信,反正我是把話放在這裏了。”